凌冽和冰月二人順利拜堂,結爲了夫婦。
至於凌冶和風沁,他們只是在婚宴上呆了一會兒之後,就找了個理由回到了皇城中的王府。
風沁手輕輕撥動水面上的藥材,而後沿着池壁來到另一邊,在這裡,風沁讓人放着一些糕點。
她拿起一塊來咬了一口,滿足的眯起了雙眼,而後將剩下的慢慢吃了下去。
她突然回頭,手重重的在水面上拍了一下,水花濺起,形成一道水幕。
“什麼事情不能在外面說啊!”風沁對突然走進來的凌冶吼道。
水幕很快就落了下來,此時風沁已經站在了浴池邊上,身上只是披着一件薄薄的紗衣。
凌冶嘴邊有着一抹玩味的笑,他開始解開自己的衣衫。
風沁看到這一幕,在心中暗罵了一聲,想要離開,可凌冶卻已經出現在了她的面前。
“沁兒,你竟然還在害羞,看樣子並不習慣爲夫這幅模樣啊。”凌冶笑着說道。
被凌冶攔住,風沁皺眉。他身上只剩下貼身衣物了,而且,他似乎打算繼續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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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凌冶,你過分了。”風沁喝道。
風沁嘴上雖然這麼說,但是她的心裡可一點都沒有生氣的情緒,反而最多的,是尷尬、是羞澀。
“你真的生氣了嗎?還是說,害羞了?”凌冶好像看穿了風沁的內心一樣。
“你……我……”被凌冶說中,風沁一時之間竟然不知道該怎麼回答他了。
凌冶趁着這個功夫,解下上衣,摟着風沁,一起進入了池中。
風沁趴在凌冶的胸口,不停地咳嗽。被凌冶這麼一帶,她可是直接被這池水給嗆到了。
“你做什麼啊?”風沁很不滿。
凌冶壞笑道:“讓你好好適應一下罷了。”
風沁聽後,忍不住捶打着凌冶。
肌膚的觸碰,讓風沁也是停了下來。顯而易見,她臉上的紅暈越來越深。她偏過頭去,躲閃着凌冶的目光。
凌冶用手捏着風沁的下巴,讓她的臉正對着自己。
這一次,周圍的氣氛,變得越來越曖昧。
風沁和凌冶相擁着。凌冶將她緊緊抱住,恨不得揉進自己的身體中,而風沁雙手摟着凌冶的脖頸,身體也是緊貼着凌冶的。
…………
風沁睡到第二天中午才醒過來。
她睡眼惺忪的看着枕邊的那個人,想起昨晚的事情,她的嘴角微微向上揚起,而後往凌冶懷裡縮了縮,接着再次閉上了眼睛。
凌冶在風沁閉上眼睛之後,睜開雙眼。
他很滿意看到她身上的痕跡,情不自禁的又吻上了風沁的脣。
原本打算淺嘗輒止的他,卻進一步加深了這個吻。直到風沁喘不過氣,不斷地推搡着他,凌冶這纔將她鬆開。
“昨天晚上的你,很不一樣。”凌冶笑着看着風沁。
“什麼樣子?”
“熱情了許多。”
風沁再一次做起了鴕鳥,將頭埋進了被子裡。
看着風沁這模樣,哈哈大笑起來。
在牀上躺了一會兒之後,風沁被凌冶抱了起來,走向了浴池。
他在此之前就讓人備好了熱水。
凌冶親自爲風沁清洗身子,親自爲她穿上了衣服。在侍女們將飯菜端到房間裡之後,他親自喂她吃了東西。
“我吃飽了,你也吃點吧。”
“多吃點,昨晚那麼累,現在當然要補回來。況且,你還那麼瘦。”凌冶不理會她的反抗,繼續夾了菜,讓她吃。
風沁吃了一點後,就扭過頭去。凌冶說什麼,她也不再吃一口。這樣,凌冶才放棄,開始吃剩下的菜。
男人的食量和女人的食量果然是不能夠相比的。每一次,風沁吃了一點之後,就吃不下了。而凌冶吃的優雅,但可以很清晰的看出來,桌上的飯菜正在減少。
在兩個人吃飽喝足之後,他們一道出去,前往了宮中。
在見到凌瑜的時候,凌冽和冰月還在這兒。在凌瑜的身邊,還坐着三位妃子。一位,是凌冶和凌冽的母親,柳妃,冰月就坐在她的旁邊。另一位,是尹妃。還有一位,是趙妃。
凌瑜免了凌冶二人的禮節。
“來,沁兒,坐在本宮身邊。”柳妃喊了聲風沁,讓她過來坐。
風沁看了一眼凌冶,見凌冶點頭,她也就走了過去。
就這麼一個小小的動作,柳妃看在眼中,很滿意的笑了笑。
“姐姐,恭喜你有了兩個那麼好的兒媳婦。我想,過不了多久,陛下和姐姐,就能夠抱上孫子了。”尹妃說道。
她的話,風沁隱約聽出了妒忌的意味。
柳妃聽着這話,也只是笑笑,“他們還小,再過幾年要孩子也不急。當然,這只是本宮個人的想法,最後做決定的,還是他們自己。”
接下去,就是三位妃子之間的戲碼,另外在離開之前,凌瑜單獨將凌冶和凌冽留了下來,說了些什麼。
柳妃她們各自回了自己的宮中,而風沁和冰月則在門口等候。
“冰月,我昨天給你的那塊玉佩還在嗎?”
“恩,六嫂的話,我記得。昨晚,我把這個就放在枕頭下。”冰月說話的同時,將玉佩從身上取了下來。
冰月果真這麼做了。
冰月或許看不出來這塊玉佩出現了什麼不同,可風沁看得出來,在這玉佩的中央,有着一個黑點。這個黑點,是殘留在冰月體內的東西。風沁認爲,這和冰月的失憶,脫不了干係。
手,輕輕拂過玉佩,這黑點就不見了。
她將玉佩重新交還給了冰月。
“冰月,記住我說的話,這玉佩,要一直佩戴着。”風沁再一次囑咐道。
雖然不清楚風沁的意思,但是她不會害她的。
在凌冶和凌冽出來後,冰月就跟着凌冽回去了。在他們走後不久,凌冶和風沁也回去了。
“你在那個玉佩上做了什麼手腳?”
“這話說的,我好想在做壞事一樣。”風沁瞪了凌冶一眼,“我只是在那玉佩上留下了一個防護結界罷了。”
“那你之前是做了什麼?”凌冶繼續追問。
“只是爲了證明一些事情罷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