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說了那樣臭屁的話,你要怎麼解決?”許小魚一臉不屑的看着我,等待着我的下文。
我白了她一眼說,“說兩天就是兩天,你不要給我添亂就行。”
許小魚白了我一眼不滿的轉過頭去不說話了。
方家附近最大的融資公司,說白了就是放高利貸的,方家本身是黑道起身,但是不知怎麼的就有了白道的關係,而且點子不是一般的硬,黑子與方家的矛盾也是從借貸開始的。
但只是開始。
從各方面來說方家的信譽還是很足的,不會有不然也做不到這個份上,但很不幸的是黑子在尋找紀幽的時候與方家發生了衝突,也就是說知道紀幽在黑子手上的人,不只是黑子這幫人,還有方家。
只是兩人都一致的保持了緘默,沒有人想讓別人知道這一塊大蛋糕的事情,只是方家並不知道許小魚已經發現了這一點,無論如何他都不會有任何機會的。
這本就是一個必死之局,從開局的時候,方家註定佔不到什麼便宜了。
“那你覺得你就能佔到什麼便宜嗎?”許小魚冷冷的說出這句話轉身走出了病房,這是許小魚第一次主動離開我身邊,這多多少少讓我有些不安,只是自己什麼都做不到不是嗎?
夜幕降臨,黑子開着一輛車過來,我上車皺了皺眉,因爲說好晚上一起過去的耗子竟然沒來。
“耗子呢?他怎麼了?”我不解的問道。
“不知道,暈過去了,狀態不是很好,但是又沒受到外傷,醫生說問題不大,激烈運動後脫力了。”黑子的回答讓我心裡有些不安。
“也許是嚇的吧,畢竟離死亡只有一步。”我說着連我自己都不信的藉口,“那晚上就我們兩個過去吧,其他人去了用處也不大。”
“行,只是你一定要小心,那場爆炸十有八九就是方家的手筆。”黑子的臉色有些陰沉,我看的出他並不是很想去和方家人接觸。
我笑了笑說,“怕什麼,又不是第一次做這種事情了,爆炸都炸不死我,難道他還能把他們自己的人一起炸了?”
上了黑子的新車,意料之中那根攪屎棍已經在裡面等着自己,許小魚坐在後座上閉目養神,一副理所應當的樣子。
“你要過去?”知道許小魚不會走,但還是多問了一句。
許小魚睜開了眼睛看着我說,“當然。紀幽我可以讓給你,算是剛纔你就我一命的回報了,這樣一來我們不互相欠下什麼了,至於她的能力我是不會說的。”
我聳了聳肩無所謂的說,“不給我添亂就行。”
“那就給你一點有用的信息吧,方家,方臨。”
“芳齡?”我不解的看着許小魚。
“降臨的臨!”許小魚對我怒斥着。
我把目光投向了黑子。
黑子耐心的說,“方家三少爺,年紀比我大一些,我接觸過,水很深,摸不到底。”
“今晚他回來嗎?”我奇怪的問道。
“當然,抓着紀幽咬着我不放的人,就是這個傢伙。一條不會叫會咬人的狗。”
“這句話什麼意思?”我不解的問道。
“他是方家撿過來的,並非真的方家的人,但是對方家出奇的忠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