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天劉俊東正思索着怎麼對付寧胖子,電話卻是突然響了。是醫院裡的電話。劉俊東接起電話,電話裡是個護士的聲音。
“你是劉俊東麼?” “我是。”
“您有個朋友住院了,能過來一下麼,病人重度昏迷,手機裡就這一個號碼。” “什麼?”
劉俊東吃驚的說道,他猜也猜得到,只有單衝才只存自己一個號碼。
“哪個醫院。” “人民醫院住院部五樓513房間,到這時請跟值班護士瞭解情況。”
劉俊東立馬掛了電話,二話不說,火速開車直奔醫院。快速上了五樓,劉俊東看到躺在病牀上的單衝。此時的單衝,右腿纏着繃帶,頭上也是繃帶,臉上腫的不成樣子。劉俊東頓時就是來了一股邪火。
“那個狗曰的辦的。”
劉俊東上護士站了解了情況,醫院是接到求救電話找到單衝的,找到時,人已經昏迷了。手機裡只有劉俊東的電話,而醫院本着先救人的態度,就先幫助治療了。劉俊東謝過醫生,瞭解到單衝輕度腦震盪,右腳跟腱斷裂。用自己的身份證辦了住院手續,交了錢,便是跟劉爽疤子幾人打了電話。幾人迅速趕來。
“呀,孃的,一定是那胖子報復。”劉爽一見單衝的慘樣,便是憤憤的說道:“孃的,這就修理那個狗孃養的!”
“先等等,看看單衝的情況。”劉俊東拉住劉爽,勸道。畢竟,情況到底怎麼樣,還是單衝自己知道。
當天晚上,單衝終於是醒了過來。
“東哥……” “沒事,先別動。”
劉俊東讓想要起身的單衝躺下。
“誰辦的……” “是寧胖子。”
劉爽買完晚飯正往病房裡趕,見到單衝醒來,便是問道。“你沒讓他看見啊,怎麼找到你的。”
“好像是那天晚上的那個司機。”單衝猜測着,但是思來想去,可能的人只有一個。
原來,那天晚上本來是萬無一失的,可不成想寧胖子有個會辦事的司機。單衝剛剛換好衣服,寧胖子變是給司機打了電話。那司機聽後,也不知道是誰,就給當時出來的幾個人都拍了照,單衝便在其中。於是乎,這寧胖子讓手下的弟兄拿着照片到處尋找,可不成瞎貓碰上了死耗子。今天早上,單衝出門吃早飯,就發覺有人盯着他,等到低頭吃完飯的時候,有六七個人就衝了過來。
單衝雖說是**湖,可是對付兩三個沒問題,可是對付六七個,就是不行了,單衝要是身手了得,就不會被劉俊東打趴下了。結果單衝就成了現在這樣。劉俊東聽完,安慰着單衝。
“走。” “東哥,幹啥去?”
劉爽問道。
“還能幹啥,算賬。”
這一天晚上,李家莊,一座叫做鵬程萬里的飯莊,此刻正值黃金時段,賓客滿座。忽然之間,飯店裡來個四個人,一行四人,來到這飯莊裡坐下,正是劉俊東四人。不要什麼酒,硬菜,就要了一壺茶,在那坐着,而且是每人佔一張桌子。起先大堂經理沒怎麼在意,可是來的客人多了,便是沒有空桌,眼見得四人佔着茅坑,不幹實事,大堂經理便是過來劉俊東這裡問道。
“要吃點什麼。”
“等人呢。”
“奧,慢等。”大堂經理有走到劉爽的桌前。
“要吃點什麼。”
“我等人哩,先躲開。”
“等人之前能不能先合個座,我們這裡客滿,可是你們佔着桌子沒有點菜。”
“等人就是等人,在你這吃飯不樂意。”
“不是,我們……”
“行了,一疊花生米。”劉爽這脾氣,一會兒就是不耐煩了。
大堂經理強壓着火氣,走到另外兩人跟前,都是一樣的回答。劉俊東看着那經理,經理走到前臺,跟一個玩電腦的光頭年輕男子說了幾句,眼睛時不時還看向這裡,沒多久那光頭便是朝着劉俊東四人看了過來。
“奶奶的,這幾個就是來搗亂的。”這話說完,就是打了電話。
“海強,叫兄弟們下來一下。”這話說完,樓上便是下來六七個年輕小混混。大堂經理指着劉俊東四人說着什麼,不一會兒,幾人便是擼起袖子走了過來。
“哥們,咱出去一步說話成不?”領頭的挽着袖子,看向劉俊東。
“啥事啊。”劉俊東問道。
“出去你就知道了。”
“不出去……”劉俊東此刻看上去膽小怕事,實際上就是在裝。那光頭漢子也是躍躍欲試,看着劉俊東閃躲的眼神,上前一步,就揪住劉俊東的衣領。誰知,劉俊東此時卻不驚慌了。
“嘿嘿,這是你先動手的。”劉俊東一下將禿頭的手掰彎,那禿頭哀嚎一聲,便是退後一步。劉俊東上前一步,又跺在禿頭的肚子上,這一下,直接將禿頭掀出去兩三米。這一腳下去,禿頭一時半會起不來了。眼見得領頭的倒在地上,其他小混混立馬抄傢伙上千迎戰。
劉爽幾人也是站起身來,一下子掀翻了桌子,加入混戰,這幾個小嘍嘍,還不夠幾人塞牙縫的。那剛纔白眼看人的大堂經理,此刻已是嚇得跺在前臺後面,不敢動彈。一時之間,所有賓客沒有結賬,立馬尖叫着躲了出去。 迅速處理完幾個小混混,劉俊東看着這大廳,說道。
“劉爽跟疤子,你們砸二樓,注意着點,砸值點錢的。我跟守信哥砸樓下。”
“好嘞,東哥,您放心吧。”
劉爽跟疤子興沖沖的衝上房間,絕不傷人,只砸東西。要說劉爽真是個只會佔便宜的人,聽到一個砸字,便是毫不客氣。劉俊東跟張守信也就是砸電視,空調,砸好酒。可是劉爽呢,拎起一個大凳子,把人家二樓成扇的落地窗的玻璃,桌子上的玻璃轉盤都砸的粉碎,甚至劉爽砸累了,上個廁所,還把人家廁所反光鏡給砸了,廁所裡的洗手盆,劉爽不知哪裡搞來的大鐵錘,一錘子下去,立馬稀里嘩啦。
四人砸一個酒店,可是累的夠嗆。 坐上車,又直奔寧胖子那火紙廠。這火紙廠正開着燈工作,還真是白黑連着生產。
四人下了車,來到車間裡,車間裡的工人看着幾人,除此之外都是鐵疙瘩。
“守信哥,這都是機子,沒法砸。”
“做火紙的,就是怕火,一把火把外面紙卡給點了。”
劉俊東又讓疤子買了一桶汽油,直接倒上,跟作坊裡的工人說一聲,讓他們出來,免得傷及無辜。隨着劉俊東一把火下去,火光沖天,非法企業,卻又不敢報警。寧胖子剛剛按摩完畢,便是接到禿頭的電話。
“什麼?酒店砸了!廠子呢?被點了!”寧胖子那個氣啊,怒罵道:“你們都是吃大便的麼!”
回到酒店,寧胖子那個痛啊,這是他最大的產業,就這麼廢了。
寧胖子心中想着,自己到底惹上睡了,下手那麼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