雖然劉長青這話冷冷的,但聽在於老大的耳朵裡卻無比的悅耳,他如蒙大赦,立刻帶着自己的人屁滾尿流的離開了,並決定對外宣佈閉關修煉幾日,以免再碰上這個瘟神,起碼在兩儀門的人出手之前,他絕對不敢再出來了。
於老大就這樣匆匆離開,來參加婚宴的諸多豪門卻久久都沒有回過神。
趙千豪竟然被劉長青給拍死了?這話怎麼聽都有點聳人聽聞的意思,實在是太讓人難以置信,可是平日裡囂張跋扈的於老大面對劉長青的時候害怕成那個樣子,這種恐懼也絕對不是裝出來的。
焦嬌真是開心極了,自己運氣可太好了,竟然一下子收穫了這麼大一個驚喜,她能看得出劉長青是個行事低調的人,但她不一樣,有冤報冤,有仇報仇,她要把自己剛剛受的氣全都撒回去!
“了不得了喲,你師傅是趙千豪呢~你們那個堂堂的第一高手,怎麼連你的婚禮都不來參加呀?究竟是看不上你這個徒弟還是因爲死鬼來不了呀?”
焦嬌捧着臉頰一副無辜的樣子,瞪大了眼睛,看上去像個精緻的芭比娃娃一樣,但嘴裡說出來的話,卻讓杜文宇等人恨得咬牙切齒。
段磊很不甘心,立刻跳了出來,“你們少在那裡得意了,杜家段家和陸家三家聯合,再加上你們焦家30%的股份,我們難道還鬥不過你嗎?你這小丫頭片子恐怕還不知道你給你們家造成了多大的損失吧!”
一提起打30%的股份,焦嬌的臉色瞬間變了,她的父親也面露難色,給出去的東西,想要要回來恐怕就沒那麼容易了,他已經做好了打持久戰的準備,只不過這樣一來,公司一定會元氣大傷,想要對付這三家的聯合體,的確沒那麼容易。
劉長青在心裡笑了笑,不怕你們找死,就怕你們知難而退!他本來也沒想給這三家留活路,既然現在他們抱團了,那反倒更容易解決了。
“三家聯合又怎樣?焦家以後由我保着,那30%的股份你們不僅得給我吐出來,以後見了焦家的人還得給我夾緊了尾巴做人,不然別怪我劉長青不客氣!”
一直在角落裡看戲的花瑜也適時地扇着扇子走了出來,“劉先生不妨也帶我們一個,花家無條件支持劉先生的一切決定,焦先生也不必擔憂,你們公司生產的產品,花家的商超完全有本事獨家代理,絕對不會讓你家的股市出現什麼動盪。”
焦老爺子聽了花瑜的話之後有些震驚,兩家之前雖有合作,但並不深入,交情也很一般,這個花瑜可是出了名的三不沾,最不愛多管閒事,這一次怎麼主動趟起了渾水。
花瑜看出了焦老的疑惑,立刻施施然的解釋,“我們花家雖然不喜歡拉幫結派,但卻一直有意與劉先生交好,這是一次好機會,我可得好好抓住呢!”
花佩兒也在這時站到劉長青旁邊,搖着他的胳膊開玩笑說,“就是呀,我好不容易等到劉先生跟秦小姐解除了婚約,正準備跑上來替補呢,就被焦小姐給搶了先,不然劉先生就拿我做小妾吧,我不嫌棄的!”
雖然這是一句玩笑話,但也足以讓大家看出花家對於和劉長青結交的決心。
秦慧穎做夢都沒有想到自己的名字會在這個時候被提起來,頓時覺得胸口一痛,好像中了一劍似的。
兩大豪門的千金小姐都想嫁給劉長青,她卻傻乎乎的瞧不起他,甚至還以爲只要自己勾勾手指,人家就會屁顛屁顛的跑回來,簡直是太可笑了,明顯是在癡人說夢啊!
現在的情況明顯是3對3,杜家的人仍然不肯服輸,“好好好,既然你們選擇了站隊,那就別後悔,我杜某人沒什麼本事,但和薛大師就好,相信薛大師絕對會站在我們這一邊,你難道還以爲你有勝算嗎?花瑜!”
聽到薛大師這三個字之後,花瑜的臉色的確微微變了變,這位大師有種超脫俗世的感覺,很少和豪門聯繫,所以她也沒有考慮到薛大師會幫杜家。
畢竟在凡人看來那是一個如天神般的存在,如果薛大師真的要橫插一腳的話,她們的確是惹上麻煩了。
劉長青卻對此話嗤之以鼻,很是不屑的說,“又開始了,我早就說過,你們要是有本事就可以叫他現在來,不過等到薛犇跪在我腳下的時候,你們可別太吃驚!”
“劉長青你未免太狂妄了吧,竟敢侮辱薛大師!”
“侮辱他,我還敢打他呢!你把人叫來試試啊!”
“好,你有種就別跑!這事兒絕對沒完!”
他們當然沒有本事立刻就把薛犇叫過來,想要請薛大師出面,恐怕還得周旋一番,所以只能放下狠話,讓劉長青走着瞧。
“放心吧,你們三家不死,這事兒的確沒完!”
圍觀的人聽到劉長青這話,有的爲之一震,有的卻覺得他是在口出狂言,想要搞死三家哪是隨便說說那麼容易的?
劉長青說這話的時候,視線死死地定格在段磊的身上,劉川啊劉川,爲師絕不會讓你輕輕鬆鬆的死掉!我也要讓你體會一下衆叛親離的絕望,要讓你好好受盡折磨以向我謝罪!
劉長青帶着焦嬌和焦家人一同離開了,自始至終都沒把事先放到秦慧穎的身上過,哪怕她跪在地上嚎啕大哭的時候,他的餘光也不曾飄過來。
看着那個遠去的背影,秦慧穎的心中一片亂,她後悔極了,卻又不知該如何挽回。
秦麗娜原本也很懊惱,在聽到了劉長青臨走之前的那番言辭之後卻反而覺得輕鬆了許多。
“好了侄女,你不必後悔,他的死期已經快到了,得罪了薛大師,還能有什麼好果子吃呢?”
“沒錯,慧穎,你應該慶幸逃過了一劫纔對,相信要不了多久,薛大師就會來找他算賬了!”
道理秦慧穎都懂,但是看着劉長青拉着焦嬌的手離開的時候,她還是覺得心裡空落落的,好像被搶走了什麼東西,很是不甘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