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文浩微微挑了挑眉頭,難道這個女孩並不是自甘墮落纔來到這種地方,而是真的缺錢沒有其他的辦法嗎?
現在看起來這個女孩還沒有墮落到那種程度,果斷的就拒絕了中年男人。
李文浩一怔,這至少說明這個女孩意志比較堅定,否則早就已經敗給這個物慾橫流的世界了。
何谷蕊一言不發的看着中年男人,輕輕的咬着嘴脣,不知道在想什麼。
看着女孩萬分糾結的樣子,中年男人十分的得意:“我早就已經調查過你了,之所以在這個酒吧裡打工,就是因爲家裡有一個臥病在牀的母親拖累你。所以呀,你其實需要賺不完的錢……”
他停頓了一下誘惑道:“但是除了跟着我,你是沒法拿到這筆錢的。沒有人會比我更加的慷慨了,就算你不爲自己考慮,難道也不爲你臥病在牀的母親考慮考慮嗎?”
何谷蕊仍然一言不發,但是在這種語言攻勢之下她一個孩子又怎麼能夠承受的住,表情慢慢的放鬆了一些。
中年男人敏銳的注意到了這一點,嘿嘿一下之後說道:“我希望你能夠做出正確的選擇……畢竟人的生命只有一次啊。像你這樣的女孩過久的沉迷在這種地方,早晚會走上這樣的道路的。我想你應該也見過不少朋友迷失在這裡了。
而我和那些人不一樣,我是真的想要對你好,所以纔給了一個拯救你的機會。”
中年男人縱橫於商場之中,這種鬼話自然是信手拈來,說的連他自己都有幾分相信了。
何谷蕊臉色又緩和了幾分,但是緊接着又堅定了起來:“對不起,先生,這些我都會自己想辦法的,我覺得既然我還活着,總能找到治好母親病的辦法。”
中年男人表情冷淡了下來,他最擅長的就是威逼利誘,既然沒法利誘,那就是能威逼了!
他聲音冷漠的說:“你不會真的以爲你還能逃出我的手掌心吧?”
何谷蕊猛的擡起頭,直勾勾的看着中年男人。
中年男人冷哼一聲說道:“相信你也知道我多有錢,你不願意跟我一起的話,確定不考慮考慮你的母親?你要知道,在這個世界上,有錢是可以做許多事情的。”
何谷蕊臉色陡然間蒼白了起來:“你想要幹什麼?”
中年男人洋洋得意的說:“這種事情還用想嗎?你若是不跟我的話,你的母親可就危險了!到時候可不要怪我心狠手辣。”
這句話就是赤、果、果的威脅了。
何谷蕊的內心被極度的憤怒和無奈充斥,她四下環顧,發現周圍都是一些嘲諷的面孔,竟然沒有一人表現出同情的想法。
難道只能這樣了嗎……堅持那麼久的事情終於要因爲現實而放棄嗎……
她絕對無法放棄的就是自己的母親,否則也不會寧可放棄上學也要一直待在這種地方。
中年男人帶着壓迫感的眼神死死的盯着他:“說說看你的想法吧,如何?我可不會跟你太久的時間考慮。”
何谷蕊緊緊地攥着拳頭,許久之後擡起頭看着中年男人。
她正想要說話,一個年輕人忽然站在了他的面前,連上帶着思想非笑的表情看向中年男人:“這就有些過分了吧,欺負一個未成年少女可是犯法的。”
中年男人臉色陰沉的看着李文浩:“你是從哪裡冒出來的?我這是和她常規交易,哪裡是欺負了?”
李文浩冷冷的看着中年男人,目光之中攜帶是洶涌狂暴的殺氣:“你確定嗎?”
“小子你很拽呀!像你這種不知道從哪裡來的熱心市民我打過的多了去了!”
中年男人揮了揮手,從人堆裡冒出來不少打手模樣的人,臉上的表情非常兇悍。
何谷蕊緊張了起來:“你是誰,爲什麼要插手我們之間的事情?這會讓你也一起陷入危險的!”
李文浩露出一個淡淡的笑容:“說的好像我會在意一樣。”
中年男人看到李文浩無視,自己更加的生氣:“兄弟們,把這小子拖出去打一頓,我不希望以後還能再看到他。”
衆人連忙點頭一擁而上。
這種地方人多眼雜,但是沒什麼人會出手相助,基本上都是抱着看熱鬧的心態在旁邊站着。
再加上這種事情也不是第一次做了,所以中年男人才可以這麼肆無忌憚的展露自己的手段。
李文浩目光冰冷的看着中年男人:“想清楚了再行動啊。”
中年男人反問:“我的實力資源都在你之上,還有什麼需要想的嗎?想要弄死你根本不會吹灰之力。”
李文浩緩緩點了點頭:“你這麼一說我就明白了,只要實力足夠強的話,就可以爲所欲爲,對吧?幹一些下三濫的事情也沒有什麼關係。”
中年男人聽到這話反而有些得意:“這不是理所當然的事情嗎?你說的沒錯,確實是這個樣子。”
李文浩點了點頭:“那我就不客氣了。”
他身子一晃下一秒出現的中年男人的面前,用手掐住了中年男人的脖子,將他狠狠地按在桌上。
一幫打手一臉懵逼,過了幾秒後才反應過來,衝着李文浩大喊:“快點把我們老闆給放開,否則要你好看!”
李文浩先是露出了一個不屑的笑容,接着目光銳利的看向在場的所有人:“我看今天誰敢上前一步!”
這話要是從別人的口中說出來,可能大家只會覺得中二,但是從李文浩口中說出,卻有一股難以言喻的威懾力!
何谷蕊睜大眼睛,沒想到這突然冒出來的男人竟然這麼強悍?
中年男人痛苦的掙扎起來。
小弟們腦海中飛快的琢磨,這可是最關鍵的時刻,要是能夠就要下中年男人的話,肯定少不了一堆好處。
終於還是有人忍不住主動衝了上來:“快放開我們老闆!”
李文浩微微眯眼,隨意的扔了一個杯子過去。
這個杯子被他的玄氣加持,沒有那麼容易粉碎,重重的撞在了衝上來的年輕人身上。
這年輕人感覺自己的身體像是被坦克碾壓一般,狠狠的摔在地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