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已經不是了。原本都還是修道界的領頭人,可是他做了一些不容華夏人所能接受的事情。玄慈選擇了和島國人勾結。這點,不論是誰,都是不能接受的。”
“開始的時候,他還隱瞞着,可是後來不知道是誰發現了,桶了出來,他就成爲了過街老鼠,不管是誰,見到他,都要人人喊打。”
討飯道人一說,杜飛也點了點頭,和島國人勾結起來,這件事情他是知道的,但是那是因爲王家的關係。沒想到,王家和島國人勾結,原來是因爲玄慈的緣故。這麼說,那這修行界,是沒有玄慈的立足之地的。
“不過很可惜的是,雖然他成爲了修行界的過街老鼠,人人喊打。他也逃得快,在一些隱士高人被請出來準備對付他的時候,他跑了。跑的無影無蹤。”
討飯道人喝了一口酒,顯然這個消息不是很好。
“而且他的功力足夠強大,一般的修行者遇上他,還不夠他塞牙縫的。就算是那些隱士高人,也沒有十足的把握打過他。就這樣,他還是在修行界,只是沒有露面,還是有人在他的手下,幫他的忙。唉……”
T討飯道人說完,神色有點暗淡。在這裡待了這麼久。說來說去,還不是因爲玄慈的威勢,讓他不能出去。就算有窺道期的修爲,還不是隻有窩在這裡。
杜飛並沒有說話,誰都知道,這很正常。這種事情,在華夏國裡面,一直都存在。想了一下,這種人,應該不只是在華夏國有,別的國家應該也有吧。這如果是在那個動亂年代,應該就要被稱爲漢奸。
“近期玄慈在哪裡?他和王家,現在到底成什麼樣了?島國有高手來我們華夏嗎?”
杜飛繼續問道,也舉起杯子,和討飯道人舉杯碰了個杯。
“玄慈最近都沒有出現過,不知道去了哪裡。全段時間,玄慈被我們國家的一個秘密組織給狙擊了。雖然抑制了一下玄慈的步伐,可是玄慈依然還是重創了那個秘密組織的高手。現在玄慈應該是在養傷,或者在謀劃別的計劃。”
“王家現在被很多大世家掣肘。特別是白家和洪家還有橫州的孟家和另一個隱士大世家,薛家對於王家的掣肘更加的嚴重。現在的王家,已經不和之前一樣。王家可能也沒有想到,這些高傲的世家們,居然會聯手對付他們王家。”
“這幾個世家,都是很龐大的世家,能夠站立在華夏國巔峰的世家,沒有一個世家是簡單的。就算現在王家被掣肘得嚴重,可是依然沒有那種勝負手。王家龜縮了起來。其餘的世家也不好繼續下更狠的手,暫時就是這樣。”
說了這些,一如既往,這個貪吃的修道之人,繼續一口酒下肚,然後下酒菜就開始了。整個人也放開了,剛纔那凸顯出來的鋒銳氣息也在這喝酒談話之間,慢慢的收斂了回去。又變回了之前那個衣衫襤褸,髒兮兮的乞丐。
迴歸之前狀態的討飯道人,看起來也順眼一點,雖然那個氣勢全開,鋒芒畢露的討飯道人很像一個修道之人,可是不知道爲什麼看着就是不習慣。
不知不覺之間,已經到了凌晨十二點,時間過得很快。外面的天空沒有月亮,連一顆星星都沒有。所有的光亮都靠這裡的路燈和各家的燈光。
“島國的話,不知道有沒有高手來。不過不是很清楚。消息來源不多,島國人行事一向伸神秘,這個消息我也說不清楚。有沒有高手來嘛,我猜肯定是有的。不過肯定不多,如果來多了,我們華夏國也不是吃素的。”
“最多來一兩個高手,這已經很不錯了。至於有多厲害,這個也說不清楚。現在就看王家了,如果王家繼續堅持下去,可能王家就要毀在玄慈的手裡了。玄慈當初可威風了,是修行界數一數二的大人物,號令修行界,莫敢不從。”
說道玄慈最近有點不好的遭遇,討飯老人心情更加的不錯起來。又喝了一口酒。酒喝得有點多了,而且今天很有興致,討飯老人一直都沒有用法力壓制酒意,現在頭腦已經有點暈暈的,飄飄然起來。
杜飛也喝了一口酒,點點頭,想了一下,確實就是這個道理。沒有說話,等着討飯道人繼續喝酒。
“我還想問一個人。這個人,可能需要你去查一下。”
杜飛說的時候,看着高離,高離面無表情,但是在面無表情下,心跳還是有點快的。杜飛和高離都知道,很可能,這個討飯道人知道他們想問的這個人在哪裡。
“還有人?除了玄慈?難道是純山道人嗎?還是別的人?”
討飯道人在知道了杜飛的身份之後,也就留沒有對杜飛繼續保持什麼戒心,有什麼都是直接說,一點不藏私的樣子。
“恩,還有一個。而且這個人很重要,非常重要,不過很可能他沒有在修行界出現過,出現過也說不定。而且我不知道這個人是死是活。”
杜飛說得有點嚴峻,討飯道人原本要去夾花生米的手指,都收了回來,不過喝酒的手卻沒有停下,一會兒,第二瓶酒已經打開,大部門都是討飯道人喝了的。杜飛沒有喝下什麼酒。
“這個人姓李,叫做李孤。背上揹着一把離天劍,至於是什麼時代的人物,不是很清楚。這個人很強,很神秘,我想知道關於這個人的事情。”
杜飛說完,渴望的盯着討飯道人,等着討飯道人回答他。討飯道人的臉色瞬間就變了,從原本的期待,變成了一種驚駭。驚駭得不行。
討飯道人別的本事沒有多少。就算有窺道期的修爲,但是一輩子都沒有和別人爭鬥過的他,戰鬥力弱得一塌糊塗。可是對於消息這件事情,討飯道人可是行家之中的行家。他的消息是最靈通的。
乞丐嘛,總是有自己的渠道。知道天下的事情。而且這還是一個會修道的乞丐呢?就更加的不一樣了。討飯道人,這些年,能夠安穩的在這裡,也是因爲知道很多消息,能夠趨吉避凶。
“這個人,不簡單,不簡單哪。道友,你到底是什麼人啊?不僅僅和玄慈有仇,而且和離天劍李孤也有關係。這個離天劍李孤,可是一個了不得的任務、”
討飯道人每一次說到這種很了不起的人物時,總是有點抑制不住自己的情緒。意氣風發,感覺就像是在說他一樣。
舉起酒杯,把酒言歡的姿態。一口喝下肚之後。
“在說這個離天劍李孤之前,我需要再喝你說說玄慈的事情。說了玄慈的事情,然後再給你說說離天劍李孤。”
討飯道人有點賣關子的說道,臉上一副高人的表情,那股指點江山,揮斥方遒的樣子,一點也不像一個乞丐了。
“說離天劍李孤就說離天劍李孤啊。你說什麼玄慈,玄慈的事情,剛纔不都已經問了嗎?你還賣什麼官子。趕緊的啊。是不是不知道啊?如果不知道的話,等會兒我就去測算一下,還不是一樣就知道了。”
袁曉看着討飯道人的樣子,不知道爲什麼,感覺有點不爽。分明就是一個乞丐,還裝什麼大款嘛。
“袁曉,這位道兄的意思是,玄慈和離天劍李孤有關係。要說離天劍,就需要先說說玄慈。不然的話。你以爲爲什麼還要說說玄慈的事情啊。”
杜飛伸手朝着袁曉揮了揮說道。袁曉原本還有點不服氣,可是杜飛一說,在一想,好像就是這麼一回事兒。
“對嘛。小孩子懂什麼。就算你是袁天罡一脈的人,可是你的測算之術,也不能經常測算,。不然你以爲當年的推背圖爲什麼叫推背圖啊。就是因爲有些因果你們承受不起。道友肯定也不願意你承受那麼多的因果,纔沒有讓你測算的。”
討飯道人這麼一說,袁曉才知道,爲什麼一直有他在身邊,可是杜飛爲什麼總是不讓他主動去測算。知道了這一層,袁曉對着討飯道人點了點頭,算是謝過。
“道友。小弟不懂事。見笑了。你繼續講吧,我們聽着。”
杜飛朝着討飯道人作了一個手勢之後說道。對討飯道人的態度杜飛還是很恭敬的,別人對他都很尊敬,杜飛當然也要對別人同樣的尊敬了。這是杜飛一向以來待人的準則。
“無妨,無妨。這個玄慈,大家都只是知道玄慈這個道號而已,但是玄慈的真是姓名到底叫做什麼?很少很少有人知道。知道的也不是這個年代的人。我也是當初喜歡聽這種稀奇事兒,才知道玄慈叫什麼的。”
討飯道人一笑,很得意的說道,彷彿是在對自己年輕時候拿個決定很滿意。
“玄慈,真實姓名是什麼。玄慈只是道號的話,那麼。他的真實姓名,難道叫做李雲?道友,不知道玄慈的真實姓名是不是叫做李雲!”
杜飛想了一下說道,說完之後,討飯道人又驚訝了。原本還想賣關子的他,被杜飛說中了。喝了一口酒,有點乾澀的說道:“道友果然厲害,玄慈的真實姓名確實叫做李雲。他和離天劍李孤,聽說是兩兄弟,就不知道是不是親兄弟了。”
杜飛眉頭深深的皺下去。並沒有說話。
如果離天劍李孤和玄慈道人李雲,他們兩個是兩兄弟的話。呢麼,這件事情可能就沒有那麼簡單了。不知道這個離天劍李孤,是敵是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