蕭振對四周嘲笑仿若無聞。全神貫注感受着自己扣下扳機的感覺。
砰。蕭振再一次扣下***扳機。這次依然打不中槍靶。但只要有人仔細觀察就能發現,子彈和槍靶之間距離拉近了。
蕭振端坐在地上,**了瞄準鏡角度、調整拉桿長度和錘簧預壓力。感覺合適後繼續俯下瞄準槍靶。砰。又一道槍聲響起。這次直接射中槍靶。
因爲這*****槍設計了兩道火扳機。扣動扳機,扳機帶動拉桿,拉桿拉動扳機槓桿迴轉,完成一道火行程,繼續扣動扳機,扳機槓桿推動阻鐵迴轉,釋放**完成二道火行程。
蕭振剛剛射完第一顆子彈,旋即射出第二顆子彈。這次子彈直接射中人形槍靶紅心。
原本在嘲笑蕭振的士兵感覺被人一巴掌扇在臉上,讓他們臉上有些發燙。但是他們依然不認爲蕭振能真正使用這支***。只不過是幸運射中紅心罷了。
然而連續十道槍聲響起。十顆子彈全中紅心。蕭振用實際行動告訴他們,這纔是自己真正的實力。
劉尚一直看着蕭振,從他眼神、使用***的動作細節完完全全看在眼裡。當蕭振射出第四槍的時候,劉尚突然有種錯覺,他成爲了這***的靈魂。
蕭振額頭滲出冷汗。握着***的雙手有些顫抖。身體傷勢還未康復。使用***對他身體和精神是一種巨大的負荷。
儘管如此。他也要和李隼吉比試下去。
“我們可以比試了。”蕭振強忍着身體傳來的疲倦感覺微笑道。
李隼吉再沒有剛纔那種輕蔑之意。劉尚心中出現的怪異錯覺,他何嘗沒有?甚至更清楚感受到蕭振對於***那種必殺對方的信念和讓人恐懼的壓迫感。
作爲狙擊手訓練教官。李隼吉終於知道,眼前的青年並不是自己想象中那麼簡單。和自己一樣,都是從血腥戰場走出來的士兵!
李隼吉看着蕭振的輕蔑眼神不知不覺中轉化爲敬重。
李隼吉和蕭振的比試。因爲蕭振的失誤,十槍中只有兩槍是射偏了。而李隼吉則是十發九中。但是在場所有士兵,甚至是那些爲蕭振準備槍械的士兵看着蕭振眼神發生翻天覆地的變化。
蕭振只不過調了***的一些硬件設備,加上他身傷勢,依然能打出這樣的成績。已經博得所有士兵發自內心的尊重和敬仰。
無論是哪個時代,人們尊崇強者。即使身爲教官的李隼吉也是如此。
“我輸了。”出乎衆人意料,李隼吉主動認輸。事實上也正是如此,李隼吉打偏一發是因爲技術失誤,而蕭振則是身體虛弱導致無法握緊手中的***。
“不,是我輸了。”蕭振搖頭說道。自己目的就是訓練劉尚,比試的結果如何他不在乎。“我討厭謙虛的人。不過也罷了。等你身體好了之後,我們再來分出勝負。”李隼吉帶着身後的士兵直接離開。
看着李隼吉和身後士兵離開,蕭振嘴角露出微笑,這李隼吉雖然性格不怎麼樣,但是一個直率軍人。值得自己去結交。
“劉尚你要記住三點。心態,無亂髮生什麼事,都別讓別人影響自己。意識,***是死物,你要做的不是迎合它,而是讓它適合你。感覺,這東西我也無法準確告訴你是什麼?但可以肯定的是***沒有靈魂,你想辦法讓它‘活’起來。”蕭振對着劉尚說完後帶着吳星凱他們離開。
蕭振的三點要求烙印在劉尚心中,他似懂非懂緊緊握着手中***,在蕭振他們離開後,開始他一生中最可怕的轉變。
“吳星凱。雖然這次比試你被排除在外,但別想我會放過對你的訓練。你實力雖然強,但並不是最強。如果敢拖我後腿,我會強制讓你退出軍校。”蕭振笑着說道。
吳星凱連忙點頭,他可不認爲蕭振對自己開玩笑。更何況吳星凱巴不得蕭振這麼做。一個傳說中的武術大宗師訓練自己,別人傾家蕩產也換不來這種待遇。
蕭振把衆士兵解散,讓他們去自己指定的地方自己訓練,卻讓龐天照留在自己身旁。
“咳咳。。。晨宇教官,我肚子有些不舒服,先離開方便一會。”龐天照小眼睛轉了幾圈,依然猜不出蕭振留下自己的用意,下意識找藉口離開。
“馬天照。你要是敢離開一步,我替你父親打斷你的狗腿子!”蕭振把龐天照的龐姓氏改爲馬。
馬天照神色一變。他不可置信看着蕭振。他怎麼知道自己真實姓氏?對!他提起自己的父親。馬天照試探性問道:“教官真是會開玩笑。我。。。”
但是蕭振把手機直接扔給馬天照。手機剛好連着一個陌生號碼。馬天照半信半疑的接過手機。
蕭振的確認識馬天照父親,他不是別人,正是**狂徒馬森。馬森和蕭振一起任務的時候,偶爾把身上的殘舊照片放出來,炫耀他的寶貝兒子。
蕭振當時看了一眼就沒有在意了。直到看見馬天照的模樣和馬森給自己照片中的孩子模樣有幾分相似,旋即和馬森通話後才知道這真的是他兒子。
“嗯。我知道了。”讓蕭振意外的是,馬天照彷彿很害怕他的父親,臉色比自己還要慘白,點頭連連。“晨宇教官。剛纔是我不對。”
看見馬天照翻天覆地的變化,蕭振幾乎不相信自己的眼睛。這是剛纔向自己找藉口的怕死少年?他現在模樣感覺被自己父親嚇得魂不附體。
其實蕭振並不知道的是,馬森爲了訓練自己兒子快速拆彈,每次在馬天照睡覺的時候在牀下安放各種千奇百怪的**。如果不是馬天照醒目機智,恐怕他全世界第一個被自己父親炸死的可憐兒子。
並不是馬天照沒有報復父親,而是根本不是他的對手。剛製造的**還沒有對父親造成威脅,反而被他改造利用在自己身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