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的。我已經拒絕他了。這樣的人，我不可能重用。”
“哦，對了。”黃霓似乎想起了什麼，說，“我真羨慕她。”
“誰呀？”
“那個啊。”
“那個誰呀？”秦堪疑惑地問。
“新招聘幫你做衛生的人啊。”
“喔，這人啊。都是謝宏偉的主意。弄衛生，還要高學歷，真是的。以前你，做衛生就做的非常不錯。”秦堪說。
“那我還幫你搞衛生？”黃霓說。
她突然有這個想法。如果能夠每天幫秦堪搞衛生，那多好啊。
秦堪心裡一顫。
這不行，真的不行，要是黃霓幫自己搞衛生，那……還要說嗎？
過去在賓館的時候可以，現在不行了，現在他們的關係就差那麼一點點了，再進一步，就過了那個坎。
“不行，黃霓，你是副總級別了，不能做衛生員。你還是呆在大明粥館裡賺錢吧。現在你一個月能夠賺多少啊？”
黃霓是拿股份的，新街口那個粥館，她佔百分之三十股份，其他的連鎖店，她佔百分之三。
黃霓算了算，一個月，有一千多萬吧。一年下來，一個億是有的。
不過，黃霓寧願幫秦堪做衛生，錢，對她來說，也就是一個數字了，她需要的是精神上的滿足和慰藉。
但是，秦堪既然這麼說了，她是懂味的人，她也知道，他們倆的關係都已經到了這一個地步了，再發展下去，就一發不可收拾了。
當然，黃霓是願意的，她早就願意把自己交給秦堪了。只是秦堪，他有這麼多紅顏知己，黃霓知道，自己排名靠後。
黃霓掛斷秦堪的電話，又陷入了沉思。
她在回味上次在咖啡廳裡發生的事？還是在思考自己的未來呢？
就在此時，謝宏偉的臨時辦公地點熱鬧非凡，應聘者絡繹不絕。
今天是報名，也順便目測目測。
來的人，來自於全國，都是奔着高薪而來的。這一次，總共招收十人。
辦公室兩人，一人負責搞聯絡，他將來主要負責秦堪的對外聯絡，另一人負責守電話。
衛生員兩人，一人負責秦堪的起居，對她的要求很高，完全按招聘條件進行篩選。另一個就隨意一點，她負責公司的衛生。兩個人的薪酬是不同的。
司機兩人，一人是秦堪的專職司機，一個是辦公室的司機。
財會四人，其中，財務主管屬於第一類薪金人員，另外三個屬於二類薪金人員。
這是第一批招聘人員。
才十天時間，報名的人數已經超過一千。
謝宏偉都暗地裡錄像了。招聘有三關，第一面試關，第二筆試關，第三又是面試關。
報考秦堪服務員的人並不多，也許，條件太苛刻，自認爲符合條件的人不多。
謝宏偉數了數，總共才十七個人報了名，其中有九個過了謝紅偉的第一次面試。
這九個人都是外地人，都是非常美麗的姑娘，年紀大的並不多，只有一個接近三十歲了，其他的，都是二十三四歲。
都比秦堪大。
不過，秦堪反覆強調了，衛生員不是選美，關鍵是內在的素質。
現代女子中，具備有一流的衛生員素質的人並不多。
至少有一點，秦堪不希望和衛生員檫出火花出來。
但是，又必須十分體貼關心秦堪，並且還是發自內心的。
這樣的人，真的不好找。
秦堪的心裡預期是，找到第二個黃霓。
這一天，是正式招聘衛生員的日子。
秦堪早早來到了招聘現場。
第一場是筆試。
筆試的內容很廣、很雜，主要是看人的綜合知識。
九個人，都做得十分的認真，誰都想做秦堪的衛生員。
秦堪瞄了幾眼，心裡不免有些顫抖，都是絕美的人啊，真的讓她們每天在身邊，哪還得了。
不過，幫秦堪搞衛生，其實見面的時間很少。因爲，秦堪回董婆婆別墅的機會並不很多。
秦堪的衛生員就住在董婆婆家。配一輛小車給她，她除了負責董婆婆家裡的衛生，還要打掃秦堪的大學宿舍。
時間到了，謝宏偉負責閱卷，他留下了三個人，得分最高的三人，最後，秦堪的衛生員由秦堪自己拿主意。
“九個都留下吧。”秦堪嚥了口口水，“她們的素質都不錯，我選一個，你選一個，剩下的，分到各個公司裡去吧。”
謝宏偉一聽，這不符合招聘規則，不行，至少，她們不能直接上崗，但可以留作下次候選。
秦堪見謝宏偉否定了自己的決定，先是一愣，隨即哈哈大笑說：“好，你做得好，能夠否定我決策的人，我正需要有個這樣的人。”
“你看中哪一個？”謝宏偉認真地說。
“九號。”秦堪說。
“九號？”謝宏偉有些吃驚，“你看準了？”
原來，九號是謝宏偉第一個要排除的，她沒有在最後的三人之列，她也是所有的候選人中，年紀最大的。
秦堪笑着說，“我就選擇九號了。按照你的規則，你候選的三人中，你選擇兩個吧，這麼多公司，應該消化得了。”
見秦堪執意要選擇九號，謝宏偉也不至於做老八股，他笑了笑說：“好吧，九號就給你吧。那三個，我都要了。她們素質都不錯，留着肯定是有用的。”
秦堪哈哈一笑，他就相中了九號。
九號，名叫蘇麗義，今年二十八歲，未婚，碩士研究生畢業，有過行政管理經驗。
“我把蘇麗義叫進來，您在當面談一談再決定，行嗎？”爲了慎重起見，謝宏偉建議說。
秦堪點點頭，說：“行吧。”
當謝宏偉把九號請進來的時候，所有人都有些吃驚。
怎麼會是她？
論貌美，蘇麗義不是最美的，她那臉龐上還有些嬰兒肥，略略胖了一些。論學歷，她也不是最高的，至少，她的第一學歷的母校並不是很有名氣。論文采，她的筆試成績只排在第五名。論口才，她不是播音專業出身。
特別是年齡，她最大，二十八歲，怎麼也不能說是花季年齡。
蘇麗義落落大方走了進來，站在秦堪的前面，點點頭，輕聲說了句，“您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