復更了!
在我斷更的這段日子裡,引來了許多質疑的聲音,有時候真的好無奈。還有讀者問我爲什麼要上架,誰叫我不是專職的作家呢,我都好想寫全本免費的文,可是網站也不願意給錢買斷,那我能怎麼辦呢?
不是錢的問題,而是,苦苦耕耘總要讓自己覺得有點價值吧!值得個2分也好呀!一文不值什麼感覺,我想不用我說大家都明白吧!廢話多了,本來還想寫一點感慨的事情,不過想想算了,有話留在留言板說吧!
……………正文……………………………………………………………………………
經過了一段飛一般的飈車之後,李明終於安全地來了他家的樓下。確切地說,李明感覺自己是一路飛着過來的,特別是在過彎路的時候,他根本感覺不到車的四個輪胎在地上運轉的驅動力,而是一種基本上是完全地失去了重心般的往着前方飄去。那種,被甩出去了的離心力,幾乎讓坐在捷達車裡的李明呼吸停頓,不過還好,這種時候並不是太多,而且所維持的時間極其的短,基本是屏住呼吸的瞬間,到下一次再呼吸的時候,車已經又再平穩地跑在了山路的上面。
“嗛!”的一聲怪響!宗良飛所駕駛的捷達出租車,有點不**穩地停在了李明所說的目的地,車上高速運轉的引擎,此時還在不停地咆哮着,不時地傳來澎湃的發動機聲音,按照宗良飛的話,這是他開動了渦輪增壓器所至的,爲的只是加強捷達車的驅動力。
停好了車,宗良飛對者李明淺淺地笑了一笑,然後說:“到了!明哥!”
“呃!”李明胃裡泛起一陣酸氣,眉頭一蹙,顯然對宗良飛對自己的稱謂還不算很習慣。
“咔咔!咔咔咔咔!”捷達車的內部不知道從那裡傳來了一陣不協調的響聲。
宗良飛對這李明歉意地笑了笑說,“這老掉牙的傢伙也該徹底修一修了!”
“不會是壞掉了吧?”李明有點不好意思地對宗良飛說,心裡總是覺得宗良飛這捷達車的問題,絕對他送自己這一轉多少有點關係。
“呃……正常來說,這車沒跑一轉那樣的路,回來都要修一下的,那怕是再好的車,肯定都要重新調試一次,始終這種崎嶇的山路,而且坑坑窪窪的,對車始終是會有點損耗吧!”宗良飛手裡依然握着方向盤,眉頭輕輕地蹙着,認真並謹慎地說着,臉上略略帶有一點對自己的車很是瞭解,並且對現在車子的狀況表示很正常的表情。
“那,剛纔的那些錢,夠你修車不?”李明捎了捎頭髮,然後不經意地說,不過就算不夠,按李明現在的經濟狀況也沒法給宗良飛補上去,現在他要的也只是一個結果,就算是欠下宗良飛的一個人情,日後有機會必定還會還回去。
“啊?我修車其實不要錢!”宗良飛突然冒出了這樣一句話,面容沉靜,而且絲毫不帶有半點的浮誇的表現,就像在說着,我媽是個女人一樣的尋常與畫蛇添足一樣。
……
李明跟宗良飛侃侃了一陣後,留下一個日後宗良飛可以聯繫到自己的電話號碼之後,便徐徐地下了宗良飛的捷達出租車,今夜又是一個充滿了驚喜和不可思議的夜晚,從謀殺嫌疑人到後來變成了指證陳叔的污點證人,到最後還當上了國保局的實習間諜。
“呵呵!”李明有點自詡地訕訕一笑,看了看那幢屬於自己的破舊家屬樓,從小他便在這裡長大,一直他都沒有覺得有什麼不妥,不過今晚他的腦海裡卻萌生了一種想法,他覺得這幢20多年的老樓真的有點破舊,他覺得要給他的母親換上一所漂亮的房子,還要有花園,還要有游泳池,最好有個足球場,房子的後面是半山公園,前面最好有個漂亮的湖泊。
這些對於李明來說,並不是完全的不可能,只要協助他的師傅饒正破了這個案子,饒正答應給他1%的涉案金額作爲行動的酬勞。這個當時是在私底下的情況低下給李明說的。當然了,當這個高危的工作,沒點豐厚的報酬,又怎麼能吸引人來拼命地去做呢?要知道,他們現在面對的是大毒梟,還很可能是國際性的,跨國的大型販毒集團,李明現在涉身其中,不能說,不是半隻腳已經踏進了鬼門關裡。
不過有着腦部加速能力的李明,對於這個並不是很擔心,畢竟師傅饒正也只是讓他打聽有些邊角的消息,而對於實際的行動,饒正並沒有要求李明去做,其實以饒正一個外市人的身份來到平頭市,要他拿到地道的市井消息,確實有點難,難道又要饒正辦一次街頭的邋遢老頭,然後開個賭局來道聽旁說麼?
想着想着,李明便又來到了那扇他所熟悉的大門前面,這正是他家門口的所在。裡面,有……曾燕玲正在焦灼地等待着李明的回來。
李明走到門口,將頭扣到門板的上面,額頭緊緊地抵着,想起他的母親,想起不知道怎樣跟母親說今天的事情,更不知道母親到底對自己今天所發生的事情瞭解得多少,他的心裡絕對絕對,不希望他的母親知道自己曾經在今天的時間裡當過一天的謀殺嫌疑犯,哪怕當的時間只有那麼不夠半點鐘的時間。
蹙了蹙眉,睜開緊閉着的眼睛,李明終於長吁了一口氣,將預先就準備好了握在手中的鑰匙塞進了那個跟手中的鑰匙同樣的大小的鑰匙孔裡面,“咔嚓!咔嚓!”鑰匙孔被鑰匙插入的聲音,然後緩緩地向着一個既定的方向,轉動。
“咔!”門“咦!”的一聲,被李明推開了,這扇破舊的門,破舊得比起警察局裡那扇用來關犯人的門,還要破舊,不過對於李明來說卻有着一種難以言表的熟悉以及溫馨的感覺,這是一種家的感覺。
推開家門,李明首先看到的並不是預想中母親曾燕玲那焦灼的面孔,取而代之的確實一臉燦爛的笑容浮現在母親的臉龐上。
曾燕玲快速地抹去眼角的倦容,用極其期待的渴望的眼神往着李明,嘴角的笑容——此時確實一陣欣慰的燦笑,嘴裡的貝齒齊整地露出了嘴脣。
“喏!回來啦?”曾燕玲歡愉地給李明打着招呼。
曾燕玲熱情的表現,讓李明心裡一時覺得有點突兀,心裡不住地泛起嘀咕:“這到底怎麼了?現在都已經是晚上差不多兩點了,平時晚點回家,最起碼也會灰臉一下,怎麼今晚會如此地高興,而且笑得這麼的燦爛!”李明怎麼都想不明白,此時自己的母親到底是掛什麼葫蘆,賣的什麼藥,不過兩母子之間,太多猜忌,顯然也是有點多餘了。
旋即,李明也報以一個燦爛的笑容,有點怯怯但卻不怎麼露痕跡地說:“是啊!媽,今天真的功課很忙,所以……現在……纔回來!”
按照平常,曾燕玲肯定會懷疑李明的話,畢竟現在都差不多兩點了,再怎麼功課忙,學校也都關門了,可現在的曾燕玲聽到李明的解析,不僅沒有懷疑李明所說的話,反而還快意地說:“那快去洗澡吧!你的英語老師已經給我說過了!說你今晚跟同學們一起去她的家補課,可能會比較晚,她還說你可能有段時間住在她家裡,爲了節省時間可能就不回家來了,讓我別擔心,她會照顧好你呢!”
曾燕玲,一邊快意地說着,一邊露出欣慰的笑容,被老師專門關起來補課,只有兩種可能,一種就是已經差得很厲害了,老師爲了升學率必須給學生補課,另一種就是這些學生的成績很好,然後在臨考試前給這些學生做考前挖潛,按現在曾燕玲的欣慰的表情來看,李明很顯然是屬於後者,
“湯瑩?”李明的腦海裡,旋即浮現出了這個名字,除了湯瑩,李明確實已經沒有第二位英語老師,而且還知道他家的電話號碼,更加重要的是,這個英語老師必須知道他今天所發生的事情,不然的話,怎麼說得出他有一段時間不會回家這樣的事情來。
“湯瑩!一定是湯瑩!”李明腦海裡,再次地確認了這個名字,此時,李明還不知道湯瑩這樣幫自己開脫到底是爲了什麼,不過最讓李明想不明白的是,爲什麼湯瑩就這麼肯定自己只是“有段時間”不在家裡住呢?
隨着,花灑灑下的溫水,徐徐地從李明矯健的身軀溜過,一塊塊健碩的肌肉被水珠打下,濺起片片的水花,愁緒也隨之飄灑地到處都是,李明用力地猛甩着頭髮,飄逸地往着四周灑出水滴,梳起留海,李明對着鏡子,再一次認真地看了一下自己的樣子,一個年輕的臉龐,呈現在鏡子的前面,一雙眼睛卻帶着這個年齡所不匹配的深邃,已經成年男人所獨有的性感,李明有點自戀地端詳着自己的眼睛,這使得那雙本來就迷人的眼睛,此時變得更加的富有魅力,然後李明滿足地閉上了眼睛,無意識地關上了水龍頭,再次睜開眼睛的時候,手已經搭在了一條浴巾的上面,這當然也是曾燕玲每次在他沖涼的時候爲他事先就準備好的浴巾。
抹去身上殘餘的水滴,李明很快便走出了洗澡房,往着自己那張嚮往已久的牀,一頭便載了進去,今天算是一個驚嚇而且還略帶點驚愕的一天,不過想起那一直在關心着自己的湯瑩,還有那帶着父親來找自己劉夢倩,李明心頭不禁一甜,抱着那張軟綿綿的被子,彷彿又憶起了那天跟湯瑩纏綿的場景,沒有過多的修飾,一種純純的蠢蠢欲動的結合,往往是這個世界上人與人之間最美好的瞬間,不過很快李明又想起跟湯瑩的師生關係,不禁讓李明心頭那陣甜意,消逝了不少!
不禁,劉夢倩的倩影又從李明的腦海中浮現,那個淡淡的淺淺的迤邐的笑容,還有那淺淺的淡白色的ru溝,在兩顆鈕釦之下,第三條肋骨若隱若現地浮現,李明不自覺地又想起那天在出租車上,肆意地亂摸的時刻,驀地一個嚴肅地,高大的身影出現在李明與劉夢倩之間,這正是劉夢倩的父親劉宏庚的身影,身影越來越大,漸漸變成一道李明無法透過的屏障,講李明與劉夢倩分隔了開來,劉夢倩纖細地玉蔥指,不停地往着自己勾來,示意李明再快一點,只要再快一點就能突破這層屏障,不過,這層屏障只是在不住地自顧自地不斷地膨脹,最後,劉夢倩的倩影不見了。
“呵呵!”李明暗暗一笑,怪,就只有怪自己的無能,難道還能怪那個帶着父親來警察局救自己的劉夢倩,居然爲了家庭而在最後一刻放棄了救自己麼?
“我要變強!錢!權力!”李明心裡暗暗下了決心,既然張明達敢這樣來犯自己,就算這次的罪由陳叔一個人頂了,日後,自己也一定要接着國保局的力量,剷除這個夠膽僞造證據的害羣的貪官。
夜,已經很黑了,隨着夜的深入,李明漸漸進入了自己的夢鄉。
不過,在這個夜裡,還有一個爲他在焦躁、擔心的女人,這個女人還打算在這天的晚上爲李明做一件非常冒險的事情,哪怕要冒上被殺頭的罪,她也打算放手一搏。
有時候,放手一搏靠的並不完全是膽色,還有更多的是,你對你所博的事情,是否有足夠的底氣,就像在玩梭哈的時候,你就算要梭哈也要在你亮出底牌之前,對自己的底牌有足夠的信心才行,最起碼要在氣勢上達到一個嚇唬對手的效果,如果你的牌完全就是一副爛牌,那你梭哈出去的結果,也只會讓自己全盤皆輸而已。
夜色,沉入了最夜的黑,這是劫獄最適合不過的時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