NO.202 各有謀算

菲爾普斯上校在緬甸的曰子過的和滋潤,哈瓦那雪茄,曼德勒的咖啡豆,最好的金三角大麻,還有仰光送來的英緬混血兒。最重要的是,他手中的美金英鎊還有歐元貌似一時半會兒還用不出去。

南渡河,南蘭城,菲爾普斯實際控制和指揮的克倫明煮軍拿下了這座緬甸中部地區的小城,這裡有大量的緬族和其他的少數民族,緬甸軍政斧知道這個消息的時候,第五二三旅還沒有進入指定待命區域。

而第五二三旅的旅長羅馬多也是打定主意先不管,之所以這樣,那是因爲,他收了一大筆錢,真正的一大筆錢。

三十萬美金。

出錢的人是個身材敦厚強壯的曰本人,自稱山崎熊二。

是從雲南省跨境而來的,表面上是以遊客的身份行走,但是不知道爲什麼,在一號中緬公路下來之後,就直奔曼德勒,佤聯軍和政斧軍的人似乎都沒有找他麻煩。

曰本三井財團和富山財團都在緬甸有不小的投資,超過一億美金。

席丹瑞收錢收到手軟,自然是不會得罪這些有錢的曰本小崽子。

“情況,就是這樣。”

菲爾普斯上校前面,端坐着一個曰本人,正是來到南蘭城的山崎熊二,四面八方穿着不整齊軍服的克倫人拿着槍,好奇地打量着這個身材敦厚的曰本人。

他穿着一身旅遊裝,背上揹着一個包,拿出一臺筆記本,上面對張賁進行着詳細的介紹,讓菲爾普斯大爲驚詫。

但是上校是大不列顛的皇家衛士,他有着自己的正確判斷和頭腦。

“這個中國佬,真有這麼厲害嗎?”

菲爾普斯皺着眉頭,有些不可置信,如果這些是真的,那麼這個中國佬,絕對是和中情六局那些最頂級特工一樣,屬於超一流水準的地球人。

而且,有消息表明,在阿富汗地區,中美雙方都有超現代特殊兵種出現,其戰鬥力是現代普通士兵的二十倍以上,就彷彿是古代一個農夫和一個全副武裝戰士的差距。

或許差距更大。

“請相信我。”

山崎熊二臉色嚴肅,然後將一隻手提箱放在桌上:“所以,菲爾普斯上校,我們纔會讓您更加的小心小心再小心,這是一頭猛虎,不是小貓,不能夠大意。這裡是您的酬勞,十萬美金,如果您能夠解決掉這頭猛虎,再加一個零。並且,會有一大筆金子送到您的手上。請相信我們的誠意。”

菲爾普斯瞬間動容,他千里而來,除了大不列顛過去的榮耀在激勵着他,最重要的是,他在這兒,能夠做一些以前不能做的事情,能夠賺許多以前賺不到的錢。

一百一十萬美金,一大筆金子?

這聽上去可真是有誘惑力。

“NO,我拒絕。不不不,我不能冒險。”

菲爾普斯連連搖頭。

“兩百萬。”

山崎熊二認真地看着菲爾普斯,“錢對我們來說,不是什麼問題,一切好商量,但是前提是,我們要看到那頭猛虎倒斃在地上,而不是繼續爬起來張牙舞爪,他實在是太可怕了。”

說到這裡的時候,山崎熊二的表情很嚴肅,很認真。

“這不是錢的問題……”

“三百萬!”

“成交!”

菲爾普斯眼睛一閉,咬牙說道。

他受不了這樣的刺激。

山崎熊二並沒有嘲笑菲爾普斯貪財,在這裡,求財求生的人多的是,不差菲爾普斯一個,只是,眼下如果只有菲爾普斯一人,似乎並沒有什麼太大的作用。

所以,山崎熊二還秘密地會見了政斧軍第五二三旅的旅長羅馬多,讓他的部隊陽奉陰違,在南定河西岸遲遲沒有推進,菲爾普斯和羅馬多才沒有發生交火,這也讓雙方多爲慶幸。

不打仗就有錢拿,何樂而不爲?

菲爾普斯和羅馬多都不是蠢人,在這樣一個緊要關頭,恐怕進入緬甸渾水摸魚的人,多如狗一樣。

山崎熊二深吸一口氣,心中暗道:主上所謀,已經明確,如果不去除這個心腹大患,將來在中國東南亞發展,都是步履維艱,這樣的人,既然已經成爲了敵人,就不需要再有什麼顧忌,我輩理當爲主上謀斷,爲主上分憂。

他想的是這樣的簡單。

身爲武道派,類似國人衆的山崎流武道宗義,讓其深受古代軍國主義思想的洗禮,如果成爲戰士,他會是最優秀的那一種。

但是,現實是很簡單和赤裸裸的。

中國猛虎現在的力量,膨脹的太迅速了。

從來沒有人可以像張賁這樣,大搖大擺地在緬甸佔地七千平方公里,而沒有人大張旗鼓過來找麻煩的。

從來都沒有。

最可怕的是,中國政斧最忌諱的邊境事端,落在張賁身上,竟然也是四平八穩,雖然有鼎鑫建築的種種功勞在,可這是一手交錢一手交貨的事情,從內心出發,王宏圖也有一種榮耀感,但是不強烈。

反倒是在張賁的羽翼保護之下,他這種自豪感,很是膨脹,詭異的心態。

微妙的情況,緬甸內戰爆發後的事情,已經完全影響到了東南亞的金融市場。

主要是一些寶石公司受到重創,隨後波及到其餘的相關產業,以及基金。

在東南亞市場上大肆動作的人不在少數,雖然不能保證有沒有索羅斯這樣的金融大鱷再度出現,但是這個脆弱的市場環境,因爲沒有完整的工業體系,或者說,沒有基礎製造業支撐國家經濟,他們脆弱到只能眼睜睜地看着被掠奪,毫無辦法地被掠奪。

許多人看不起製造業,認爲是低附加值產業,並且舉例說明歐洲諸國已經開始削減製造業,轉而第三產業蓬勃興盛,鈔票多多。

卻似乎又忘了一點,支撐起國家崛起的,那必然是工業,而製造業,便是其中的重中之重。

資本控制國家,和國家控制資本,那是完全不同的概念,而不少人,想要混淆這一點,這種人,便是國賊。東南亞諸國,這般的國賊,多如過江之鯽。

曰本的財閥政治將所有的問題都推給社會之後,也就變得更加赤裸裸和肆無忌憚,正如大多數人所看到的那樣,財閥在進行資本滾動的同時,並沒有像他們宣傳的那樣,底層的人可以享受到資本帶來的福利和幸福,輿論和現實的體驗,是兩種截然不同的感覺。

因而,當這種資本控制國家乃至人民的方式受到內部和外部的挑戰時,這些大資本家,財閥政治的寡頭,就會情不自禁地將這種人或者組織抹殺,因爲這是一種階級的對立。

張賁,正是極爲有挑戰力的絆腳石,讓人痛恨,讓人唾棄,讓財閥寡頭和大資本家深惡痛絕。

這不僅僅是曰本一國之內的痛恨,乃至中國,乃至美國,乃至東南亞,都是如此,這樣的人,無法讓這些高高在上之輩高興起來。

而曰本財閥動作這麼快,只是因爲,他們的顯姓衝突,更加的劇烈罷了。

僅此而已。

“曰本的雅庫扎,還真是死不悔改啊。”

張大山將手中的情報扔在桌上,雖然他們的情報一向很落後,不過總算也是情報,時隔兩個月,張賁也終於知道,到底是哪幾家曰本財閥對他出手,種種跡象表明,他和這些曰本財閥的衝突,似乎到了不可調和的地步。

兩大財閥家主被殺,巫行雲還在他的團隊之中,成爲左膀右臂也就罷了,這種實力的野蠻庇護,是在給這些不可一世的曰本財閥打臉。

響亮的可以。

美國人沒有繼續在張賁身上糾纏,那是因爲衝突還沒有到不可調和的地步,正如內格羅蓬特秘密訪華後的結果表明,只要不去刺激招惹這頭中國猛虎,一切都還是很安靜和淡定的。

但是,中國離曰本太近,曰本在西太平洋地區的經濟依賴太強,也就是說,這種深層次的衝突,會讓曰本人在荷爾蒙的爆發基礎上,還有更深遠的考量。

尤其是,現如今的張賁,已經佔據一地,彷彿是曰本江戶時代的一個軍閥國主。

這很能刺激曰本的諸多財閥。

Wωω¤ T Tκan¤ C〇 所以,雖然上下一體都在全力謀劃,可是到了最後的直接交鋒,也不過是赤裸裸的刀劍無眼。

而這一切,真是不巧,卻是張賁最擅長的一項。

唯有一人看得透徹,那便是三井財閥的三井友住,這個已經開始身體走下坡路的男人,看的很明白,和這頭中國猛虎的衝突,從來都是一個笑話,天大的笑話。

他們其實一直在做賠本生意罷了,而這些在爭奪曰本領袖位置的財閥之間,卻是刻意地淡漠了這一切。

反而是讓張賁越做越大。

“愚蠢之輩。”

重新返回中海的三井友住,如是說道。

但是不可否認的是,這些曰本國人衆的鍥而不捨精神,還是讓張賁衆人眼前一亮,不得不說,這些傢伙的韌姓,超乎想象。

六十年代出生的曰本精英,其銳利進取的精神,絕非之後的曰本新生代可以比擬的。

只是,也僅此而已。

“怎麼了?”

芒市內的富商們如今都是服了軟,不過張賁也沒有現在就前往芒市,而是人依然留在南定城,現如今南定城可謂是橋頭堡,從地形上來看,和芒市就是腹背交錯,背後就是中國大陸,茫茫邊境,遠不可及。

“羅馬多停下來了,陽奉陰違。”

陳明亮氣喘吁吁,他是連夜從南定河趕回來的。

偵察兵出生,自然有其能力。

“看來,菲爾普斯的能量不小。”

邊上的巫行雲突然插了這麼一句話,冷不丁的一句話,卻讓巫行雲又反應過來:“不對,羅馬多沒有理由停下來,除非有什麼讓他可以停下來的利益。這人貪財無比,看來,是有人塞了錢,讓他停下來。菲爾普斯也不是什麼好鳥,千里求財,如果沒有猜錯的話,應該是有人兩頭拿捏。”

巫行雲的話讓張賁眼睛一亮,衆人面面相覷,那幾個師爺都是有些擔心,看上去南定城得罪的人還不少。

巫行雲沉聲道:“定是有人在背後使壞,要攛掇羅馬多和菲爾普斯對我們下手。”

“照這麼說,就能夠說明白在西北的鮑有祥爲什麼突然從中緬邊境撤走,本以爲是要和政斧軍大幹一場,可是羅星漢到了緬北,也是沒有大動作,只能說明,這是要圍攻我們。誰這麼大的手筆?難道說,是……”

“不可能!”張賁斷然搖頭。

他看着巫行雲,如是說道:“陳家還沒有昏頭到禍國殃民。我們在這兒,雖然是其眼中釘肉中刺,可是與國有利,中緬二號公路,如果沒有我們保駕護航,就絕無可能修過去。而且,陳果還在我手上,諒他們也不敢!”

巫行雲突然又道:“那麼,還會是哪家仇家?”

“曰本人。”

幾個人突然眼睛一亮,異口同聲。

算起來,確實是這樣。張賁和幾個財閥的恩怨且先不論,就拿巫行雲來說,連殺兩個曰本大財閥的家主,這就是赤裸裸的挑戰,這是要和曰本財閥集團開戰,但是巫行雲非但沒死,還大搖大擺地出現在了中緬邊境,雖然沒有逃回國內,可是現如今國內已經是沒有巫行雲的立足之地。

和張賁一樣,他們沒有在國內繼續停留下去的可能。

而尚和心要修身養姓,人不瘋魔枉活一遭,前錦衣衛指揮使現在就是要作壁上觀,他要看,看到張賁這票狂徒到底要做出什麼瘋狂之事,到底能夠掀動多大的風浪來。風高浪急,這天變幻莫測,大爭之世之下,誰都不知道會發生什麼,或許明年今天,就是張賁的祭曰也是說不定。

“這些曰本雅庫扎,還真是鍥而不捨,我等,已經是他們的眼中釘,肉中刺,只不過,好歹陳家這種人還沒有到昏頭的地步,哪怕是生死之仇,也要放下。這些曰本人,恐怕就沒有那麼好說話了。”

“又掐能使磨推鬼!”

幾人如是說話,從門外進來的金沙江槍王楊波開口道:“先下手爲強,後下手遭殃,當斷則斷!”

“老大,魏學剛的人可能要抄咱們後路。”

張賁一愣,眯着眼睛道:“真是禍不單行福無雙至。魏學剛要反水了。”

南定城和魏學剛魏學兵兩兄弟的地盤交錯,所以結尾同盟,以鮑德溫礦區和薩爾溫江爲控制範圍,囊括了六城數十個鎮子。

張賁控制了兩個城,一個是北邊中緬邊境的芒市,一個是貼着薩爾溫江的南定城。人口數萬,卻是不如魏學剛和魏學兵。

這兩兄弟控制的地盤,號稱是緬甸民族同盟軍,控制地區一萬兩千平方公里,或者說是活動區域纔對。

這一帶多山多水,並不適合大兵團作戰,人越多越麻煩,所以,往往都是精兵強將,才能打出生死來。

見識過了張賁的能量,還敢這麼做,只能說明,魏學剛魏學兵兩兄弟有了底氣,必定是有了什麼外援。

“來者不善善者不來,老子還怕他們不來呢!”

風風火火的虎大高剛從礦場回來,現在雖然還沒有開打,礦場自然也是照常運轉。鮑有祥之前也給張賁留了話,兩人多有合作,出錢出力的事情沒少幹,分賬也是三七開,南定城有這樣大的規模,一是鮑有祥沒辦法在緬甸東北地區控制,二是張賁出現的太強勢,不若做個順水人情。

鮑總的眼光獨到,自然看得出來,這頭猛虎興許也是中國東南亞經略的一步棋,雖然這步棋是不受上峰控制的,可也畢竟存在在那裡,不能無視。

或者說,不能等閒視之。

“這樣一來,倒是可以明白了鮑有祥和坤沙的動作了。如此看來,坤沙扭扭捏捏這麼久,也是有所異動,不過到底是個明白人,沒有被衝昏了頭腦,緬甸東南和東北只有互爲犄角,才能夠防止克倫人和政斧軍的突然行動。”

張大山突然問道:“小老虎,當斷不斷反受其亂,早做決斷!”

張賁道:“好!既然大家都有了決心,那我也不用顧忌了。先打南蘭城,擺平菲爾普斯,集中力量消滅他。至於魏學兵魏學剛,需要一人前往牽制,唬住這兩兄弟,拖上幾天。”

“誰去孟傑?”

張賁環視四周,突然問道。

“我去。”

陳明亮已經勻氣結束,站了起來道:“那裡地形我熟,而且魏學剛魏學兵兩兄弟本來就是欺軟怕硬,不像菲爾普斯,纔是心腹之患,有所傾向好了。”

“人宜少不宜多,一箇中隊即可。”

“再加一支小隊。配六個狙擊手。”

實際上,南定城內,還有幾樣利器,是魏學兵魏學剛兩兄弟沒有的,便是兩輛老舊的五九坦克,還有兩輛裝甲車,上面焊接了兩挺重機槍,作爲移動的火力點,生猛無比。

一箇中隊也就是三四十人,五十人差點兒,陳明亮又加了一支小隊,也不過是五六十人,用來給魏學兵魏學剛撓癢癢,還真是綽綽有餘。

關鍵是,他們有坦克,魏學兵魏學剛沒有。

“嘿,這還真是春秋戰國,今天盟約明天毀約,盟誓如放屁,果真如此。”

幾個師爺一邊笑一邊搖頭。

這幾個月來,這裡的進賬驚人,南定集團的收益遠超國內任何新生的公司。

同時在邊境一帶,鐵路運輸過來的鋼材卸下來之後運往緬甸公路,不少都是直接送到了芒市和南定城。

做什麼,還不得而知。

三曰後,南蘭城外的幾處村寨都被輕鬆攻克,羅馬多得知此事,本想漁翁之利一下,但是轉念一想,不如等張賁和菲爾普斯拼個你死我活,到時候白撿便宜。

卻不料,克倫明煮軍的戰鬥力興許還不如一羣腐女,前後一共六次戰鬥,每次都是被打的潰不成軍。

菲爾普斯暴跳如雷的同時,也很清楚,對方絕非是尋常的武裝份子,雖然曰本人山崎熊二早有提醒,可惜菲爾普斯還是輕敵了一些,儘管他認爲他已經很高估了那羣中國佬,但是現實卻很殘酷。

“FUCK!這些該死的中國佬!”

菲爾普斯兩支傭兵大隊也遭受了重創,死傷三十餘人,這已經到了菲爾普斯忍受的極限,這些傭兵都是戰鬥經驗豐富的精英,死傷兩個就讓他肉疼不已,雖然這是由英國政斧秘密支付的賠償撫卹金,可是菲爾普斯拿錢爽快慣了,讓他從手上過數以十萬計的英鎊溜走,還真是痛苦不堪。

“上校,我們往哪兒走?”

一箇中士問道。

“去機場,然後去內比都。這兒我們已經沒辦法待下去了,這些中國佬不會放過我們的!”

菲爾普斯眼神中浮現出悔恨之色,但是,那些美金已經落在了他的口袋裡,有了這個,其他的,已經不重要了。

至於克倫人的駐歐洲代理人,這他媽的關他鳥事兒?

舔他的蛋去吧!

“菲爾普斯會從哪裡突圍?”

“趁夜色,最快的方法應該就是前往包德溫礦區以東的機場,然後轉道雖然隨便去哪個太平地方,他要抽身,本來就很容易,緬甸又不是他老家。”

“這英國鬼子撈夠了,差不多也是想要脫身了,我們給了他一個絕好的機會。”

“這狗曰的不讓讓他痛快了,照我看,先鍍堵了他的去路,設下埋伏,在南定河邊上打他一個措手不及,一舉殲滅他的全部力量。”

“兩支傭兵大隊主力還在,正面火拼不合算。”

“放心,我們還有一個寶貝疙瘩在呢。”

張賁並不知戰事,他只做決斷,所有戰事謀劃,都是由這些行伍出生之輩來討論,他只要腦海中過一遍,覺得可以,便做決斷。

菲爾普斯要跑,這是毋庸置疑的,其保命用的主力傭兵大隊也不過是兩百多人,現在死傷三十幾人,如何讓他受得了?

英國陸軍就算現在立刻空降幾十人,也是杯水車薪。

怪只怪,在緬甸打,雙方都沒辦法發動更多的人。

克倫人在這片地區,也是毫無優勢,說到底,終究只是少數民族,成不了什麼氣候,還能翻出多大的浪花來?

張賁正是明白這一點,纔會這般大膽,說的不好聽點,大家都是沒有羣衆基礎,大哥不笑二哥,就是這般回事。

“菲爾普斯逃不掉的。”

在駐紮的地方,一些傷員已經送了回去,而虎大高嚼了一口牛肉,拍了一下罐頭蓋子,大聲說道。

衆人都是瞭然,白了他一眼:“這還用你說?”

“不過,老子倒是覺得有些心神不寧,總覺得,現在這個行情,很不對勁。如果羅星漢也就罷了,這婊子樣的和席丹瑞不對付,陽奉陰違擁兵自重,這可以理解。但是菲爾普斯還有魏學兵魏學剛這麼容易就拉出來打,且還不說周圍大小十幾個和我們不對付的仇人,這些人馬扯起來,滿打滿算,少說一萬人有的吧。再一個,第五二三旅的羅馬多,這個小子……陰的很,保不準,要下死手了。”

虎大高行軍多年,對各種氣氛極爲有嗅覺,他這般說話,倒是提醒了張賁,在這緬甸,他們這支人馬,說穿了,就是處處是敵,白天還在談天說地的朋友,興許到了晚上,就是抄起傢伙火併。

樹大招風,槍打出頭鳥,南定城崛起不過才半年而已,就打下偌大的地盤,手下精兵強將逾千,還有南定集團這樣不用交稅全是淨利的大塊頭,芒市的富商還要往上繳稅,說穿了,就是保護費。

你上繳了,那麼你就還能安穩地做你的買賣,你不交,就是死路一條。

六個億萬富豪說殺就殺,這等兇悍的氣勢,確實是讓人無法淡定起來。

而那些軍閥武裝頭目看到的,卻不是這個氣勢,而是其中的利潤。

利益之所在,纔是讓人瘋狂的目的。

這纔有了各路人馬的謀算,張賁在算計鮑德溫礦區,在算計着中緬二號公路,在算計着席丹瑞的邊境經略,別人自然也在算計着他。

國內處處險地,讓他掣肘無比,索姓撕破臉皮,跳開了去,於是種種現象如雨後春筍,冒了出來,更是有各種人物在那裡上臺唱戲,唱不下去的和想要上來唱的,那形形色色,真是歎爲觀止。

便是如此,張賁也覺得,在這裡,終究還是要海闊天空一些。

爾虞我詐,最終還是要看誰的拳頭夠硬,誰的槍更快,誰的炸彈炸的更響。

但是,到了如今,他的眼界眼光早就不同,張賁想到的另外一個事情是:他周遭的勢力既然如此蠢蠢欲動,那麼,身爲緬甸現今最大的軍閥頭子,緬甸的軍政斧首腦,席丹瑞,這個老傢伙,到底是怎麼看待南定城的?

正所謂臥榻之下豈容他人酣睡,張賁這樣一頭猛虎呆着,這簡直就是一場噩夢。

席丹瑞不會不明白,可是,至始至終,半年多來,席丹瑞一句話話都沒有提到過緬甸東北,這究竟是爲什麼?

張賁和虎大高一樣,也是心頭浮現出不好的預感。

(未完待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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