趙建輝定定的看着儂紫,想從她的眼睛深處看透她的內心。他把鬱綵鳳和陳豔秋兩個人的口供竄在一起想,鬱綵鳳得到了情報之後報給了陳豔秋,儂紫不知道鬱綵鳳回報的情報,那陳豔秋把情報報給了誰?
想到這裡,趙建輝看着儂紫問道:“陳豔秋平時在你公司裡面和誰走得比較近?”
“沒有啊,她是我身邊的人,平時只對我一個人負責……”儂紫搖了搖頭說道。趙建輝就進一步追問道:“我聽說你那個公司還有一個比較重要的人物,你那個總經理巴鬆在什麼地方?爲什麼一連兩天都沒見他去公司呢?”
“姐夫,你都把我抓進來了,我哪裡知道他去了哪裡啊?也許是害怕嚇跑了吧?你看你們都問了這麼多天了,我其實在黃海也沒幹什麼違法你們國家法律的事情,頂多也就是爲了生意和你們這些當官的拉拉關係,哪個公司在國內不是這樣的呢?你就放了我吧,我那個公司可是家族投資的,那裡面也有我姐姐的一份兒啊,你們一直扣着我,時間長了我的生意怎麼辦呢?要是虧了,我姐也有損失的啊……”儂紫可憐巴巴的哀求道。
能說的儂紫都已經說了,但是巴鬆的事情是不能說的。自己很多計劃都是靠巴鬆去執行的,抓了巴鬆,趙建輝也就知道自己到底做了什麼事情了。別看她嘴裡喊着姐夫,可憐巴巴的一個勁兒套近乎,可是他心裡可是清楚得很呢,只要自己做的那些事情曝光,這個男人絕對不會放過自己。
不過,儂紫自己的心裡也有點疑惑,雖然她不知道鬱綵鳳和陳豔秋都交代了一些什麼,但是從趙建輝問自己的情況來看,好像是這兩個人交代的問題涉及到了那個什麼李開偉。但是,自己真的不知道那個人是怎麼一回事兒啊?這中間難道還有什麼是自己不知道的麼?在公司裡面,能夠瞞着自己做點什麼的人也就只有巴鬆了,難道他真的背叛了自己?
“你要見我,就只有這些要說的?”趙建輝笑着問道。
儂紫使勁兒點頭:“是啊,我就想知道你是不是我姐夫,現在我已經知道了,想怎麼處置我是你的權力,我還有什麼好說的?”
“少動那些歪腦筋,我勸你還是老老實實的把你做的事情說清楚。”趙建輝搖了搖頭,轉身要走。“姐夫,你這麼對待我,就不怕我姐知道了難過啊?”儂紫在身後又喊了一句。
趙建輝回頭看着她說道:“你要是真的關心你姐姐那就好了,兩年前她也不會受到傷害……”
“你……你都知道……”儂紫不可思議的問道。
“我雖然不知道那個人就是你,但是從今天咱們說話的這一刻我就已經明白了。當時我還在香港,我自己走不開,就派了人去了泰國……”趙建輝對着她笑了笑,很是玩味的勾了勾嘴角:“本是同根生,相煎何太急?不就是繼承王位的那點破事麼?犯的着弄得姐妹相殘,親姐妹互相培植自己的勢力殺的黑天胡地麼?等見到儂藍,我會勸她放棄的,你…也好自爲之吧!!”
“你混蛋,你什麼都知道,爲什麼還要來戲弄我?落在你的手裡,你肯定會幫着那個賤女人來對付我,還說什麼勸她放棄?那可是王位啊,那叫破事?……”趙建輝已經走了出去,還能聽到儂紫的叫罵聲。
唉,這個女人還真的很麻煩呢,她本人具有泰國和米國的雙重國籍,通過調查發現,國泰公司的所有業務也都是正常的。這也就是說明,從事某些特殊行業的,只是公司內部的一些人,而這家公司卻是清白的,從來沒有經營過違法亂紀的活動。
越是這樣,對於這家公司就越是要慎重。人家沒有違法,你就不能查封公司,而處理擁有外籍身份的人更是要慎重,更不要說儂紫擁有雙重國籍了。
突破口還在陳豔秋的身上。趙建輝這樣想着,就對跟在身後的馮局長說道:“夜審陳豔秋,一定要問明白她把收集來的情報彙報給誰了。”
巴鬆那件寬大的房間裡面,鞭、蠟燭、衣夾……種種可怕的器具亂七八糟的扔了一地。那張放平了就是一隻大牀的椅子上,巴鬆很舒服的躺在那裡,一黑一白兩個性感的異國女郎正趴在他的身上忙碌着。熟悉她的人都知道,只要老闆一掰開這種陣勢,就表明他現在的心情很不爽,這個時候誰要是闖進去的話誰要倒黴的。
四天了,那個東西已經制造出來就放在隔壁的房間裡面,但是在東西沒有製造出來的時候,信誓旦旦大有不達到目的死不罷休的那幾個大買主,這幾天裡面卻一直都在強調一個理由:把東西運倒公海上交貨,如果運不出去的話,我們連定金都不會交的。
這不是買賣別的物品,到時候拿不到貨還可以退回定金。這是殺頭的買賣,只要暴露了之後就會有人流血,到時候找誰去要定金?買這種東西,光是定金就不是小數目,誰會發暈了拿着錢往水裡扔?一手交錢,一手交貨,公平合理,童叟無欺。
可是,大陸警方在陸路上和水路上都動用了大批的人力物力,這個時候讓巴鬆把貨運出去這不是找死麼?
拿不到錢,隔壁房間裡那個東西就是一塊毫無價值的鐵疙瘩,不,簡直就是一塊燙手的山芋。
巴鬆很鬱悶,讓他煩惱的還有另外一個原因。陳豔秋和儂紫都被抓了,誰知道這兩個女人什麼時候會說出來自己?讓小黑去辦點事情到現在也沒有任何的消息,真他媽能吃不能幹,標準的廢物。要不是自己的手裡還掌握着一條救命的內線,這個時候說不定巴鬆就會鋌而走險,冒着風險把東西送出去。
從內線那裡,它能夠很清楚的瞭解外面的情況,他剋制住了冒險的心情,卻壓抑不住煩悶帶來的衝動。將會用地上的這些東西來做甚麼,實在是不用問也知道的事情。
“呵呵,始終調教是要用這些東西纔夠氣氛呢!我便不信有你們能夠在我的‘三神器’之下仍然可以嘴硬!瓦里安娜,涅西朱莉,你們兩個人誰先來啊?”
巴鬆的嘴裡雖然這麼問着,但是他有哪裡會在意身邊一黑一白兩個美女的意見?
“痛嗎?”看着瓦里安娜緊皺着眉頭,巴鬆卻很感有趣的問道。
“沒……沒什麼事!”瓦里安娜強忍着痠痛說道
“咿呀!!不要!……”
“越來越高興了吧!呵呵,還不到火候呢,寶貝……”巴鬆笑嘻嘻的說道,依然在繼續。
“快拔走它……啊啊啊!!”瓦里安娜再也忍不住的大叫了起來,但是這叫聲卻更讓巴鬆興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