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被毯中,陸絕趴在趙離姬身上,癡迷地把玩着身下的美妙胴.體,沒什麼興趣起來面對極品少婦趙大嫂!
趙離萱對陸絕的態度很非常十分相當的不滿,貝齒輕咬着性感的美.脣,惱火不已,可她又拿他沒辦法,一臉的無可奈何。
自己就算真的把自己與他所做的糊塗事說出去又能如何,讓他們兄弟反目?還是讓陸家對他作出懲罰?亦或是讓他公開向自己道歉?
要知道陸絕才認祖歸宗沒多久,似乎還沒有多少兄弟情吧?而且他是陸老夫人的寶貝孫子,陸家能把他怎麼樣?讓他向自己公開道歉,那不是向外人說明自己被小叔子佔便宜了嗎?這是萬萬使不得的事情。
況且,這一段時日以來,自己多少有點兒瞭解陸絕,他是一個不在乎名利聲譽的傢伙,是一個不爲俗世所羈絆的人,能有啥事約束得了他?說不定把他惹火了,拍拍屁股一走了之,大家誰都別想好過!
總之,只要自己把事情說出去,就沒一個結果是對自己好的,而最好的方法就是自己與他私了,讓他把這次的事情徹底忘了,這樣一來大家啥事都沒有,那該多好。
她遲疑地問道:“你和離姬……什麼時候這樣子的?”
“嗯,不記得了,應該不短也不長!”陸絕並非敷衍,而是沒有細想細算,所以只能籠統地說了。
趙離萱對他的回答倒是沒有什麼不滿,他與離姬才認識多久,他們就算一認識就好上了,也不過是數十天的事情,所以沒必要太過計較。她好奇地問:“那你和離姬發展到什麼程度了?”
“我說大嫂,你沒看到嗎,我都在這裡了,還能到什麼程度?你是不是要看到我進入趙姐體內,才知道是我們負距離的程度啊!”陸絕一副很無奈的表情,乾脆把頭縮到被毯裡,張嘴就含住了趙離姬的一粒嫣紅蓓蕾,吸食起來,當做早茶算了,懶得理會趙大嫂。
他說是“負距離的程度”也沒有錯,只不過他不是從下面進入而已,而是由上面進入,憑着少婦姐姐的小嘴就夠他泄到抽筋的了。
趙離萱很生氣,卻無話可說,見他當面褻玩自己的妹妹,想要發飆都不行,難道自己還能夠因爲自己是趙離姬的姐姐而不讓他們來往不成?
這顯然是不行的。
她生着悶氣,坐在牀沿不語。
陸絕也不理會她,她不說話,自己還樂得清閒呢。
房中只有陸絕舔食少婦姐姐點綴在玉.峰之巔上的紅梅的滋滋怪異聲響,顯得異常刺耳。
趙離萱聽得渾身不自然,暗罵陸絕無法無天,荒淫無道,怎麼可以如此對待妹妹的?她岔開話題,好奇問道:“你之前怎麼從天花板掉下來了?”
“什麼從天花板掉下來,我那是從空間通道里面出來的好不好,你不懂就不要亂說,這是對哥這一行人的侮辱。”陸絕猛翻白眼,很不滿她說法。
“那你可告訴我到底是怎麼回事?”趙離萱心癢好奇得很。
“嗤,沒見我正忙着嗎,沒心情跟你解釋,而且,就算告訴你你也不會明白的,我才懶得浪費口水,我的口水珍貴着呢,得用來伺候趙姐。總之,你知道我是修道士就行了!”陸絕的態度相當不端正,根本就不給嫂子面子。
趙離萱輕咬着下脣,臉色很不好看,非常非常的不滿陸絕的態度,這傢伙要麼是不回答,要麼是回答了也沒有一個問題是回答得讓人滿意的。
她無力地嘆了一口氣,意興闌珊起來,沒有任何感情道:“我最後與你商量一件事,只要你答應做到了,我就不再計較房中發生的一切,你以爲如何?”
“嗯,這話有理,你且說說到底如何。”陸絕一下子坐了起來,很認真地看着她道。這可關係到自己佔她便宜的事,如果能夠很好地解決掉,他當然樂意了。
“你只需把意外地發生在你我身上的一些糊塗事情全都忘掉,不能對任何人提起即可,注意是徹底地把事情忘掉,否則不算數。”趙離萱盯着他,美眸冷光湛湛,異常嚴肅道。
“這怎麼可能?”陸絕瞪大了雙眼看她,一副我做不到的表情。
“怎麼,你不答應?”趙離萱臉罩寒霜地盯着他,寒聲道。
“我說趙大嫂,你是誤會我的意思了,我又沒有黑衣人的記憶消除器,怎麼忘掉這一段記憶啊?”陸絕委屈地看着她,心裡腹誹不已,哥我又沒說不答應你,只是哥做不到啊,你擺着一張臭臉幹啥呢。
“我不管,無論如何你都得忘掉那些事,否則我跟你沒完!”趙離萱聽了他的話,臉色稍緩,可語氣依然讓人感覺冷入心扉。
“那好吧,你容我想想,該怎麼做纔可以忘記一些事情。”陸絕雖然聽着不舒服,但也沒跟她計較,只是低着腦袋想辦法。
以正常人來說,真要忘掉一件事往往是很困難的,但是陸絕是修道士,自有特殊的方法斬掉某些記憶片段,只是他在想着是不是真的要把那段旖旎的記憶斬掉。那可是美好的記憶來着,斬掉的話有點令人遺憾,若是不斬掉的話,又該如何騙過趙離萱呢?
趙離萱見他低頭良久也沒有什麼反應,也不知道他是真在想辦法,還是故意做給自己看,想要糊弄過關,心裡不滿,就催促道:“喂,陸絕,你倒是快點啊,離姬她就要醒過來了,你不想她一睜開眼就看到你和我在聊天吧?”
“和你聊天不好麼?能夠和嫂子聊天,是小叔子的福氣、造化,有什麼不好的?”陸絕擡起頭來,嬉皮笑臉地看着她,口花花地道。
“混賬,你再口無遮攔試試看?”趙離萱見他那樣子,火氣就騰的一下子上來了,怒聲喝道。
陸絕還真的有點怕了這頭髮飆的母老虎,訕訕地笑了一下,反問道:“爲什麼一定要我忘掉呢?你自己可否忘得掉?當時你爲什麼要不斷地往我懷裡鑽?爲什麼那麼迷戀我,搞出如此大的動靜居然都沒有醒過來?爲什麼口中叫着另一個人,卻在我身上不斷地摸索?爲什麼……”
“不要說了,那只是誤會,你知不知道,那只是誤會而已!”趙離萱被他問得心兒一顫,大聲喝止了他,心裡不免苦惱起來,自己真的能夠忘得掉嗎,那場糊塗纏綿確實是自己最快樂的一次情.欲釋放,不過爲了任何一個人都好,忘不掉也得忘掉。
她惱怒地瞪着他,嗤嗤地冷笑起來:“那麼噁心的事情,我自然能夠忘記得掉,所以你也一定要忘掉!”
“那好吧,不就是一段記憶而已嘛,不要就不要了,大家都忘了也是好的。”陸絕也不想她難堪,當下閉上眼睛,以自身的修爲加上特殊的方法,還真的把那些與趙離萱發生的旖旎之事的記憶給斬掉了!
趙離萱只看到他全身一震,便迷惘地睜開雙眼,就知道已經有一段關於自己的記憶被他強行地抹掉。
她看得心裡一顫,不知道是什麼滋味,似鬆了口氣,似遺憾,亦或似是無所謂,總之自己的心情有點複雜,這感受並不好,讓人心煩意亂。
陸絕一臉迷惘地看着趙離萱,搔了搔後腦勺,奇問道:“咳咳,大嫂,你來這裡做什麼?你不知道未經別人允許,就進入人家的房間是很不禮貌的嗎?”
“沒事,我是來借用一下浴室而已。我先走了,不打擾你們繼續休息。”趙離萱收攝複雜的心情,嫣然一笑,隨便找了個藉口,她現在是一刻也不想呆在這裡了,加上一個凌晨連續折騰了許多個小時,整個人快要崩潰了,得回去好好地調整一下,當下就起身離去。
“大嫂,記得以後多來這裡坐坐!”陸絕望着她姣好的身段兒,惡作劇地喊道。
剛到房門的趙離萱一個趔趄,差點摔倒,猛烈地翻着白眼兒,我是你嫂子啊,你叫我多來你房間坐坐?那成何體統?真是混賬!
她扶着房門,臉蛋兒通紅,困難地喘着氣,羞惱不已,好一會她才拉開房門跨出去。
陸絕這個時候又說話了,一臉的玩味:“嫂子,麻煩你幫我把房門鎖好,莫要再讓不偷東西的女賊進來了!”
趙離萱又是一個趔趄,差點扭到小玉足,心裡恨得要死,恨不得把陸絕撲倒在身下,用自己的小虎爪在他身上留下永遠磨滅不掉的印記,這都是什麼話啊?莫要讓女賊再進來?那豈不是說我是女賊了?拜託,這裡是我的院子好不好?小叔子你的院子在另外一個方向呢!這叫不叫鳩佔鵲巢,反客爲主?
她強忍住心中將要爆發的怒氣,臉罩着寒霜,好奇地問道:“女賊不偷東西偷什麼?”
“嫂子,你真想知道?”陸絕曖昧地看着她,把“嫂子”二字咬得特別重。
“真是混賬,別叫我嫂子,愛說不說,我都沒興趣聽了!”趙離萱沒來由的聽得心裡一顫,非常惱火道。
“那好,你走吧,記得幫我關門!”陸絕失望地搖搖頭,變成鬱悶的輕聲嘀咕:“女賊不偷東西,當然是偷情了!”
趙離萱聽得臉色大變,立馬小跑回來,惡巴巴地對着陸絕喝道:“你個混賬東西,立即給我滾下牀來!”
“你要幹嘛?”陸絕是真的不知道趙大嫂爲什麼如此生氣,比一頭母老虎還兇惡,很有點怕怕地看着她。
趙離萱眼圈兒紅了起來,大多是激動所致,小部分是委屈所致。她冷漠無比道:“你下不下來?”
“可是……我赤身裸體的,怕是不太好吧?”陸絕用被毯把自己卷得死死的,怕趙大嫂對自己不利。
“立即給我滾下牀來!”趙離萱雙眸噴火地看着陸絕同學,一個字一個字地咬出來。
“好,好,好,你別激動,別生氣,最多哥讓你佔點便宜,我滾下牀就是了!”陸絕真怕氣壞嫂子,也顧不上胯間挺立猙獰的大東西,連忙光着身子跳下牀來。
趙離萱見他下了牀,什麼也沒說,直接把他撲倒在地上,整個人騎在他身上,如一頭髮瘋的小母虎,對着他就是一通用力地撕咬起來,嘴中大聲喝道:“你個混賬東西,你個不要臉的王八蛋,你個不知死活的垃圾,你不是把事情全都忘了嗎?爲什麼要騙我?真是混賬透頂!真是可惡之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