終於得到了葉鋒的消息。
已經三年沒有見到他了,他會變成什麼樣的呢?還記得三年前,葉鋒動用毀滅性武器炸了日本的整個島嶼,然後就深藏功與名,別人不知道他是想的,可是自己卻明白,因爲毀滅性的動用,會使中華大地受萬夫所指,而葉鋒退出了國際舞臺,那國際上的人都會把矛頭指向葉鋒的身上,而不是華夏國。
而且,也並非是所有的國家和評論家,也有一些拍手叫好的,世界上自然少不了一陣亂。可是三年了,葉鋒,葉鋒的親朋好友,愛人,誰也沒有出言,給了世界一個錯覺,那就是葉鋒的時代已經過去了。
但是誰都沒有想到,這三年來,並非是葉鋒有意退出了國際舞臺的視野,而是因爲一件更重要的事情,那就是把陰陽公主這個少有的高手變成自己人,因爲世界之大,大到人類無法想象,說不定某年某月的某一天,某個國家就會出現一個或者是幾個像神奇老人那樣的高手。
廣州機場一位美豔的女子走下了山東飛來的航班,手中提着一個小小的行李箱,帶着大大的墨鏡,一聲白色的長風衣,伴隨着長至腰間的黑髮,就如同一個世界上當紅的明星一般,身上散發出絕對找不到第二個人有的氣質,在出了機場,他望着藍天出神,許久才前行。
在她的身邊一名穿着打扮相貌氣質都極普通的中年男子,但是沒有人會忽視他,眉宇威嚴,不怒自威,給人的第一印象就是嚴肅,堅毅,冷酷。
熙攘人流中,那個男子不露痕跡護在女子的身邊,沒有誰能夠靠近女子兩米之內的範圍。
候機大廳,一個青年安靜等候。
見到女子,他一臉微笑的地迎上去,那位保鏢模樣的中年人一臉的激動,但是沒有說話,很識趣地讓出一個位置。
女子停下腳步,凝視眼前的青年。
女子原本不是一個習慣關注沿途風景的人,因爲在過去的幾年,她幾乎看遍千山萬水,到了現在,她只要最終可以看到這個青年,一路坎坷也好,絢爛也罷,她都不在乎。
三年以來,像這樣停下腳步,目光定格在一個人的身上,幾乎沒有。
而這個時候的原因,恐怕只有一個,因爲這個青年是她的愛人。
不怪我?青年微笑道,很輕描淡寫問了個看似極其簡單其實無比複雜的問題。
怪。女子用顫抖的聲音說道。隨後她的聲音瞬間變得溫柔,道:可你終究是我的葉鋒。
青年笑着將女子擁入到了懷中。
他自然是就是葉鋒。
而女子,就是鋒狼夜雨的雨後,南宮雨婷。
在葉鋒的牽引下,南宮雨婷和中年人上了一輛普通的帕薩特。
中年男子笑道:鋒哥,三年了,看你的日子過的,比較清苦啊。
呵呵,不苦,中產階級。葉鋒說着,一腳踩下了油門,在廣州市區裡快速的開去。
鋒,我們先去哪兒?南宮雨婷問道。
去學校,思玥那妮子惹事兒了,我這個當爹的,自然要去給她差屁股了。
果然,在來學校的途中,葉鋒就接到了思玥班主任老師的電話,一個女孩子和男同學大家,明顯是女孩子是弱勢麼,但是這班主任老師說話怎麼那麼衝呢?看來這男孩兒的家長不是個管,就是個資產階級啊。
很快,葉鋒和大家來到廣州中學,直接來了教務處。南宮雨婷和那中年人就跟在葉鋒的身後。
在進入教務處之前,葉鋒順着窗戶往裡看,果然,一個初中男兒滿鼻子的血,正不停的用紙巾抹茶着,這是傻逼麼?明顯的鼻樑斷了,還不去醫院。
而就在這個時候,一陣刺耳的喊聲傳入到了葉鋒的耳朵。
我理解你的心情,但是你要冷靜。應該是教務處的人在說話。
冷靜,我這麼上火,讓我怎麼冷靜?這簡直就是胡鬧,我要求馬上解決這件事情。應該是那個男孩兒的家長。
葉鋒嘴角挑起,順着窗戶往裡看去。女兒葉思玥安靜的靠着牆,是罰站麼?可是爲什麼雙手報於胸前,足足的一個小痞子呢?一男一女一對夫婦正在教務處主任的面前站着,那男的倒是頗有氣度,一聲不吭,可是那女的簡直就是個潑婦麼。
終於,那個潑婦看到了在門外站着的葉鋒,當即就說道:那個人是誰?是不是這小賤人的爸爸?然後她就指向了葉鋒,道:你就是那小婊子的父親嗎?
葉鋒笑着推開門,進去,發現這裡坐着的,有公安局的局長,還有教育局的局長,這來頭還真不小。
葉鋒沒有理會他們,走到女兒的面前,眨眨眼睛,葉思玥對着葉鋒突突舌頭,道:我警告了他兩次,這是你教我的,凡事不過三。
那潑婦看到葉鋒,當即就道:你是怎麼教出這樣的小婊子的?這小婊子最可惡了。
葉鋒目光一寒,冷聲道:你他媽閉嘴。
那潑婦可算來勁了,朝着葉鋒就衝了過來,喊道:你讓誰閉嘴?你還有理了是不是?
葉鋒不會懷疑,要是沒有這些個老師拽着她,她說不定真的會在自己的臉上撓兩下呢。
這個時候,那教務處主任說話了,道:先生,管理員看到他們打架了,是你女兒先動的手,還很有招數。
葉鋒點點頭,道:我女兒要是真要動手,只怕這小子就死了,他應該在我閨女面前謝不殺之恩。我,孩子他媽,孩子她奶奶,太太,都教過她怎麼自衛。
可是這個時候警察局長卻說:你覺得教女兒打架是一件好事麼?
但自衛是好事。言外之意,就是這男孩兒先把自己的女兒惹毛了。
葉思玥這時又老氣橫秋的嘆了一口,道:爸爸,爲什麼這些臭男人就想蒼蠅一樣討厭?
因爲你與衆不同,在有的女孩兒眼裡,這是高富帥,可是在有的人眼裡,這就是垃圾,比如你。葉鋒笑着指了指外面,道:看看誰來了?
思玥往門外看去,雙目頓時放出了前所未有的光彩,驚喜道:雨媽媽?!
葉鋒笑笑,道:我們走吧,要回北京了。說完就要離開。
可是那個一直不說話的不知道是哪裡蹦出來的資產階級說道:小婊子還欠我兒子一句道歉,就這麼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