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語夢可不想有蒼蠅蚊子之類的人打攪到她,今夜她之所以來參加這美容盛宴,不過就是爲了走一走過場,賣一下這美容盛宴主辦方的面子罷了。
若非如此,她可對這美容盛宴毫無興趣。
“別什麼你了,廢話少說,一邊玩泥巴去,姐姐我對你這種毛都沒有長齊的小屁孩不感興趣。”秦語夢沉聲地單克尼的話語打斷。
單克尼心中那叫一個氣,氣地他整個人的身板不斷地在顫抖,目光中更是流露出一種憤憤不平的態度。
可他卻只能夠嚥下心中的這股怒火怒氣。
他實在是無法自降身份與秦語夢這般言語粗俗的女人一般見識,而更令他暗暗奇怪的是作爲主辦方之一的虞城,這人居然在朝着他這方向使勁的使眼神。
那眼神之中帶着一股警告。
似乎是在警告告誡他,千萬不要惹秦語夢這女人。
不就一個女人,難道還很了不起不成?怎麼這女人會被比喻成魔都市最不可招惹的女人,她有何能耐?
單克尼心中暗暗不屑的冷哼着。
可接下來他所瞧見的場面,令地他心神徹底是慌張慌亂了,豆大的汗珠更是如若流水一般,嘩啦嘩啦地留個不停。
只因爲,他瞧見了幾乎是畢生難忘的一幕。
他離開後,不少男人們懷着與他同樣的想法,他要與秦語夢搭訕。
可惜,這些男人沒有他那麼好運了。
秦語夢發火生氣了。
想要與她搭訕的男人,那是皆皆受到了她的一頓胖揍,揍地那叫一個鼻青臉腫,揍地都生出了一對熊貓眼了。
而作爲主辦方的虞城,卻是沒有出門阻攔秦語夢的行爲,相反地還派人叫那些被毆打的來賓給拖走,拖離現場。
相反的,秦語夢卻是輕輕拍了拍手掌,還好像有點疲勞似的,伸了伸懶腰,瞧她那樣子,好像是認爲她剛剛的毆打行爲,就是一件再再微不足道的小插曲罷了。
咕嚕!
不少男人們再度嚥了一口唾沫,這時候的他們並不是被美色所吸引,而
是被秦語夢的暴力行爲嚇到了,嚇地他們個個臉色不時都露出了蒼白之狀。
其中被嚇地最重的絕對要屬單克尼。
他那是被嚇地雙腳都發軟了,若不是手掌扶着一張盛有美酒美食的餐桌,他敢肯定,他絕對會當場癱瘓在地。
天啊!
這是女人嗎?
這未免也太暴力了吧!
難道,這女人有暴力傾向?
不是說了,華夏自古出溫柔的美女,可這美女一點兒都不柔軟啊!這脾氣未免也太火爆地嚇人了吧!
單克尼擦了擦腦門上的冷汗,連忙走開,去他處尋找其他舞伴,他怕啊,怕萬一秦語夢忽然間想起了他,朝他那一張俊臉上狂揍一頓,那麼他找誰哭去。
到了現在。
他算是明白了,爲何秦語夢這位魔都市第一美女,會被列爲魔都市最不可招惹的人物之一,只因爲她的脾氣火爆,身手還遠遠超出常人數倍,最最重要的是,她的背景絕對雄厚到深不可測。
沒瞧見,她在這一場美容盛宴上如此大打出手,可身爲主辦方之一的虞城卻是別說放一下屁了,那是連吭一聲都沒有。
顯然,他也在默許贊同着秦語夢的行爲。
“威武霸氣無雙的夢姐!”張進由衷的感慨道,他還真是沒有料想到,這女人會有如此彪悍的一面,居然在這美容盛宴上大打出手,着實是出於他的意料。
秦語夢語氣上嬌滴滴的說道,“一般一般啦。”
全然與她剛剛那等豪氣干雲、毆打來賓的行爲,截然相反。
汗!
張進大汗不已,腦門上都冒出了一連串的冷汗。
到了這一刻,誰也不敢在與秦語夢搭訕了。
這女人太彪悍,那身手也着實太好了點。
更何況。
現場又不僅僅是秦語夢一位大美人。
現場的美女多着呢。
可不要爲了秦語夢這一朵帶刺的嬌豔紅玫瑰花,而放棄了其他大美女。
也正因爲這樣。
厲傾城這位宛若冰塊一般的女人,瞬間就成了現場男人們的目標
。
他們都想成爲厲傾城的舞伴。
只是,在此之前,絕對必須要解決解決下張進這位男朋友。
不就一個男人。
他們就不信了,他們會解決不了。
一個男人,能夠翻起什麼天來。
可意外卻是發生了。
一位男人率先向着厲傾城走向,顯然是要將厲傾城作爲自己的舞伴人選。
這位男人身穿一套深藍色的西裝,此人不是虞城又會是誰。
這真是狼多肉少,真是讓人不痛快。
不少人心中暗暗嘀咕着,可也有些無可奈何,誰叫他們下手慢了,誰叫他們的地方比起虞城來說,低了不少。
虞城,可是今夜的主辦方之一。
可他們充其量不過就是一名來賓。
但恰恰在這時候,又有一人動了。
是一位男人,還是一位大帥哥,這位帥哥那可是有着一張宛若鬼斧神工般雕刻出來的俊臉,一身淺灰色西裝,帶着一條白色領帶。
如此打扮,顯得乾脆利落,又顯得有股與衆不同的魅力。
可最最引人注目,引人注意的,絕對不是他那一張俊臉,而是他那一頭酒紅色的紅髮。
“這人是誰?此前沒有瞧見,可能是剛剛到現場來的吧!”
“這時間都到了晚上八點多了,看樣子是遲到了啊。可這遲到的傢伙,看來是想要與虞城一爭美人芳心!”
“虞城這可是主辦之一,這紅髮青年有何資格與虞城一爭高下,美人絕對會選擇虞城作爲她的舞伴。”
……
密密麻麻的人羣,響起了一道又一道吱吱呀呀的交談聲。
這些交談聲顯然統統都認爲,虞城與紅髮青年男人的交鋒,絕對會佔據上風。
“親愛的女士,做我的舞伴好嗎?”
“傾城,好久不見了!我們來跳一支舞可好?”
兩道截然不同的聲音,在厲傾城的耳畔上響起。
第一道聲音的主人,正是那紅髮青年,他說話的聲調很是別捏,顯然他並不是一位華夏人,而是一位外國人。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