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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跟黑八有仇的應該是狄季烔,爲什麼黑八要對青鴻鎮的其他人出手呢?就算狄季烔有錯在先,黑八想要報仇,可也不能對無辜的人出手啊。”杜凝風問道。
“這裡面或許也有隱情吧。”魚柚檸說道。
“你說的沒錯,黑八對青鴻鎮居民下手是有原因的!”木韓池對着魚柚檸投去了一個讚賞的眼神,說道:“當時有官員下來調查這件事情之前,狄季烔爲了不讓事情暴露,就到處散財,讓青鴻鎮的居民們隱瞞事實。在金錢的誘·惑下,青鴻鎮的居民答應了。”
“怪不得。”石良道。
“不必管這麼多,我們這次的任務就是保護青鴻鎮居民,不讓青鴻鎮居民被黑八屠殺。”龐奇偉說道:“黑八忍耐了這麼多年,現在要對青鴻鎮下手,說明他自認爲已經準備好了。通過黑八的這些事情,我們可以看出黑八是個懂得忍耐的人。所以,這次黑八寨的人來勢洶洶,我們不可大意。”
“那野狼傭兵團的人怎麼辦?”木韓池一臉不爽的問道。
聽到木韓池提到野狼傭兵團這個名字,魚柚檸和杜凝風的臉上都露出了厭惡之色。
“不必理會,狄季烔說的沒錯,他們只是一羣刀口上過日子的莽夫。雖然他們口上污言穢語,但不會真的對我們出手。畢竟我們身後的天蒼學院,可不是他們一個小小的野狼傭兵團能夠招惹的。”龐奇偉安慰道。
“現在大家先各自準備休息一下吧,這是實戰,不要當兒戲。”紀異看了一眼房間內的衆人,說道。
飯吃得差不多了,戴和澤派了人過來收拾完畢,大家就各自散開養精蓄銳。
木韓池閒的沒事,坐在院子裡跟戴和澤聊天,順便打聽野狼傭兵團的消息。
野狼傭兵團的團長,也就是那位金丹境後期巔峰實力的男人叫遊蛇坤。金丹境中期的男人是副團長,叫疏飛沉。金丹境初期的男人是野狼傭兵團的第三強者,叫佟泰河。
除了這三位金丹境修煉者,野狼傭兵團還擁有二十多位元丹境實力的成員,遠遠超過他們這邊天蒼學院的人。
……
“團長,天蒼學院那兩個小女娃真是水靈啊,我們要不要……”佟泰河一臉色意的笑着問道。
“色字頭上一把刀。”遊蛇坤說道:“那兩個小女娃長得確實不錯,但她們是天蒼學院派出來歷練的學員,我們動了她們,那我們野狼傭兵團可就難很再在滄瀾帝國待下去了。”
“團長,現在天蒼學院實力下滑的那麼厲害,我們用得着那麼忌憚他們嗎?”疏飛沉說道:“剛纔我打聽過了,長得最漂亮的那個女孩叫魚柚檸,好久沒見過這種級別的小·美人了,就算我們把她們劫來,那又如何?”
“愚蠢,瘦死的駱駝比馬大!”遊蛇坤嚴厲的說道:“你們不要想了,等到任務結束拿到酬金,我帶你們去找女人,這幾天你們給我憋住了。”
“好吧。”佟泰河垂頭喪氣的點點頭。
……
這一天的時間,龐奇偉、紀異等人都待在院子裡沒有出去,這也是爲了避免跟野狼傭兵團的人撞見發生什麼不愉快的事情。
“黑八來了!”
到了晚上,紀異等人聚在一個房間裡說說笑笑的到了半夜,剛準備回各自的房間休息,就有着一道淒厲的尖叫聲遠遠傳來。
聽到這聲音,正在談笑的紀異等人頓時臉色微變,每個人立即起身拿好自己的武器,衝出房間,站到院子裡面。
“各位各位。”很快,戴和澤就跑進院子,急聲說道:“黑八來了!”
“來到這麼快?不是還沒到日期嗎?”木韓池皺眉問道。
“這就是黑八的陰謀吧。”紀異說道:“他故意定下一個星期的期限,在期限到來之前,青鴻鎮的人不會戒備的那麼森嚴,甚至連防禦措施都未準備好。這個時候,黑八可以打青鴻鎮一個措手不及!”
“好計策。”帝江拍了拍手。
“走吧。”龐奇偉帶着紀異等人迅速朝着青鴻鎮入口走去,在戴和澤等人的帶領下,他們上了城牆,看到青鴻鎮外面的場景時,仍然忍不住嚇了一跳。
“這麼多人?”石良驚訝的望着青鴻鎮外面密密麻麻的火把,一把把明晃晃的砍刀泛着冰冷的光澤,那一雙雙殺氣騰騰的視線讓城牆上的鎮衛兵和年輕體壯的居民們吞了口唾沫。
在這些人的最前面,有着一個皮膚黝·黑的大漢,在他的臉上和胳膊上面,有許多結疤的傷痕,隨着他的肌肉蠕動,這些傷疤猶如活了一般,讓人心裡發毛。
大漢的眼神更是像魔獸一般,他張開嘴巴,大聲吼道:“狄季烔老狗,還不給我滾出來!”
聲音轟隆隆的迴盪在夜空之下,讓躲在不遠處的狄季烔心驚膽顫。
“黑八,我聽過你的名字。”遊蛇坤大步走上城牆,疏飛沉和佟泰河跟在他的身後,遊蛇坤說道:“我勸你還是速速離去,以你們的實力,想要攻入青鴻鎮,可不算簡單。到時候黑八寨損失嚴重,吃虧的還是你黑八!”
“野狼傭兵團團長?”黑八歪了歪腦袋,露出一道嗜血的笑容:“就憑你們這羣野狗,也想阻擋我們黑八寨的步伐?”
“混賬!”疏飛沉拿出一把長矛,直接從城牆上面飛了下去,喊道:“可敢跟我一戰?”
“野狗傭兵團副團長?”一個青壯男子騎着馬從黑八身後走了出來,他手裡拿着一把鋒利的長劍,說道:“對付你這種垃圾,還用不着我們寨主出手。”
“這是黑八寨的二號人物,金丹境中期的實力,名叫盧博新。”遊蛇坤說道:“飛沉現在是金丹境中期巔峰的實力,距離金丹境後期也不遠了,此人不是飛沉的對手。”
“黑八寨的人還真是一羣狂妄自大的莽夫。”佟泰河譏笑道。
“看來黑八寨的人今晚想攻入青鴻鎮不太可能啊。”木韓池觀望着局勢,說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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