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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本來吃飯的好好的,什麼人都能進來,豈不是不把他們放在眼裡了,畢竟韋老還在這裡呢。
“好了,別怪小金了,人家開個酒店也挺不容易的,再說剛纔那兩個人也只是找人而已,你別再爲難人家了。”韋國泰淡然目光投向旁邊的一個老頭子說道。
“竟然韋老這麼說,此事作罷,哈哈,來,幹。” 旁邊的老頭子,舉起了手中的酒杯,向韋國泰敬了一下,隨後一口而盡。
“不急,慢慢來,咱不醉不休!”韋國泰吃吃得笑,現在的心情他很是開心。
“好!” 衆老頭子也紛紛迎上酒杯,一口飲盡。
楊子坤有些尷尬了,場面都是老頭子們呀!根本不是年輕人的作風,心想了一下,下面還有人等着他呢。
於是他便挪開凳子起了身,這系列的動作,引起了衆老頭子和韋國泰的注意。
“抱歉了!各位爺爺,泰爺爺,下面同學聚會呢,我還得去下面跟他們吃一吃,樂一樂,我呢,就不打擾您們的盡興了。” 楊子坤大吸了口氣,恭敬的委婉拒絕說道,這樣的場合的確不適合他。
見少年執意要下去,他也不能強留了,韋國泰輕嘆了一聲:“ 好吧!你在下面有什麼事儘管上來找我,那天家裡請你吃頓飯。”
“好的,那我先下去了。” 楊子坤笑了笑。
楊子坤說完,便直接大步下樓去,步伐加快,他一刻都不想留,和老頭子們聊天,他根本沒有共同的話題說話。
走了一會兒,少年就來到了6樓,透過包廂裡面一個包廂的看了看,楊子坤只瞄了一眼門牌號,聽道聲音,便推門而進。
“喲,你這朋友終於來了。”一個戴眼鏡的青年,目光投向韋思思。
楊子坤剛推門,就迎來了鄙夷不屑的笑聲。
而韋思思白皙清澈的小臉蛋看似有些通紅憤怒,剛纔因爲少年沒有上來,她又下去找少年,可惜沒有找到,以爲少年離開了呢。
“ 你剛剛去哪裡了。”韋思思稚嫩的聲音問道。
楊子坤撓了撓頭,突然陷入沉思,許久,眼眸閃過亮光,一個機靈說道:“我剛上來的時候我走樓梯,走到中間呢,肚子痛,然後去找廁所了。”
聽聞,韋思思那清秀的眸子偷偷上下打量少年,似乎覺得對方在說假話。
看着女神在關心一個陌生少年,幾個男生頓時有些心裡怪怪的,林革更是情緒有些憤怒的不爽起來。
“什麼?這小子鄉下來的吧!居然走樓梯!”
“嘖嘖,那得多高啊,難以置信。”
“哎,還先不說了,拉屎也拉這麼長時間?”
哈哈……
這幾句話,場面頓時轟的一下炸開了,好幾人哈哈大笑,都同時在議論着少年,帶着一種不屑和看不起眼光,就是看不起這個鄉下人的小子。
“坐下吧!別管這些人。”韋思思淡淡說道。
人是她帶來的,就必須負全責呀,再說了,爺爺一直盯囑她,和少年相處只能與友好方面發展,不能有一絲看不起和輕看蔑視。
她最看重的是爺爺開心就好,別的什麼都不奢求,這也許是她的心願了。
少年坐下,韋思思稚嫩白皙的小手,很用力的拍打在飯桌上,目光帶着怒氣,威嚴道:“ 誰再對我朋友一絲不恭敬,哪怕他好與不好,他都是我朋友,如果你們再這樣子,那就別怪我翻臉了,或者以後也別再跟我談朋友的事情。”
“ 女神發起怒來,都這麼漂亮。” 一個小子心裡暗暗說道。
韋思思這一句話,包廂內所有人頓時安靜了下來,許些人的目光也和意了很多。
“我們怎麼是這樣的人呢?思思姐你心思想多了。” 戴眼鏡的青年人左右掃視,目光投向少年有些強忍的說道。
在場的,林革和戴眼鏡青年,或者有些男的,女的,大部分都對着少年有一些冷意,第一,他們不認識少年是誰,是哪個家族或者是窮人,第二,好端端的聚餐,女神也太不講人義了,什麼阿貓阿狗都要帶起來。
第三,少年應該也要好好打扮一下呀!穿着人模狗樣的,這裡破爛那裡破爛,跟他在一快碰到那些熟人都覺得丟臉。
“沒事了沒事了,來來來來,竟然來了,到了就先罰一杯酒!誰讓你最後一個遲到呢?” 戴眼鏡的青年從桌子底下拿過來的一瓶啤酒,直接倒滿了杯子,遞給了少年。
接過那目光有些不懷好意的戴眼鏡青年啤酒杯,楊子坤沒有絲毫的猶豫,直接一飲而盡。
“ 好!竟然這樣已經罰杯了,那我怎麼也得敬你一杯呀!”林革使了個眼色給戴眼鏡青年和在旁的小弟們。
從眼光那一剎那,在旁的幾個家族子弟,偷偷豎起了Ok手勢,瞭解。
楊子坤的啤酒杯一次又一次倒滿,他知道這一系列的不懷好意的人,他都看在眼裡,但沒事啊!酒對他來說就如同喝水一般沒事,反正喝酒就喝唄。
不過這樣搞確實太沒意思了,啤酒瓶容易脹肚子。
“喝啤酒有什麼意思,喝,咱們就喝白的怎麼樣?”楊子坤嘴角勾起冷笑,目光也是隨之透露着不懷好意起來。
聽到這話,幾個男孩頓時眉毛緊皺,相互對視了一眼。
“ 狂妄!”
“ 囂張!”
“好!服務員,把啤酒都搬出去,弄白的進來。”林革一歷聲大喊下去,心裡覺得這小子有點意思。
話完的10來秒,幾個服務員紛紛上前來,快速搬走了啤酒件,又從外面拿來了幾瓶江小白。
這時,何義富從洗手間走了過來,第一眼就瞄去了少年,眸子頓時泛起吃驚:“ WO'CAO,楊少,你怎麼在這裡?”
“ 我一直在這裡的。” 目光淡淡,楊子坤語氣帶着不屑。
在一分鐘左右,何義富看着少年的着裝,感到懷疑。
不是家族歷練完了嗎?怎麼還穿着這麼破破爛爛的衣服褲子鞋子呢?何義富頓時泛起不屑和輕看起來,懷疑當中帶着許寫警惕,如果少年真是名望家族,他真是惹不了了,但如果少年是個低級的賤民,那他這兩年來豈不是被騙了?
看着衆人紛紛尋鬧着玩酒,滿桌子上都是江小白,看來少年是惹了不該惹的人,所以被衆羣灌喝少年。
“我敬你一杯!”
“我也來敬你一杯!”
“ 接上……”
“ 來……”
一輪又一輪的接着上,一波又一波,只見少年一杯又一杯的倒滿,倒完的酒杯直接一飲而盡。
不知過了多久,衆人都奄奄一息。
“呵呵!不行了嗎?你們一個個敬我酒,就先倒了,所謂的富豪子弟,就這麼點酒量?”楊子坤笑呵呵,不冷不熱的的說道。
“好狂妄的小子!”
戴眼鏡的青年模糊不清的望着酒桌上的老大。林革正在嫣然一息,昏昏欲睡,已經快要到桌子底下趴起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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