羽塵的眼睛瞬間進入了透視狀態,荷官牌盒裡的牌一目瞭然。
這時候荷官開始發牌,羽塵得到兩張牌後,看了一眼,自己的是一張6和9。
而荷官有兩張牌,一張暗牌一張明牌,羽塵用透視眼看了一下,暗牌是a,明牌是j。
21點中a代表1或者11點,2-10代表相應的點數,j、q、k代表10點。
羽塵心中呵呵笑了一下,莊家手中的牌是最大的點數21點。
這盤基本上是輸了,羽塵於是裝模作樣得壓了五萬左右。
不管怎樣,有輸有贏纔是賭博。
要是隻贏不輸,說沒出老千別人都不會信的。
這一局羽塵輸了五萬左右,周圍的賭客也全部輸了。
因爲莊家是21點。
第二局,羽塵發到了一張q和一張7,加起來是17點。
羽塵又用‘x光透視’看了一眼牌盒,心算了一下,感覺這盤贏率非常大。
於是,羽塵壓上了50萬。
荷官問:“請問是否要牌?”
羽塵點了點頭:“要牌。”
荷官再次發了一張牌,是一張小2,三張牌加起來19點。
荷官開牌是17點。
羽塵第二局贏了50萬。
‘x光透視’簡直就是賭博神器,羽塵就這樣憑藉着這技能,以少輸多贏的方式,玩了大約有一個多小時。
一個小時下來,荷官玩得滿頭大汗,呼吸沉重。
因爲這一個小時中,羽塵已經贏了他將近一千多萬了,也不知道是怎麼辦到的。
最後,荷官甚至出了老千,但羽塵這把輸了,卻總能在下一把加倍贏回來。
荷官最終無力抵抗,只能輸得潰不成軍,眼睜睜得看着羽塵贏走了這一千多萬。
一千萬可不是什麼小數目。
贏了這一千萬後,羽塵知道,這時候賭場方面肯定盯上他了。
所以羽塵不等賭場方面反應過來,拿着一千多萬的籌碼,跑進了vip貴賓間。
在那裡賭錢的人個個都是一方豪強,賭場的打手是絕對不敢在那間貴賓間裡動手的。
果然不出羽塵的預料,當羽塵跑進vip貴賓廳時,紀元白帶着一大批打手從監控室裡跑出來,準備找羽塵的麻煩。
但當得知羽塵已經進了貴賓廳時,紀元白便不敢再有所行動了。
貴賓廳裡的賭客腕實在太大了,他們是不敢得罪的。
紀元白只能帶着打手在門口等着,只等羽塵一出來,就將他抓起來審問。
進了貴賓廳的羽塵也知道賭場的打手們肯定在外面蹲他。
羽塵就算贏再多的錢也帶不出去。
因此他必須另想法子了。
羽塵在貴賓廳裡逛了一圈,低頭思索了一會。
羽塵突然看了一眼貴賓廳裡的賭客們。
這裡並不大,賭客大約二十來個左右,一張大桌子,玩的是百家樂。
羽塵嘴角露出一絲微笑,頓時有了主意。
既然事情到了這種地步,要是太貪反而會把命送掉,不如有錢大家一起賺吧。
於是羽塵準備在貴賓廳裡尋找同盟了。
羽塵掃了一眼臺桌上的賭客,想看看有沒有輸紅眼的人。
很快羽塵便找到了合適的人選。
只見大賭桌的末尾坐了一個二十來歲,清純秀美,皮膚白皙的美女,長得很是漂亮。
不過羽塵總感覺這美女怎麼那麼眼熟。
羽塵再仔細瞧了瞧,終於瞧清楚了,這不是最近電視上非常火,粉絲千萬的90後女明星楊晴麼?
就連這樣大明星竟然也在這裡賭,看來這裡的賭客來頭不小啊。
而這時,楊晴臉上雖然一眼看去仍然嫵媚動人,但卻隱隱約約有些憔悴,頭髮亂糟糟,額頭和眼簾上滿是黑氣,兩眼滿是血絲。
羽塵知道,這是輸急了的表現。
這種賭得連親孃都不認識的人,恰恰是羽塵目前最需要的盟友。
羽塵非常肯定,接下去自己提出的條件,楊晴肯定不會拒絕。
羽塵緩緩得走過去,坐到楊晴得身邊,非常紳士得微笑着說:“楊小姐,你也在這裡玩啊?”
楊晴這時已經完全入魔了,羽塵跟她打招呼,她也沒搭理。
羽塵又問了句:“看你今天似乎運氣不太好,有什麼可以幫助你的嗎?”
楊晴非常不耐煩得說:“我現在正忙,有什麼事等我賭完這把再說。”
羽塵也不急,坐在一旁靜靜得等她玩完這一把。
羽塵面含微笑,他看得出來,楊晴這把又要輸了。
果不其然,楊晴押注再次壓錯,輸了近一百萬出去。
楊晴此時輸得眼淚都快下來了,要不是有點淑女風度,換了別人估計早就哭天喊地,又蹦又跳了。
羽塵趁着這個機會,非常溫和得又說了一句:“楊小姐,要不我替你玩一把?”
楊晴聽到羽塵說的話,滿臉疑惑得看向羽塵:“你替我賭?”
羽塵點了點頭,笑着說:“假如楊小姐不放心的話,我可以用自己的錢先示範幾次給你看看,直到你放心爲止。”
楊晴雖然有些懷疑,以爲遇上什麼騙子了。
但羽塵卻說用自己的錢示範給她看看,楊晴疑惑的心放下了不少:“好吧,你先示範幾遍。”
羽塵禮貌得一點頭,再次使出了‘x光透視’,桌子上所有的牌在他眼前一目瞭然。
接着,發牌官開始發牌,羽塵不動聲色得看了一眼牌盒,心算了一下。
然後他扔出了兩百萬押在‘莊’字上。
荷官開牌之後,羽塵毫無懸念得贏得了兩百萬。
一旁的楊晴看得目瞪口呆,羽塵竟然就這樣一臉輕鬆得贏到了兩百萬。
羽塵微笑着對楊晴說:“這次可能是運氣,我再試幾次。”
說着,羽塵壓了四次二百萬的注碼,有時壓‘莊’有時壓‘閒’,全勝。
轉眼間,羽塵又贏了一千多萬。
楊晴這次終於相信了,眼前的這個年輕人實在是太叼了。
楊晴瞪大美麗的雙眼,附在羽塵耳邊問:“你是怎麼辦到的。”
羽塵微笑着用眼神示意了一下房間周圍的攝像頭,小聲說:“請借一步說話。”
說着,羽塵站起身來,去了衛生間。
楊晴過了一會,也跟了過去。
兩人在衛生間門口的角落裡會合,這裡恰恰是攝像頭的死角。
楊晴一下子便直入主題,問:“你剛纔那兩手確實玩得很厲害。但是我奇怪的是,你自己玩不就好了,爲什麼想要帶我一起呢?”
羽塵淡淡得說:“我並不是只想帶你一起,我是想帶上這大廳裡的大部分賭客,贏得賭場吐血爲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