進入一家客棧,菜還沒吃完,官差來了,還有那幾個小孩子,指着墨承就說:“就他,殺人兇手!”
不會吧?還真告到官府了?!
也就四名差役,其中一個對墨承說:“一個八歲的男孩被你打死了。更我們去一趟衙門。”——這手裡還拿着枷鎖刑具。
打死?墨承下手應該有分寸的。難道是剛纔在街上他沒有破財消災?
看他陰沉的一張臉,我小聲問道:“你沒給人家銀子?”
他哼氣表示不屑——果然沒給!這笨蛋,平常耍起陰謀詭計來讓人防不勝防,現在卻敗給一個小無賴!笨!
我直接給他一個鄙視的眼神——對着官差手中的刑具轉過一邊——偷偷地、幸災樂禍地、笑!
他帶起我,掃一眼刑具,神情高傲:“好,我跟你們走一趟。”
差役們還是很識趣的,見墨承這氣度就知道身份高貴,沒敢給他真戴枷鎖。只是將我和他圍在中間。
他們說一聲:“走吧。”
其實我很想說:墨承啊,你就不要連累無辜了。但他烏雲密佈的臉,我沒敢說。不過想也明白,他纔不會給我離開他視線的機會。
出了客棧沒幾步,他的手下們就趕過來了。
蕭殺的面孔嚇得差役直哆嗦。
“爺,受驚了。”還是那句話。那人已經給墨承牽過他的坐騎,被嚇到的差役根本沒敢攔。
上馬,帶我走人——今晚又得睡野外了!二月的晚風還是很冰冷的!
“墨承,睡野外很冷的!”
“你抱着我就不冷了。”
“你硬邦邦的,睡得不舒服。”
“我怎麼發現你每次趴在我身上都睡得那麼香甜的?!”
呃……我臉紅。
“退而求其次嘛。”我說得頭頭是道,“我要牀、我要牀!”——墨承,你不是不會對付無賴嗎?那我就無賴給你看!
“死女人,我以後讓你獨守空牀,看你找誰去!”
“找明琰啊。”我答得飛快,“他可比你溫柔多啦!”——刺激他、氣死他!
果然——身後某個胸膛起伏那個大啊!
“清場!”對着一家無辜的小客棧!
他手下的辦事速度——那個神速啊!幾分鐘的時間,裡面的人全部給清了出來。可憐的掌櫃戰戰兢兢的,不知道誰要來砸他場子。
手下丟下大包銀子:“最好那間,牀鋪被褥換新的。”
“墨承,你要幹嗎?”明知故問。
“明琰很溫柔是嗎?”他磨牙的聲音。
“是啊。”我甜美笑着,“他都捨不得弄疼我的。”
隱忍許久的怒氣終於爆發:“死女人!你死定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