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宇炫……”文寄寧的聲音哽咽,他突然抱着文宇炫,緊緊地抱住文宇炫,“你要我做什麼,我就做什麼!”
文宇炫微微笑了,他也有能給哥哥依靠的時候,他說道:“我要哥哥快樂,哥哥一定要做到!”
家裡的醫生給柳嫣紅做急救之後,即刻送往醫院,她在醫院住了半個月,文鎮義都沒來看她,柳嫣紅坐不住了,降了姿態回去找文鎮義,然而文鎮義真的去了寺院出家爲僧,給她留了他所有的財產,和一紙離婚協議書,從此兩不相欠。
柳嫣紅徹底蔫了,大兒子文宇爍自身難保,不會管她,二女兒文宇熒就是個嬌慣的千金,拿着文家的生活費,都不夠她揮霍,親媽她也不會留一點給她的,小兒子文宇炫現在還在讀書,倒是關心她的,可是關心有什麼用,她要的是實實在在的鈔票!
柳嫣紅簽字離婚之後,灰溜溜地離開了文家,在外邊買了一套小別墅,以後只能掐着錢財過日子了。
文宇爍被關進拘留所,然而馬豔芬後來又翻了供,說先前是李逸雄和文宇爍在會所裡聽到她說她認識奚曉橙的話,他們是兩個人找她瞭解當年的事情的,可是後來是李逸雄聯繫她,並策劃了一系列陷害奚曉橙的計謀,文宇爍並沒有參與其中。
李逸雄的口供也印證了馬豔芬的話,他承認是他單獨謀劃,與文宇爍無關,其實他是想教訓邢執墨,從奚曉橙這裡找突破口,可是文寄寧和邢執墨,甚至加進來一個祁慕塵,他們實力太強大了,他沒能如願,反而被揭發出來!
文宇爍否認他做過詆譭陷害奚曉橙的事,馬豔芬和李逸雄又都確認與他無關,馬豔芬一直都是與李逸雄聯繫的,並沒有證據證明文宇爍是主謀之一,於是文宇爍從拘留所裡放出來了,可是他一出拘留所的門,便不知所蹤!
邢執墨和奚曉白的婚禮,因爲好朋友樑映初的情變和姐姐負面新聞的爆傳而一再推遲。
樑映初和餘振廷結了婚,小寶寶也懷了快有五個月了,現在兩個人一起期待着寶寶的降生,感情也逐漸升溫。
而奚曉橙雖然與星耀娛樂公司的簽約快到期了,不知她的下一步打算如何,不過她的情緒恢復了許多,她很抱歉因爲她的原故推遲了妹妹和邢執墨的婚禮,她希望妹妹不要再擔心她,儘快舉行婚禮。
邢執墨和奚曉白的婚禮再次提上日程,邢執墨這次說什麼都不要再推遲婚期了,約定好兩家的家人在結婚前見見面,先認個親家,再確定婚禮舉行的具體日期。
兩家長輩的第一次見面定在晚上七點,雨蘭閣餐廳,邢執墨想去唐江古鎮接奚曉白的父親,不過祁慕塵說他去接就行,讓邢執墨照顧好他的家人和曉白。
下午,邢執墨提前離開公司回家接奚曉白,女孩子在這個時刻,會比較緊張一些,她說她要準備一下,不過邢執墨打電話給奚曉白時,她說她在凌康醫院。
都要結婚了,還去找林遠睿嗎?邢執墨的醋勁又上來了,奚曉白卻說她是身體不舒服,去看病的,陳伯的車在等她,讓邢執墨不用接她了,去照顧他的家人。
可是邢執墨擔心,問道:“曉白,你是哪裡不舒服?”
“沒哪裡不舒服啦!”奚曉白語氣輕鬆。
不過邢執墨還是擔心,一定要先去醫院接她。
邢執墨開車到凌康醫院時,奚曉白站在大門前等他,邢執墨從駕駛座出來,走到奚曉白麪前,問道:“怎麼了?這麼能幹的護士也要找醫生看病,那是真病了?”
“你當我是全科醫生啊!”奚曉白打趣。
邢執墨端詳着奚曉白,沒看出她哪裡精神不好,反而臉蛋紅撲撲的,嘴角帶着微笑,他盯着奚曉白明亮的眼眸,小聲地問道:“不會是有了吧?”
“你說什麼!”奚曉白的臉更紅了,她低頭回避邢執墨的視線。
還真讓邢執墨說對了,她有寶寶了!邢執墨都幹了什麼好事啊!還沒結婚呢,他就這麼不注意!未婚同居她已經壓力夠大了,再鬧個未婚先孕,她可沒臉對爸爸、哥哥和姐姐說!反正很快就舉行婚禮了,到時候再告訴邢執墨吧,否則他一知道,一定宣佈得滿世界都知道!
奚曉白支吾地說道:“我可能近期太壓抑,總感覺腦袋暈乎乎的,我以爲感冒了,所以過來抽血看看,再說,和你舉行婚禮,壓力多大啊,萬一我頂不住,真暈了怎麼辦?”
“那你可要頂住了!”邢執墨威脅道,“你暈了我也是把戒指戴你手上了,才送你去醫院的!”
“嗬!”奚曉白沒好氣地別開臉。
邢執墨一手攬着奚曉白的纖腰把她抱近身邊,哄道:“曉白,既然你壓力大,婚也總是要結的,不如我們待會統一咬定,婚禮明天就舉行怎麼樣?你相信我辦事的效率,我們的爸爸們一同意婚期,我今晚就搞定一切,保證明早就能舉行婚禮!而且,絕對讓你風光大嫁,規格甩開餘振廷的婚禮九條街!”
奚曉白望着邢執墨,目瞪口呆,沒有注意邢執墨在大庭廣衆之下親暱地抱着她有多招搖!
邢執墨咧嘴一笑:“不說話就是同意了,婚期定明天,待會我來說!”
“喂!”奚曉白才反應過來。
邢執墨在奚曉白的脣上一啄吻,宣佈道:“蓋戳同意!”
繼而拉開副駕駛座的車門:“老婆上車!”
奚曉白長長呼一口氣,公佈戀情邢執墨單方面定的,公佈結婚邢執墨單方面定的,說是要商量婚期,可還是邢執墨定的!待會是要商量什麼呢,嗯?
邢執墨推着老婆上車,然後喜滋滋地開車回去接他的爸爸和妹妹。
邢執墨他們去到雨蘭閣預訂的包廂後不久,祁慕塵和奚康安、奚曉橙也到了。
邢傲鬆站起來,過來迎接準親家一家,站在奚康安的面前,邢傲鬆卻微微皺眉,有片刻的凝神,問道:“你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