郭家寨的寨主叫郭達,長老是郭季閔,兩個人也都會用毒但還都不是毒師,這幾天他們也暗中試探過魏子言,但都沒什麼發現,一來魏子言很少出去,二來魏子言身上的毒真的很佔便宜,魏子言中過的毒樣樣都是無解之毒,噬心蠱是蠱中之最、炎蛇毒更是蛇王之毒,就連忘憂散也是毒中之毒,再加上魏子言已經開始練習毒功,現在也算是百毒不侵了,一般的毒物不敢近身,所以現在郭家寨的寨主和長老還沒弄清楚魏子言的實力如何。
“姑娘,麻煩您代表郭家寨參加這次聚會了,嶼家家主壽辰一到,老朽要先去祝賀,就讓季閔帶你去毒師所在的地方,這些毒師大都不喜歡熱鬧所以他們並不和我們一起,嶼家也單獨找了一個安靜的院子招待他們,姑娘要是還需要什麼儘管吩咐季閔,郭家寨上下都靠姑娘了。”郭達對魏子言恭敬的說道。
“老寨主放心吧,我既然答應郭家寨參加這次聚會,就會給你們個交代,心兒我們走。”魏子言朝郭達點了點頭,跟着郭季閔離開了郭家寨。
出了寨子,魏子言看着郭家寨寨門處站着的老老小小,看着他們期盼的目光,竟然也有了一絲的衝動,如果可以真想幫幫這些郭家寨的人。
“你們很看重這次聚會嗎?”
“是呀,不滿姑娘,我們這裡有個不成文的規定,那個寨子地毒師強,那個寨子就能得到大家的尊敬,而且以後的日子,一般的寨子也不敢找他們的麻煩,以前我們爲了請鶴大師,真的付出了很慘重的代價,但鶴大師實力也很好每次我們郭家寨在平縣周圍也佔得上一角,所以郭家寨這些年來生活的還算平靜,在平縣周圍的寨子一共十幾個,我們也算是中等的了,沒受什麼欺負,其實每次請鶴大師來我們寨子都會死上好些人鶴大師喜歡做藥人,如果不是爲了整個寨子我們也不可能犧牲這麼都鄉民呀。”郭季閔有些悲傷的爲魏子言解釋。
“藥人?”想起當時心兒被抓時也說到過,魏子言還真不知道這藥人有什麼用處。
“姑娘不知道?”郭季閔有些詫異的看着魏子言,魏子言是毒師怎麼能連藥人都不知道。
“我姐姐當然不知道,他們那些旁門左道我姐姐纔不屑去做,姐姐這藥人就是讓毒蟲噬咬普通人使人中毒後,再放出中毒人的血來喝,用以增加自己的功力,其實對於毒師來說毒血是很有用的東西,只要利用得當就能增加功力治療內傷,可是那些不會毒功的普通人中毒之後即使沒有毒發也會失血而死,這方法雖然有效可是很殘忍,很少有毒師會用,那個叫鶴鳴的真是妄爲毒師,居然修習這種武功,殺他真是便宜他了,姐姐要不是你到的早,恐怕我都成了他的藥人了,還有你們郭家寨居然還幫着他害人,也不是什麼好人真不應該答應幫你們。”
“心兒小姐,我們也是沒辦法,還請你不要在生氣了,有誰會忍心看着自己的親人朋友送死呀,可是不答應鶴大師他就不會爲我們出面了,這些毒師一個個都古怪的很,那一個要求都不好答應,像姑娘這樣好的毒師已經不多見了。”郭季閔三十多歲的人在心兒面前卻一點面子都不敢擺,這也許就是人在屋檐下不得不低頭,時至今日郭家寨今後的命運都賭在了魏子言的身上了。
“那當然像我姐姐這樣的大毒師你真的是不好找了。”簡直就是個變態,才幾天的時間她就真的成了個毒師,真不知道她怎麼學的,本來還想想些其他的注意混過去,現在看來直接去就行了,心兒在心裡不滿的腹譏着。
“前面就是聚會的院子,其他的毒師也都應該來了,其實這聚會也只是毒師們交流交流,只是因爲不少毒師都是代表這一些寨子來的,當然最多的還是嶼家的毒師,所以可能大家也會比試比試,姑娘要是不願動手也可以不出手,只是因爲姑娘是新人,又沒什麼人認識又殺了鶴大師難免會有人挑釁,還望姑娘事先有個準備。”郭季閔有些不好意思的開口,現在才說這些,怎麼都有種欺騙人的意思。
“你???”心兒正想發怒就讓魏子言拉住了。
“我知道了,我們進去吧。”其實答應郭家寨時魏子言就已經想到了,心兒雖然知道的很多但畢竟太小,不明白這其中的牽扯,只想着不讓人懷疑魏子言毒師的身份,以爲只要參加個聚會就萬事大吉了,可這人心可不是那麼好掌控的,總會有意外的。
進了院子,院內真的有不少的人,那些毒師或是幾個一起說着話,或是獨自在位子上休息,聚會還沒開始,但是現在來的毒師已經很多了,聽郭季閔說,代表幾個寨子參加的毒師身邊都會有各自寨子的人,看來在場的也不都是毒師了。
“這不是郭家寨的長老郭季閔嘛,怎麼鶴大師還沒來,你怎麼還帶着兩個女子來,不知道這是毒師的聚會,閒雜人等是不允許進入的嗎?”
“是鄭家寨的鄭暴虎長老呀,你這次可錯了,這位姑娘就是這次郭家寨所請的毒師了,她可是比鶴大師還要厲害的大毒師呀,你可不要得罪了姑娘。”郭季閔對着走過來的男子說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