司徒烈便全身上下都是火,恨不得現在將白甜甜直接撲到,然後再重來一次!
最可氣的是,他還沒真正得到她,她的那個什麼就已經破了!
現在想起來都覺得異常的掃興!
白甜甜看見司徒烈臉上漸漸升騰的怒氣,咬咬脣看着司徒烈道:“哥,我怕你打我,我的手都快腫了,疼。”
白甜甜張開攥緊的手掌,緩緩摸着經常受司徒烈捱打的臀部。
司徒烈驚愕地看了白甜甜一眼,擰在一起的俊秀眉宇,頓時鬆了鬆。
“白甜甜,你怕我,就是因爲怕我打你?!”
司徒烈突然覺得可氣又可笑。
揚起手,又一巴掌拍在白甜甜剛纔手指的臀部。
不過這一巴掌很輕,並沒有以前那麼疼。
但白甜甜還是認爲他剛纔又打了她!
“嗯,打了疼。”
白甜甜咬咬脣,也不知道自己這會怎麼這麼聽話,司徒烈問一句,她答一句。
“比昨晚還疼?!”
司徒烈貼近白甜甜的臉,在她的耳邊輕聲而又愛昧地問。
白甜甜一顫,昨晚的那種痛,她雖然記得有點模糊,但那種痛苦的糾纏,在白甜甜心裡是那樣揮之不去。
“昨,昨晚的疼。”
白甜甜低頭,不敢看司徒烈的眼睛。
司徒烈薄脣輕啓,心裡的還是不甘心。
昨晚自己明明就是沒有進入這個女人,這個女人已經將昨晚的痛印進她的骨子裡。
想來,如果成不了這個女人愛入骨子裡的男人,那麼成爲這個女人痛入骨子裡的第一個男人,也是一種收穫。
“白甜甜,我剛纔進房間讓你進去洗澡,如果你真的乖乖進去了,你覺得我會打你嗎!?白甜甜,我有沒有告訴你,你經常就是自己找打,我喜歡聽話的女人,你不聽話,當然是在找打!”
白甜甜恨死了司徒烈這樣冠冕堂皇的一套。
她是任又不是畜生,她也有自己的意識,爲什麼要什麼都聽他的?!
其實這個爲什麼,白甜甜自己是明白的。
因爲司徒烈經常動不動就吼她,打她,還,羞辱她,侵犯她!
放着這樣的一個惡魔加混蛋加色狼在邊上,只要是個人都會害怕吧,更何況,白甜甜還是一個女人。
白甜甜撅撅嘴,看向司徒烈怯怯地道:“哥,我以後聽話,你能不能不打我,不罵我,也不,不欺負我。”
“白甜甜,你把最後一條再說一遍!”
白甜甜壯着膽子,一咬牙回答:“不罵我。”
司徒烈聞言,恨不得動用一根手指究竟這個沒長腦子的女人給活活的掐死!
“白甜甜,你到底是耳背還是白癡?!我說的是最後一句,不是第二句!你給我將先前說的那句,給我一字不露地再說一遍!”
司徒烈瞪着白甜甜,真相扒開這女人的腦子看看她究竟是不是故意的。
白甜甜膽怯,伸手撓撓腦袋,想了想,便複述了一遍:“哥,我以後聽話,你能不能不打我,不罵我,也不,不欺負我。”
司徒烈聞言,低下頭,猛地在白甜甜的蝴蝶鎖骨上輕輕咬了一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