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徐海福還正爲最近藥行的事忙的頭都大看了,正嘀嘀咕咕唸叨着那不知從哪裡冒出來的聖濟堂,真是個霸王好一頓搶了他們的生意,心下正煩着,卻見夥計跑進來氣息微喘,“當家的,外面有人找。”
徐海福翻着賬本,頭也不擡的問,“是黃家老頭還是陸家的人來了”
“當家的,好像都不是,是你年紀輕輕的少年。”那夥計擺了擺手說道。
徐海福這才放下賬本,從椅子上坐了起來,乾脆也不看了,越看這賠本的買賣這越鬧心。
讓夥計給他倒了一杯上好的茶水,喝茶的時候也一直沒說話,只是夥計在一旁等的乾着急,這是見還是不見啊。
見當家的似乎是忘記了這茬,小夥計小心翼翼的問道,“當家的,外面那找您的人”
“你不提醒差點忘了,讓那人進來吧。”徐海福拂了拂茶蓋說道。
小夥計抹了一把汗,趕緊一溜煙的出去請那少年進來了。
徐海福正喝着熱茶,見簾子被掀開他下意識的瞄了一眼,瞧第一眼沒瞧出啥,繼續喝,然而喝着喝着他一頓,又瞄了那進來之人一眼,端着茶杯的手一抖,熱茶濺到了他的衣袍上他也像是沒發覺那般,只是趕緊將茶杯擱置在桌面上衝着那來人迎了過去,“雲姑娘我徐某沒看錯吧,之前請了你兩次都不見你來,今日來可是得了空閒”
那引雲長歌進來的小夥計還處於當家的轉變之大的驚訝中,就被當家的叫下去趕緊把他自己珍藏多年的好茶拿出來招待,走得時候還狐疑的看了那白淨少年好幾眼,沒聽錯吧,他怎麼聽他家當家叫了一聲姑娘
“徐長輩嚴重了,空閒倒也不見得,今日我來是專程想請您吃頓飯而已。”雲長歌微微笑着道。
徐海福一聽便大笑了起來,之前的抑鬱一掃而光,衝着她擺了擺手,“別叫我徐長輩,雲姑娘若是不嫌棄,就叫我一聲徐叔吧。”
“說笑了,自然是不嫌棄,徐叔。”雲長歌笑着道。
“來來,千萬別和徐叔客氣,站着多累,快坐在這裡歇一會。”徐海福熱情的很,自己回來後拿着她那日送他的藥丸,簡直是當珍寶一樣的供着,私下也沒少研究,只是愈發的對那她那煉製藥材的高超手藝服的貼貼的。
有了極品的藥材並不就代表能發揮出它最佳的功效,可那枚藥簡直是讓人挑不出來一絲瑕疵,將救人的功效發揮的淋漓盡致,恐怕天底下這般厲害的煉藥師絕對不會超過三人。
雲長歌連忙擡手止住了他的動作,嘴角含笑,“徐叔咱就不在這裡坐了,我已經訂好了地方,實不相瞞,這次請您吃飯,也是有事情想要和您商談的。”
“哦”徐海福詫異了一下,隨即連忙道,“也好,那就到地方再說。”
雲長歌早就讓人在外面備好了馬車,一路上二人交談了好一番,只是在當徐海福主動提起聖濟堂的之時,她挑了一下眉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