許悠替遊烈說了一句話,讓遊烈美滋滋的,整個人都飄飄然起來,得瑟地瞟着許長風,許長風揉揉眼,不相信自己看到的這個得瑟得尾巴都翹上天的男人就是外界評論爲人冷漠又強悍的遊大總裁。
想到遊烈對許悠的感情,許長風撇了撇嘴,看來他不用擔心二姐被遊烈吃得死死,而是該擔憂遊烈會被二姐吃得死死。
他要是遊烈,他估計做不到像遊烈這般寵着女人。
好在遊烈癡情,只愛着他家二姐,這般寵愛,普天之下也只有他的二姐有福氣享受着。
“長風,你怎麼像個餓死鬼似的,菜都幾乎給你一個人吃光了,遊烈最愛吃紅燒排骨,你也把排骨吃光了。”許悠這才注意到桌子上的碟子幾乎都空空,忍不住說了弟弟一句,末了又補充一句:“好在都是自己熟識的人,否則你吃飯吃成這樣,還不丟人現眼,別人會說許家少爺是不是三天沒有吃過飯了。”
許長風嘻嘻地笑着,“我還不是懷念二姐你的廚藝嗎,你要是像以前那樣天天都回家給我們做飯,我就不會這樣了。不僅僅是我這樣,就連爸媽都念叨着,幾天沒有吃過你做的飯菜了呢。”
“我以後儘量回去做飯吧。”許悠隨口答着。
一旁的遊烈眸子立即變得深沉起來,看來他得每天和整個許家搶人了。
不是他小氣,他是心疼許悠,不想讓她累着。
吃飽喝足,還整到了算計他家二姐,逼着他大姐離家出走的遊烈,許長風滿足地晃出了小餐廳,很識趣地不再當電燈泡。
遊大少爺長這麼大,第一次吃着剩菜殘汁,不過是許悠做的,他還是吃得很歡。
飯後,許悠賢惠地去洗碗,遊烈要幫忙,許悠讓他出去休息,說他也工作了一天,要好好地休息一下。
聽着未婚妻如此體貼的話,遊烈的心房被幸福感填得滿滿了。他這幾天的努力總算沒有白費,許悠已經在不知不覺中盡着一個妻子的責任。
就是還不肯跟他去領證。
革命尚未成功,遊烈還需要繼續
努力。
“烈少,你什麼時候與我二姐舉行婚禮?”
許長風在客廳裡嚴肅認真地問着遊烈,聲音卻不大,不想讓許悠聽見。
遊烈望向廚房的方向,眼底盪漾着深情,許長風忍不住取笑着他:“得了,在我面前就不要深情款款的,你算計我二姐,逼我大姐的事,我可是都看在眼裡的。”
“許家最狡猾腹黑的人非你莫屬。”許長風是嬉皮笑臉的,也不怎麼管事,卻很精明,很多事情都瞞不過他,與遊烈是有得一拼的。
“過獎了,我覺得與你相比,我還是差了點兒。”
“悠悠還沒有愛上我。”
“理解的。換作是我,在這麼短的時間內就與一個本來該是自己姐夫的男人結婚,我也做不到。”許長風低笑着,話裡有着幸災樂禍。遊烈是太愛他家二姐了,也太寵着二姐,在二姐還沒有畢業時,他不表白,怕影響二姐的學業。誰知道二姐畢業後進了康氏,認識了寒天明,還與寒天明成爲男女朋友,遊烈的感情就只能壓在心裡。
他與大姐都知道遊烈一直愛的人是二姐,可二姐不知道。
不過,要是二姐早就知道,他也看不到這一出精彩的逼婚戲碼。
嗯,那戲相當的精彩,他看得津津有味,所以二姐還是不要太快愛上游烈,讓他可以繼續看戲。
“你少幸災樂禍,總有一天你也會栽在女人的手裡。”
小舅子的幸災樂禍,遊烈哪裡聽不出來。
許長風呵呵地笑道:“放心,我絕對不會栽在女人心裡的,我要讓女人栽在我的手裡。”許長風自信得很。已經二十三歲的他,追求他的女人自然也不少,目前還沒有一個女人能讓他動心的,他的眼光高着呢,他要找一個像他大姐那般能幹,像二姐那般精於廚藝,又溫和低調的妻子。
站起來,許長風瞟一眼廚房的方向,說道:“烈少,我先走了。”說着他又朝廚房裡的許悠叫道:“二姐,我先走了。”
許悠剛好洗完碗出來,聽到他說要走,便說道:“等等我,
我跟你一起回去。這樣省得遊烈一會兒還要花時間送我。”
“悠悠,我有的是時間。”兩人世界被許長風破壞了,好不容易電燈泡要走了,許悠竟然也要走,遊烈不客氣地狠瞪了許長風一眼,都是這盞電燈泡害的!
許長風似笑非笑地瞅着許悠,說道:“二姐,既然那般體貼烈少,怕累着烈少,又怕佔用烈少的時間,那我們回家吧。”
說着,許長風率先朝外面走去。
遊烈站起來送着姐弟倆出門,不再挽留許悠,免得許悠覺得他太粘着她,對她,他是急不來的,得像燉老火湯一樣慢慢地燉着,才能燉出味道來。
許悠都走了,遊烈沒有在這裡過夜,而是驅車迴游家大宅。
等他回到遊家大宅的時候,已經是深夜十一點了。
書房裡的燈還亮着燈,遊澤在書房裡等着遊烈回來。聽到熟悉的車聲,遊澤從書房裡走出來,坐在二樓的大廳裡,遊烈上來,他沉聲叫住遊烈:“烈,到爸的書房來。”他站起來,就往書房走去。
“這麼晚了,爸還沒有睡?”遊烈一邊走過來,一邊溫淡地問着老爸。
遊澤進了書房,在書房裡的真皮沙發上坐下來,也示意跟着進來的遊烈坐下。等到遊烈坐下後,他從茶几上拿起一份報紙,擲到遊烈的面前去,沉沉地望着遊烈,沉聲說道:“烈,你看看這份報紙。”
一見報紙,遊烈就知道是怎麼回事了,他不是讓人處理了那件事,不讓媒體報道出來嗎?他花了不少的錢才擺平那件事,怎麼還有漏網之魚,而且還落在父親的手裡?
表面上,遊烈不動聲色,淡冷地拿起了那張報紙,很認真地把整張報紙的內容都看完了,確定了父親深夜等着自己歸家,就是爲了許悠被寒天明拋棄一事。
“看完了?”
遊澤在他放下報紙時,沉聲問着。
擡眸看向似是隱隱在生氣的父親,遊烈悠閒地靠坐在沙發上,問着:“爸,請問有什麼問題嗎?”
“悠悠跟過別人!”遊澤陰着臉說道。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