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殺手不再射殺莫婉清,而是朝牀上射擊。
呼。
只見蓋在莫夫人身上的薄被子,直接朝窗臺飛去,幾顆子彈落在被子上,不但改變了軌跡,而且失去衝擊力。
嗖。
莫夫人落在地上,一把椅子被她挑飛,箭一般飛向窗戶。
殺手又放一槍之後,順着繩索落了下去。
咔嚓,與此同時,整塊玻璃碎掉,椅子飛了出去,幸好殺手逃得快,不然,定會被砸中。
“龍婆婆——”
砰,伴着莫婉清話音落下,龍婆婆推開門,當看到屋裡一幕,臉色驟變,來殺手了。
可惡!放火燒儲物間的人肯定是殺手乾的,好一個聲東擊西,調虎離山!看莫夫人赤着腳站在地上,龍婆婆滲出一身冷汗。
“夫人,這兒已暴露,必須立即轉移病房!”
莫夫人站着未動,“你能確保外面沒殺手?”
龍婆婆目光一緊,對啊,越是這個時候越不能亂了分寸,“夫人認爲應該怎麼做?”
莫夫人輕輕揮了下手,讓她去門外觀察,興許有所收穫。
龍婆婆會意,退到門外。
“婉清,你沒事吧?”莫夫人看向女兒。
“剛纔好嚇人,幸好我躲得快!”莫婉清嚇得花容失色,緩緩站起。
“你爸讓你習武你不學,遇到殺手知道怕了?”
“媽,你胳膊流血了。”莫婉清急忙跑到近前。
“不礙事!”
子彈密集,莫夫人動作稍微慢了點,結果胳膊被子彈劃傷,如果不是之前受過傷,根本就傷不到她。
把燈關掉後,莫夫人和女兒坐在沙發上,“你覺得誰會一路追殺咱母女?”
“肯定是咱家的大仇人!那麼清楚咱們的行蹤!會不會家裡有內奸?”莫婉清腦子靈活,想到關鍵所在,“要不讓我爸派人接咱們回去吧,宋州太不安全,搞不好掛在這兒。”
“不用,魚兒已上鉤,我要看看是什麼魚!”莫夫人眼中閃着寒芒,敢殺她的人沒有幾個,無非那幾大家。
“媽,我想起一件事,宋州武部負責人被開除了,會不會是他報復咱們?”
莫夫人當即看向女兒,“你給神州武部打電話了?”
“誰叫他不把咱們放眼裡,現在臨時負責人是哪個姓雷的。”
“你啊,做事還是太任性,遲早會吃大虧!如果那些武部隊員都是他的忠誠手下,在敵人來襲時,故意放水,咱們還有命活嗎?”
“以後不許肆意而爲!我的傷勢好得差不多了,明天去感謝林醫生,下午回龍都。”
莫夫人訓斥女兒幾句,並做好明天的計劃。
大火已被撲滅,雷千仞帶人返回,從龍婆婆口中得知莫夫人遇襲,嚇得腿腳發軟,幸好沒事,不然,狄武會開除他。
殺手太狡詐,當即派出幾名手下尋找可疑人員。
“還沒去睡?”
別墅裡,蘇紫衣從樓上下來,坐在林寒身邊。
林寒狡黠一笑,說是沒她睡不着,蘇紫衣立即送上白眼,不過,臉頰緋紅,那是少女的羞澀,雖說過了少女的年紀,但是她還是完璧之身。
“對了,你是如何把金玫瑰弄碎的?”想起那一幕,既詭異又讓人不敢相信,憑着肉手是不可能碾碎的,從科學角度講不通。
林寒自知無法解釋,說道:“早晚一天,你會和我一樣做得到。”
蘇紫衣一把拿起他手,仔細打量幾眼,絲毫沒受傷,喃喃道:“怎會比黃金還硬實呢?”
機會來了,林寒順勢將她攬入懷中,後者沒有掙扎。
聞着從秀髮上散出的清香,纖手在扣,溫玉在懷,林寒不禁心神一蕩,這樣的美好畫面要是能夠永遠定格住該多好。
“紫衣,問你個事。”
“你說。”蘇紫衣幸福地膩歪在男人懷裡。
“那九百九十九朵金玫瑰有沒有打動你?”
“換成任何一個女孩都會感動,都會被誘惑,但是正如你所言,不是我喜歡的男人,哪怕送我金山銀山,我也不稀罕!”
她擡起美眸,含情脈脈,“那個可惡的傢伙居然問我有沒有跟你同居過……”
然而,沒等她說完,林寒抱起她大步朝臥室行去,那副急不可耐,讓蘇紫衣意識到接下來將會發生什麼,既有期待,又有一絲恐懼。
叮鈴鈴,剛把蘇紫衣放在牀上,林寒的手機不適時宜地響起,不是成心壞事嗎?這個時候誰打電話幹什麼?他沒看也沒接,可是鈴聲響個不停。
他不滿地拿出手機斜了眼,是雷千仞打來的,找他幹嘛,他已不是武部負責人,果斷掛掉,卻接到一條信息。
“老大,那些逃走的殺手應該還在宋州,剛纔又實施一次暗殺!”
嘶,林寒倒吸一口涼氣,不可能吧,鬍子時怎麼沒傳來消息,正在他思考之際,雷千仞再次打來。
這次林寒接了,“黑更半夜,你這電話一個接一個的幹什麼?”
“老大,抱歉,上次那件事……”雷千仞想解釋上次食言的事,林寒不想聽。
“以前的事都過去了,大半夜的不讓睡覺,有其他事嗎?”
“打擾你休息了,是這麼回事,剛纔有殺手暗殺莫夫人,人逃走了,沒有抓到,我懷疑是上次的漏網之魚!你給分析下……”
“現在你是武部負責人,我腦子昏昏沉沉的,別誤導了你,就這樣,我在忙。”
掛斷電話後林寒傻眼了,牀上空空如也,沒了蘇紫衣的蹤跡,待他追到門外,看見蘇紫衣已到樓梯口,“明天見,今晚我和司徒萱睡。”
那副得意的樣子,林寒氣得要吐血,一步之遙,就差那麼一點點他就成爲真正男人了,該死的雷千仞,壞了他的好事。
林寒欲哭無淚,今夜錯過蘇紫衣,但願不會錯過終生!
醫院重新歸於平靜,莫夫人換了病房,秘密轉移到婦科,如此以來,相對會安全點,殺手找到這兒的機率大大減小。
酒吧那邊,當看到小刀出現,唐文朝才讓蘇耀祖離開,而且由小刀送他出門。
次日早上,林寒在院裡打拳,蘇紫衣走了過來,嘴角微翹,“你沒失眠嗎?”
“幹嘛失眠?”林寒反問道,故作一副不解的樣子。
“沒有就好!”蘇紫衣俏然紅彤彤的,殊不知,她做了一個夢,一個有關她和林寒的美夢。
“我有點心神不定,唐文朝極有可能報復你,你要注意防範!”
“他敢!只要不怕骨頭變成骨灰,隨便他報復!”林寒不以爲然,身上的氣勢陡變,蘇紫衣突然怔住,覺得林寒越來越有自信,越來越霸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