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他媽是誰……”
劫匪頭子破口大罵,然而,等待他的更加悽慘,林寒直接把他摔在水泥地上,擡腳踩住他的脖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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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如歌,你沒事吧?”
林寒打量劫匪頭子幾眼,看着陌生,確定之前沒有在他身邊出現過,應該是衝秦如歌來的。
“我……我撞人了,他們要搶劫古董。”秦如歌面色慘白,踉踉蹌蹌下車。
看來被人盯梢了,剛纔林寒察覺有人暗中監視,以方便爲由追了過去,那人跑得很快,由於光線不好,加上人多跟丟了,待返回時,劫匪頭子正粗暴地往外拽秦如歌,真是不知死活。
“他……他還想對我……”
秦如歌沒有往下說,躲到林寒身後。
可惡!
“老實交代,你叫什麼名字,受誰指使?”
林寒腳下用力,至於那兩個被撞傷的傢伙,是死是活無關緊要,這些畜生,不但要劫財,還要劫色,不能輕易放過他們。
“兄弟們,撞死他!”劫匪頭子一聲嘶吼。
轟。
其中兩個劫匪,手持鋼管,單手騎着摩托車,咆哮着同時朝林寒飛來。
秦如歌頓時不知所措,也不知道怎麼躲,呆愣地站在林寒身後。
擔心燈光致盲,林寒沒看飛馳而來的摩托車,而是彎腰抓住劫匪頭子的腳踝,待摩托車即將靠近時,猛地橫掃而出。
“啊——”
三道驚呼聲不約而同響起,面對自己人,那兩個劫匪手中的鋼管沒敢落下,遲疑瞬間被撞飛,失控的兩輛摩托車,翻滾着滑行十多米,直至撞在路邊車上才停下。
“哎喲,骨頭全碎了,你他媽真狠呢。”劫匪頭子嗷嗷大叫。
砰。
林寒手一鬆,把他丟在地上,腦袋着地,摔得頭暈目眩,眼冐金星。
剛纔要不是雙手護頭,腦袋不會完好無損,可是雙臂疼得仍舊不受控制地顫抖。
這人是誰?怎會如此厲害?難道是保鏢?
媽呀,從哪兒蹦出一個殺神來,最後一名劫匪原本蠢蠢欲動,目睹自己人的下場後,開着摩托車如同流星,消失在夜幕中。
“現在可以說了吧?”
林寒看着慘不忍睹的劫匪頭子,聲音冰冷。
“畜生!當年是你差點毀掉我。”
秦如歌突然發飆,衝到劫匪頭子身邊,一腳接一腳地落在他身上,後者一臉懵逼,什麼意思?再次打量秦如歌,從沒見過啊,怎能把舊賬算在他頭上,太冤枉了。
林寒也是疑惑不解,秦如歌爲何如此氣憤?劫匪把她怎麼了?莫非……,他沒敢往下想,也沒敢問。
“我都不認識你,你不要誣陷好人呢。”
秦如歌聞言,突然停下,是啊,高中那時,她一副醜小鴨示人,如今大變樣,自然認不出她。
“七年前,在宋州市一高,你……你要強暴一個女生……”
劫匪頭子眼睛瞬間瞪得跟銅鈴似的,看着秦如歌脫口而出,“你是秦歸海的孫女?”
此話已出,無疑承認當年一事,說完他就後悔了。
秦如歌先是一愣,居然知道她爺爺的名字,說明針對性極強,由於當時正值高三,又要備戰高考,擔心影響到學業和名聲,她回到家裡沒有提,但是那件事她從未忘記。
做夢都沒想到竟然在這兒遇上,怎會不氣憤。
“真是女大十八變,沒能廢掉你,是我人生一大遺憾!哈哈……”
劫匪頭子又看向林寒,有氣無力道:“怪不得有點面熟,我想起來了,是你壞了我的好事,不然,這小蹄子早成了我的胯下之人。”
隨着二人對話,林寒這纔想起當年一幕,無意間救了秦如歌,他沒有看清楚歹徒啥樣,二次相遇,而且還是以這種方式,興許是命中註定。
啪啪。
秦如歌又抽了劫匪頭子幾耳光,喝道:“既然認識我爺爺,爲什麼還敢企圖玷污我?”
“因爲你長得好看,我就想解解饞……”
“你撒謊,那時的我醜得沒人接近,你的審美觀也太畸形了。”
劫匪頭子知道難以自圓其說,索性閉嘴不吭聲了。
“作惡多端,以免禍害更多無辜,直接掐死算了,反正也問不出什麼。”說話間林寒已掐住劫匪頭子的脖子,輕輕用力,後者張着嘴巴,憋得臉紅脖子粗,雖說他是惡人,沒少幹壞事,但是畏懼死亡,何況,他犯過的事加一起,不足以死罪。
在感到腦部缺氧時,雙手拍打地面求饒。
林寒手上力道鬆了些,劫匪頭子得已通氣,“接下來,問啥說啥,膽敢不老實,我會讓你絕望而死。”
後者連連點頭,又有些不甘心地道:“殺我你也活不了。”
“如果我是宋州武部負責人呢?”林寒嘴角微揚。
下一秒,劫匪頭子面如死灰,顯然知道武部的存在。
“坦白從寬,抗拒者死!”林寒示意秦如歌先問。
“你叫什麼?當年爲什麼想要毀掉我?”多年來,秦如歌有了心理陰影,本以爲是偶然,直到剛剛,劫匪頭子居然知道她爺爺名字,事情就沒那麼簡單了。
“我要是如實交代了,你們放我走嗎?那幾個兄弟都快死了,我得送他們去醫院。”
劫匪頭子表現出一副仗義的樣子。
此時,已有不少人遠遠地圍觀,但是沒人敢靠近。
“你沒資格談條件,不過,只要表現好,我會給你重新做人的機會。”
得到林寒的承諾,劫匪頭子吧嗒吧嗒嘴,這才艱難開口:“我叫馬六,當初是一位僱主給了我十萬,要求我把你糟蹋了。”
他斜了林寒一眼,繼續道:“幸好這位好漢及時出現,纔沒有釀成大錯,也挽救了你我。”
“廢話少說,是誰讓你乾的?”秦如歌咬牙切齒,該死的幕後主使,好歹毒的心腸,她不會放過那個人。
“是……是王發展,是你家的鑑寶師,因爲被秦歸海開除,懷恨在心,花錢讓我報復你,還要讓我拍照片噁心秦歸海,結果他出現了。”
秦如歌嘴脣都快咬出血來,王發展是她爺爺的手下,是翠寶齋的鑑寶師,此人心術不正,藉着工作便利,暗中換掉幾件真品,涉及金額幾千萬,被她爺爺發現後,雖然沒有追回,但直接把人開除了。
哪成想這人不知悔改,還僱兇報復,可惡至極!
“這次呢?又是受誰指使?”
一想到自己差點毀在這個惡徒手裡,秦如歌壓制不住憤怒情緒,她撿起一根鋼管,眼睛血紅地瞪着馬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