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這麼點乾糧,連她一頓的分量都不夠。
她頓時內流滿臉,傲魄,你也省了吧,這夠誰吃啊?
丁玎的眼睛也盯着那包裹裡面的食物。
夏侯歡兒把乾糧平均分了三份說:“乾糧就這麼點,大家將就點補充一下體能,希望在天黑之前,邢能找到我們。”
丁玎默默地接過乾糧,沒有說話,眼神閃了閃。
蘇七卻沒有接乾糧,淡淡地說:“我不需要。”
“小七七,你不吃點東西,你確定,你的體力能熬得住嗎?”撐船是一件很費勁的事,不吃哪有力氣撐船?
“這點事兒,我還能熬住,你是孕婦,你應該多吃點,而且保護你,是我的責任。”蘇七面無表情地說。
“那好吧,你的份兒,我就收下了。”在這時候,夏侯歡兒也不跟他客氣,如果她吃得少,她餓了沒關係,寶寶餓了,那可不得了。
這乾糧雖然有些難以下嚥,但是爲了填飽肚子,只要能吃的,她一定會被它啃光。
在蘇七的努力之下,小船很快就飄離小島,向着漫無邊際的大海飄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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野薔薇去追龍翹,人沒有追到,卻沒想到,她纔剛走開一會,就發生了那麼大的事兒。
她瞭解了狀況之後,立即奔去醫院,想見島主。
但是卻被島主的家人拒於門外。
“老爺他被夏侯歡兒刺傷了身子,失血過多,他剛過了危險期,還沒有醒來,這段時間,你最好別來打擾他。”
島主的老婆,眼淚汪汪,臉上佈滿了憂傷和擔心。
“我理解的,但是關於島主被夏侯歡兒刺傷的事兒,這案子,我們有責任調查清楚。”野薔薇說。
島主夫人聞言,臉色頓時一沉,不悅地說:“你這話是什麼意思?現場那麼多的人都看到了,是夏侯歡兒那賤婦插傷我丈夫,這就是事實。”
“你們是親眼看到夏侯歡兒拿着匕首插在島主的身上?”這問題,她已經問過其他人,他們的口徑一致,當時島主背對着他們,他們根本就沒有親眼看到夏侯歡兒拿着匕首插在島主的身上。
島主夫人立即激動地說:“這還用說嗎?難道你懷疑,我家老爺是自己插傷自己,豈有此理,你算是什麼狗屁督察,兇手你不去抓。”
“夫人,你冷靜一點,我並沒有這個意思,我也只是想把事情弄清楚。”野薔薇有些頭痛地說。
“事情就是這樣,夏侯歡兒他們殺了我們的守護神,現在還把我丈夫插傷,希望你們警方有點能耐,別讓我失望。”島主夫人說得有點尖銳。
野薔薇剛想說什麼,突然一名屬下匆匆從外面趕來,附在野薔薇的耳邊,輕聲地說了幾句話。
野薔薇一聽,臉色瞬間變了。
“島主夫人,我現在有事先告辭,等島主醒了,我再來找他。”野薔薇說着,迅速和屬下狂奔而去。
島主夫人見她終於走了,臉上露出一抹鄙視的神情:“外面來的,沒一個好東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