司君把茶噴了出去,衆人疑惑的看着他,糖糖擔心的問:“怎麼了?是不是東西不好吃啊?”司君急忙擺手,能讓他下嘴的東西就一定不難吃,他是被嚇到了,剛纔那個女生叫的飛飛不會是家裡那個飛飛吧?
暴風沒聽清糖糖說什麼,看見司君把茶噴出來,問:“你怎麼啦?”“沒什麼。”司君急忙褪去心裡的不安,祈禱着,這個飛飛千萬不要是那個飛飛。
“明凌你猜我們加了什麼?”糖糖繼續問明凌。明凌似乎沒有興趣猜的樣子,說:“我不知道。”果然是無情的女人啊。“虧我和飛飛對你那麼好,你還不給面子,算了,我大發慈悲告訴你好了。”糖糖笑的很天真,她說:“我和飛飛幫你放了狀元紅哦。”
那是什麼鬼東西?明凌皺眉。
糖糖神秘的笑了,然後往內堂跑,說:“是安胎藥啦!”
全場的人掉了眼珠子。啥?安胎雖然說這個遊戲是有懷孕系統,但是還沒有人嘗試在遊戲裡生孩子。難道,這個明凌衆人的目光在她身上打轉,他們同時也在想——如果懷孕,這個孩子是誰的啊?
真是個沒有品質的玩笑明凌這麼想着,將果茶放在手中暖手。
司君可能還嫌不夠亂,對旁邊的血翼說:“兄弟,這孩子,該不會是你的吧?”血翼臉色有點難看了。明凌選擇無視他。
“大家先吃點點心。”糖糖又帶着幾個小廝出來分點心,點心是金黃的糕點,看上去酥甜可口。點心擺上,衆人大呼誘人,連一向少食的明凌也不禁拿起了第二塊。
不過,有一個人例外。當他拿起糕點那一刻,熟悉的香味鑽入鼻尖,一口咬下去,滿口生津,蛋甜四溢,柔軟的餡料填滿了口腔。可惜,嚐到美食的司君卻一點也不高興,他臉色鐵青的站起來,說:“去大廳。”“司君,你發什麼瘋,一會側廳一會大廳?”青幽實在捨不得這可口的食物啊。“我說去大廳。”司君加重了語氣,青幽知道拗不過他,所以依依不捨的看了點心一眼就跟着走了。暴風和血翼也跟了上去,寒冷的空氣立刻緩和了不少。
明凌趁沒人注意的時候,長長的鬆了一口氣。
“明凌,血翼走了哦。”糖糖多嘴的插了一句。“是啊。”明凌依舊冷淡。糖糖撅嘴,說:“那麼帥的男生,又那麼癡情,爲什麼明凌一點感覺也沒有呢?我都很羨慕啊。”明凌沒有說話,吃點心。“其實你的茶里根本沒加東西,我只是看到血翼在,故意說的。”糖糖說完這句話,又飄進了後堂。
大廳
大廳裡不同於側廳,只有稀疏的幾人,大廳卻佈置的異常華麗,青衣和聖專注於棋盤,司君坐下之後青衣才注意到他。
“剛纔聽說絕殘在側廳坐下,還以爲你不會進來了呢。”青衣輕笑,放下黑色的棋子,聖皺眉,將白子捏緊。
“我就進來看看。”司君暗自罵到,誰叫你無聊把我老孃招來,我能不躲嗎?“晚會還有半個時辰纔開始,那就請絕殘坐會吧。”青衣這樣說到,司君白眼,說:“那我不是無聊死?”他話剛說完,就聽見白子落下的聲音,聖的眉頭也舒展開來,又是那副冷淡的樣子。
青衣也轉回身子專注於棋盤,頃刻將棋子放下,露出一絲淺笑。
司君也站起來,走到前面去看這盤棋局。他只需一眼,就立刻將局勢看的清清楚楚,現在,明顯是青衣佔上風。對於這個酷似老爸的男子,司君從第一眼看見就覺得不妙,這個人心機重,是個軍事家。其實,司君有時候真的覺得,青衣比他還像司清的兒子。改天得去問問老爸是不是養了個私生子。
“青衣這子放的好啊,斷了聖唯一的出路,簡直是逼人入絕境啊。”司君笑嘻嘻的大聲嚷嚷,安靜着喝茶的boss們也忍不住看過來。“青衣一向是這麼狠啊,聖沒有後路,同時你也封殺了自己的棋子,不知道青衣在用人的時候會不會也這樣呢?”司君話中諷刺意味明顯,他敢這麼說,是因爲他有這個實力這麼說,而青衣,也擁有同樣的權利。
青衣繼續笑着,說:“絕殘何故偏激?棋子又何謂人一說,還是說,絕殘只把人當做棋子。”聽到這麼文縐縐的諷刺,司君一下子大笑出來,說:“沒錯,就算是又怎麼樣?我絕對會讓我的棋子得到最好的,而且”司君伸出纖長的雙手,從棋蘢裡各拿了兩個黑白兩個棋子。他緩緩開口,微笑,嘴角挑起:“我也不介意借用別人的棋子。”
青幽頭痛,抓過暴風,說:“絕殘是不是在現實裡也那麼傲?”暴風想了想,說:“不是,他在現實裡很懶。”
聖搶過那個白子,冷聲到:“絕殘,你一定要來妨礙我們下棋嗎?”司君知道這個人脾氣可不怎麼樣,微笑一下,說了一句話:“聖最近很忙吧?帶着白衣門的精英好像去殺白狐了,對吧?”
氣氛一下子變得詭異起來,所有人都豎起耳朵聽着。
聖一下子將白子捏的粉碎,然後站起來,說:“青衣,我回房去。絕殘既然這麼懂棋道,就讓他來下吧。”“客氣,我拿這個從來只下五子棋而已。”司君彬彬有禮的拒絕,至少他是那麼認爲的。
聖面色冰冷的離開了。
司君得罪完了人,悠悠閒閒的晃回了座位上。
“絕殘啊,他們是不是已經拿到那個了?”牛人湊過來問到。“不知道。”這可是真的,他只收到消息他們接到了那個任務,聖帶了很多人去完成任務,結果莫名其妙死回來的人很多,至於任務是否成功,他還沒收到消息。
“如果真讓他們拿到”牛人接下來的話就聽不見了,也不知道在嘀咕什麼。
青幽則是很頭痛的問:“青衣他們是怎麼惹到你了?今天說話那麼衝。”
司君很認真的說:“因爲他們請了一個很好的廚師。”“呃?”這是什麼爛理由啊?
而這個廚師,就是他老孃。
廚房
“飛飛,你弄的東西很好吃呢。”糖糖這樣說到。“我也那麼覺得呢,哈哈。好了,接下來的我就不幫忙了,你來吧,你纔是主廚嗎。”我很謙虛的讓出了位子,把圍裙解了下來。“恩。”糖糖應到,看見廚房門口經過的人,急忙拿了糕點追上去。
我也好奇的出去看,原來她追的是聖,她笑嘻嘻的對聖說着些什麼,聖也說了些什麼,然後糖糖就很沮喪的回來了,帶着那盤糕點。我剛想安慰她,卻發現找不到詞語。
想了半天,我說:“明天會更好。”“你真不會安慰人。”糖糖說完就飄進去了,弄的我很無語。
我想起來我還沒好好逛過這個地方呢,我來了興趣,慢慢逛着。看的出來這個庭院的主人很細心優雅,每一個細節都典雅細膩,園藝做的也很不錯。慢慢走過長廊,來到一口水井面前。莫名其妙的,我覺得這口水井很熟悉,好像以前來過一樣。可能是錯覺吧!我這樣想着,看到旁邊的假山,玩性大起,看看旁邊沒人,麻利的爬了上去,帶着惡作劇的快感,坐在假山頂悠閒的哼着小調。
久之後,我才發現一個很嚴重的問題。上來是容易,可是下去?我往下面看了看,好高,我不敢下去。對了!我靈機一動,我真是白癡哎,我的暗之焰守護的附加技能羣神暗翼不是可以飛嗎。我真的是太白癡了,我直接飛下去就好啦。想到這裡,我啓動技能,身後立刻伸展出一雙很大的黑色翅膀。
這個樣子很萌哎~~~意識到現在不是發自己花癡的時候,我站直了身子,準備起飛。我看了看下面,有點高,挺可怕。我乾脆閉上眼睛,心一狠,跳了下去。風在耳邊刮過,腳下是懸空的感覺,整個人都輕輕的。
應該快到了吧,我把眼睛張開一條細細的縫,看到的卻是一個人的臉,我呆住,腳直直的像那個人臉上踩過去。我安全降落,踩在那個人身上。
我徹底石化,反應過來的時候嘴裡就只能說那三個字了。
“對不起!對不起!對不起!”女孩不停的道歉,某人的額頭卻爆起青筋,臉上是一個黑色的腳印,白色的衣服上是一連串的腳印——這是某個白癡踩的。
話說聖練完劍剛想回自己的庭院去,又經過了那個水井。他在心裡發誓,這次他絕對不會再救人了!他剛走到假山這裡,一個身影就飛快的降了下來,他根本來不及躲避,就被踢倒在地,狼狽的被踩在腳下。
“對不起!對不起!對不起!”嗚~誰叫你那麼倒黴剛好經過哦,你就當什麼都沒發生嗎。我低聲下氣的道歉,羣神暗翼早就在落地那一瞬間化成黑色光影消失,留下我一個人可憐兮兮的踩在某人身上。
聖沒有說話,面色冰冷的走開。
他要換庭院!!!絕對不要再經過這邊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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都寫到中了晚會還沒開始太沒用了,寒~~
晚上出去逛街,早點更了,(*^__^*)嘻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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