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和沙卡利曼耶耳聯手弄好的防護罩,興致勃勃的等待好戲的開場,廣場的中央,司君和炎炎對峙着,炎炎面色冷淡,似乎是萬年的冰霜不曾化開,司君也收斂了笑容,面無表情,手中的流光劍發着光芒,耀眼而奪目,似乎在爲這一場比賽做着預熱。
廣場周圍熱鬧的在討論着這場即將開始的打鬥,臉上明顯洋溢着笑容,在這個太過於和諧的城池,還真是難得有人打架啊!
鐘聲響起,代表打鬥要開始了,炎炎這才緩緩拿出了武器,是以前用來綁辮子的發繩,黑色的,很長,看上去卻普通的很。天涯和海角在一旁看着,幾乎要激動的跳起來。拿
“拿這麼爛的武器跟我們老大打是什麼意思!”天涯幾欲抓狂,眼看着就要衝上去狂扁炎炎一頓,海角看出了蹊蹺,拉住天涯,說:“哥哥別激動,繼續看着。”天涯知道自己的弟弟一向說話很有道理,所以也按捺了火氣,安靜的看着。
發繩?炎炎什麼時候用上這個了?我疑惑不已。
率先發起攻擊的是司君,司君挑起劍來,攻向炎炎,附帶的是一路的爆炸,果然是破壞力極強的兒子啊!炎炎一絲慌張也沒有看到,祭起發繩,霎時間,發繩猶如一條火龍一樣騰發在空中,幻化出無數火焰,其華麗程度,可見一斑,司君還是面無表情,整張臉看上去呆板索味,絲毫沒有剛纔的豔麗。
百草仙發着酒瘋,笑到:“呵呵炎炎的發繩是飛飛煉化時候的衍生物啊!哈哈哈不過哪個混蛋搶我酒啊!”
不過什麼?衆人心中出現了問號。
“中看不中用。”我這樣說到,難得裝一回深沉,恩,不錯不錯。
中看不中用?衆人又出現了一個問號,她的意思是這跟發繩根本沒有任何攻擊力嗎?
正在這個時候,被炎炎發繩擊中的地面發出巨大的響聲,大理石的地面被砸出一個大洞。
衆人鄙視的看向我,我尷尬的笑笑,說:“意外意外,推斷失誤。”
接下來又是一記重擊,沙卡利曼耶耳也沉聲到:“城主大人沒有說錯。”衆人以好奇的目光看着軍師沙卡利曼耶耳大人,沙卡利曼耶耳爲大家解惑的說到:“的確是中看不中用,所以絕殘的臉色纔會那麼難看,那條發繩,根本就是祭天的時候用來代替式神的,也就是通常什麼所說的祭天繩,可以變幻出火龍,可是根本沒有一點攻擊力的。”“可是那個地面明明就被打出了一個大坑啊!”妖妖提出疑問。
沙卡利曼耶耳剛想接下去說,一道冰冷的女聲陡然插進來,說:“是他自己。”衆人看向發聲體,是酒席上的明凌,她接下去說着:“那個巨大的攻擊力,是他自己。”“咦?”衆人發出驚歎聲。
沙卡利曼耶耳讚歎的看了她一眼,替她接下去說:“她說的一點也沒錯,你們仔細看,雖然表面看上去是那條發繩擊碎了地面,倒不如說它在之前就已經被炎炎用真氣震碎,整個格鬥場都是他的真氣,那條發繩起到的,只是媒介的作用。”
不知道是不是因爲實力相近的關係,這場打鬥持續了很久,有些人已經轉回去繼續吃酒了,只有真正的武鬥家纔會眼睛一直也不眨的看着這場格鬥。沙卡利曼耶耳看着,嘴脣開始失色,後來,就乾脆閉上眼睛,再放加百列出來繼續看這場戰鬥,不知道是什麼意思。我和糖糖回了廚房幫忙,糖糖也抽空往外面看上幾眼,臉色也是迷茫的表情,好像在思考,也像在發呆。我已經看過炎炎打過好幾次架了,所以已經失去了興趣。
金老看的老眼發光,不住的嘟囔:“這纔是真正的打架啊!自從谷主飛昇之後就再也沒看過了”
明凌也是看的兩眼發直,開始意識到自己的實力還遠遠不夠,下意識的捏緊了劍。
天涯和海角也是紅了眼,連吃食也忘了塞到嘴裡。
這個,還算打架嗎?是格鬥吧!天涯和海角同時覺得自己身體裡的武鬥士熱血在燃燒。好久沒有看到這樣的打鬥了!因爲是在遊戲裡,雖然這個遊戲的真實度已經達到百分之九十九點九,但是幾十年的遊戲積澱,打鬥的時候還是免不了狂發技能和魔法的爛玩家,完全無視真實度,即使是職業玩家,也很少有能擺脫以前那種平面格鬥模式的,如果說這個遊戲只是用技能和等級來決定勝負,那也就失去了原來的意義了和炎炎的打架,纔是真正的打架,隨着戰局而判斷下一步的動作和所要發射的技能,整個戰局嚴絲合縫,簡直是精美的藝術品,和他們相比,那些龍城pk臺上的擂主格鬥也是垃圾了!
戰鬥還在繼續,好在防護罩夠堅毅,以至於不會傷到那些在悠閒吃酒的居民們。
妖妖的截圖機一直在運作着,笑的甜絲絲的。
蜜兒和羽毛看着,也生出了一種“青出於藍勝於藍”的感慨,等一下,呸呸呸,幹嘛說的自己好像老了一樣!兩人同時那麼想着。
“打的好久啊,難道要一直那麼打下去嗎?”我做好了飯菜,鬱悶的說着。“一直打下去吧”糖糖失神的嘟囔。“什麼?”我聽不太清楚。“哦,沒什麼。”糖糖收回目光,說:“他們打的不錯啊,就像電影裡一樣。”“我打的不好嗎?!”我十分鬱悶的問。“拜託,你根本就是打就沒打就贏了好吧!”糖糖翻了白眼說到,她剛說完,就發現了白狐幽怨的目光,急忙閉嘴。
糖糖急忙轉移話題,說:“他們打的真好,我從來沒有看到過,打架可以那麼好看的。”“我覺得主要是人好看。”我補了一句,可是這樣打下去什麼時候纔是個頭啊!
不分上下嗎?我腦袋中出現了問號。
正在這個時候,炎炎突然躍起,身形詭異,發繩也僵直起來,形狀,就像一把劍一樣。
“哎呀!”我拍了拍腦袋,恍然大悟的說:“忘了炎炎還會劍術了,胖子不是一直有教炎炎劍術嗎!”
炎炎的手中也有了一把劍,劍起清逸,看上去簡單,卻千變萬化,詭異至極。
“boss也有隱藏的東西啊”海角喃喃自語。
接下來,便是更加詭異的一幕。流光劍不知道在什麼時候已經變成了木頭的權杖,在空氣中畫圈,綠色的光線充斥着天空。
“是魔法!”糖糖叫到,在《異世》魔法師並不少,但是魔法師就代表着超缺的體制,也就是不可以修習任何武技,可是這個人,卻做到了,真不可思議。
炎炎的目光裡也出現了光芒,舞劍的手也快了起來。原來是魔法,還真是很多年沒看到這種東西了
光線夾雜在空氣中,混亂的綠色,形成的詭異法陣,好像一個獰笑着的骷髏頭。炎炎笑了,劍也越來越快,真氣輸入也變的頻密起來。
然後,在那麼一瞬間,巨大的光芒撞擊,立刻粉碎掉了我和沙卡利曼耶耳辛辛苦苦做的魔法陣,酒桌也被掀翻,居民們坐在地上,有一些受了小傷,在哀嚎着。灰塵漸漸散去,炎炎和司君相視一笑,擦去自己脣角的血跡。
“不分勝負。”司君笑。
“你的確是飛飛的兒子。”炎炎也笑了。
灰塵完全散去,司君和炎炎被狠狠的敲了一下。
“你們兩個是來搞破壞的嗎?!”我吼,用破碎的木棍狠狠的敲他們兩個的頭。
“哼。”炎炎很拽的別過頭,捱了一下木棍,依舊很拽的轉過頭。
“我認錯!”司君乖乖認錯。
“乖。”再敲一下。“爲什麼還敲!”吼。“誰叫你那麼倒黴是我兒子哦!”“”很無語。
百家宴在混亂、垃圾的情況下結束,衆人決定先去睡覺,明天再處理這一堆混亂。
德國的一座莊園
“權帶令!?”亞希法的聲音有一點失控,端莊的面容也變得有些扭曲。老管家很冷靜的回答到:“是的,權帶令。”
“那個是他的兒子、我的孫子啊!”亞希法平靜了一點,聲音卻還是顫抖着,那個是她沒有見過面的孫子啊!他不知道權帶令代表什麼嗎?只是一個小孩子而已,爲什麼要做到這種地步!
“叫他停止!”亞希法命令到。“夫人”老管家覺得是時候提醒她了,說:“試煉的要求,是您先提出的。”
對啊,是她先提出的,她又有什麼權利勒令停止呢?亞希法自嘲的笑了笑,坐在了沙發上,身體有些無力。本來是想給自己的兒子一個下馬威,讓他知道並不是一切都在他掌控之中,vill還有一個主母的存在。可是現在真正失控的卻是她自己,這就是因果報應嗎?
“少主是在十五歲的時候接受權帶令的,您忘了嗎?”老管家提醒到。
記得,當然記得。她還記得那個時候那個小男生是怎麼樣滿身是血走回來的,那個時候,幾乎所有打這個位子主意的人都死光了,以至於在很久以後,所有人提到權帶令都會不寒而慄。權帶令,可以代表一個人的死亡,也可以代表一羣人的死亡。爲什麼爲什麼那個時候她會讓自己的親生兒子去做這種事,哼看來她真的是老了,即使靠肉菌素維持着美貌,心卻疲憊不已,清爲什麼要那麼做她想不通,不過她還能做的,就是儘量阻止這件事情的發生。
“準備飛機。”亞希法冷聲下令。
“是的,夫人。是要去美國嗎?”老管家問到。
“不。”亞希法站起來,說:“去中國。”
老管家目光中有什麼東西一閃而過,不過很快恢復了正常。很快的,飛機就準備好了,亞希法急忙出去。
定製的西藏棉毛屏風後面,隱約可見一個精緻的身影。紅色緊身禮服,頭髮盤成髮髻,斜斜的插着碎鑽髮簪,公主式的臉龐,隱約可見西方人的俊美高挑。
從剛纔開始,她就一直站在這裡。
“去中國嗎?那個女人對於清來說有那麼重要嗎?姐姐,似乎也變得感情化了呢”脣角是好看的微笑,微微靠在屏風上,姿勢是說不出的嫵媚。
“也許,我也是時候加入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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