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疼疼疼...”
安藝倫也從自己的牀上醒了過來,他感覺到自己的額頭似乎是撞到了什麼東西一樣,此刻正在發出哀嚎,並且感覺到上面的疼痛可不是什麼簡單的問題。
他昨天是撞了什麼東西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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從自己的冰箱之中找到了冰袋輕輕地敷在了自己的額頭位置,冰冷的感覺讓疼痛的感覺減弱了不少,安藝倫也躺在了牀上,腦海之中一片空白。
“總而言之先請假一下吧,早上的打工是不可能繼續進行的了。希望老闆不會怪我吧。”
拿出了自己的手機發現確是只有一點點的電量依舊殘存,昨天晚上他沒有充電嗎?
微微搖了搖頭,播出了一個電話給打工地方的老闆說明了一下情況,而對方也十分理解一樣允許了他的請假。
現在的時間是早上的六點多,遠遠要比上課的時間要早的很多。基本上安藝倫也都是在這個時候起牀的,不過他只是爲了自己能夠買到想要購買的遊戲作品又或者是周邊和輕小說奮鬥而去打工而已,既不是起牀學習和鍛鍊這麼好的事情。
不過要是平時的話他應該會感覺到有一些疲乏纔對,不過今天似乎感覺有一些特別精神就像是昨天晚上休息了很久一樣。
但是話說回來昨天晚上是做了什麼事情來着嗎...記得昨天晚上的安排是要通關前天買回來的遊戲然後寫一個總結推薦纔對。
微微側過頭,安藝倫也看見了那個依舊放在案頭上包裝都沒有拆封的遊戲。
看起來似乎是沒有做啊...那麼昨天晚上究竟發生了什麼,直接回來就睡覺了嗎?昨天的我有這麼疲憊嗎?
“昨天究竟幹了一些什麼事情來着...”
昨天一天沒有發生什麼事情,也就下午的時候去找學長談論一下關於學姐的事情。不過最後似乎是因爲在學長教室睡着了的緣故,一直到晚上很晚纔回家...回家之前的記憶呢。
陷入沉思的安藝倫也發現了自己的記憶之中似乎存在着缺陷。
“...接下來發生的事情記得要保密。”
一個突然身穿着鎧甲的人對着他這麼說了一句話以後,他似乎就已經差不多失去了意識了。而在那之前,他似乎是被什麼東西襲擊了...
應該是假的吧。
安藝倫也安慰了一下自己,上一次已經被怪物襲擊過了這一次還過來應該是不可能的事情,多半也只是因爲自己的心理在作祟而已。
苦笑一聲,安藝倫也從自己的牀上站了起來,冰敷了半個小時的時間也已經讓原本的疼痛變的輕鬆起來。不過也就在這個時候他注意到自己身上穿着的依舊是在學校時候的那一套,而且上面似乎還有一些泥巴...
“看起來等下還要洗被子了。”
微微歎了口氣,安藝倫也走向了浴室方向。昨天究竟發生了什麼事情,還真的是讓人感覺到有一些奇怪,不過衣服怎麼弄髒了就這麼直接躺在牀上睡了,這可是平時都不可能會發生的事情。
不過也幸好自己起的比較早,只要趕一趕的話應該能夠在去學校之前將這一些東西全都處理掉。
......
“早上好,夫君大人。需要來自小玉的早安吻嗎☆。”
大概是七點多的時候,王權感覺到自己的身邊有一個正在鬧騰的東西也從夢中醒了過來。不過等他完全清醒了的時候,他卻是注意到了一個身穿着粉紅色睡衣,尾巴十分矚目的玉藻前正趴在他的身上。
“這又是在搞什麼事情啊。”
王權有一些無奈地看着趴在自己身上的玉藻前說道。
“小玉想要夫君大人的早安吻。而且不用擔心,小玉可是特地刷了牙纔過來的。”
“大早上的就不要這麼鬧騰吧。”
王權擦了擦自己的眼睛,隨後將玉藻前整個人搬到了自己的身側,若無其事的掀開被子爲她蓋上自己確實從牀上站了起來伸了一個懶腰。
昨天晚上也弄得比較晚,不過再宴會的最後他倒是看見了一隻狐狸突然闖入到宴會之中,並不是八雲之家那一隻金毛狐狸,反而是可以算作他家桃色毛色的狐狸。
就在昨天晚上結束之後,他也只好將玉藻前帶回了家,而且順帶着不知道爲什麼就連濡羽也被他帶了回來,按照玉藻前的意思是濡羽現在是她的女僕,所以跟着她是理所當然的事情。
應該是八雲紫給他開了後門的緣故,所以濡羽出結界之後力量也並沒有被回收,反而是保持着那一副狐尾族的模樣。不過身上雍容華貴的服裝倒是被替換成了一身黑白的女僕裝...而且她現在是由十六夜咲夜管理的直屬部下。
所以現在十六夜咲夜的身份從女僕蛻變成爲了女僕長,雖然手下的女僕也只有一個人而已。
也就在王權剛剛出被窩的時候,王權身上的衣服瞬間變爲了校服。並且在他的房間之中出現了身穿着藍白女僕裝的十六夜咲夜,而她的手上拿着的正是王權睡衣。
“我的房間你可以睡覺,但是注意一下不要掉毛了。不然處理起來很麻煩的吧。”
往着浴室方向走了過去,對於突然出現的十六夜咲夜王權自然也已經不陌生,甚至還習慣了這樣的生活。
“唔!!”
沒有繼續纏上去,她繼續纏上去可能會讓他感覺到厭煩,爲了成爲一個賢妻這一些地方全都是需要關注的點。這就是玉藻前的新娘修行必修課。
看着沒有其他反應的玉藻前,王權鬆了口氣,要是繼續纏上來他倒是有一些不知所措了。
也不知道爲什麼現在的玉藻前要比之前要粘人很多...不過她倒是十分有自知之明,知道什麼時候該要做什麼。
站在洗漱臺位置的王權稍微整理了一下自己的頭髮,隨後便拿起了應該是剛剛準備好的牙刷還有被子。
實力是變強了沒有錯...不過那種玩笑算是什麼情況,又或者說那樣的事情並不是玩笑,而是一種警告嗎?
在那之後又發生了什麼事情,好像完全不知道...但是自己手上的令咒卻是全部都消失了,自己身上的傷也似乎沒有受過一樣,唯一不同的也就是自己身上的衣服。
“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