其實,張天涯根本不知道,夏雨荷可是雲荒出了名的“百變妖姬”,那個性情真的是變化莫測。
張天涯笑道:“不放的話,你真的打我?”
“那還用說?”
夏雨荷盡顯潑辣本色,另一隻手當即運轉罡元,向張天涯身上拍出。
張天涯用出越風迷蹤步,身形一閃,卻是已經將夏雨荷的手給扭過去,人則是瞬間轉移到夏雨荷的身後,笑道:“你打不着!”
夏雨荷左手一掄,掃向張天涯的脖子處。
張天涯當然是立刻縮頭閃避,身下一轉,人又到了夏雨荷的身後。
這越風迷蹤步在小範圍內的移動軌跡,真的是變幻莫測,讓張天涯自己都忍不住倍感驚奇。
夏雨荷立刻轉身,又是揮掌向張天涯拍去,但是張天涯卻又再度閃身到她的身後。
如此一來一往,也不知道折騰了多少次,反正張天涯每次都順順當當地閃在夏雨荷的背後。
夏雨荷心裡可真的是急了,身法全亂,也就沒有先前的風雅,對着張天涯又是抓、又是拍,又是踢的,活脫脫就像是一隻受了氣的小貓似地。
張天涯忍不住一邊躲閃,一邊大笑起來。
不過,張天涯也慢慢地覺得不想玩,伸手就想要用出禁制法訣,將這種發了怒的小貓給制服。
但是,就在他出手的時候,夏雨荷的攻擊卻是忽然到了。
張天涯唯有先行閃過才行,卻是好死不死地身體就向後仰起,驚呼一聲之後,雙手亂抓之下,就抱住了夏雨荷的腰。
夏雨荷忍不住叫道:“你給我放手!看本小姐不把你這雙爪子剁掉!”
夏雨荷反手向着張天涯身上打去,張天涯連忙後仰再閃,雙臂卻是跟着上移,一下子就抓住了夏雨荷的雙峰!
而且,張天涯的用力可絕對不小。
夏雨荷立刻感覺,自己的雙峰被抓得刺痛,差點都要痛得大叫出來。
砰地一聲,兩個人雙雙跌倒在地上。
兩人頓時就在地上翻滾起來。
夏雨荷奮力掙扎,張天涯則是一定要將夏雨荷給制服。所以,張天涯的雙手就在夏雨荷的雙峰上面越抓越緊,夏雨荷更是覺得痛不欲生。
雙峰雖然柔軟,但是也是意味着非常脆弱。
掙扎了一會兒之後,夏雨荷可就真的痛得哭出來了。
張天涯覺得很奇怪,這隻憤怒的小貓這又是怎麼回事?
他根本就不知道,這是因爲自己的一雙“魔爪”抓得太過用力,讓夏雨荷痛得都哭了的緣故。
張天涯這才放手,將夏雨荷從自己身上推開,讓她在地上滾了兩圈,只是繼續哭起來。
張天涯從地上坐起來,拍拍手,然後伸手推了夏雨荷一把,說道:“你哭什麼啊?剛纔不是又抓又踢的嗎?”
見到夏雨荷只是哭,張天涯伸手將之翻過來,見她身上的衣服都亂了,雙臂交叉護着自己的胸前。
不過,這個美女還真的是哭了,臉上帶着淚痕,把臉上的妝都弄得有點花了。
張天涯奇道:“你幹嘛這個樣子?我老人家又沒有要強暴你?而且,你要哭的話,總要到被強暴之後才哭,才更加合適吧?”
夏雨荷真的一下子愣住,都忘記了哭泣。眼前的這個男人是不是瘋了,說的這是人話嗎?
夏雨荷的心裡跟着一怒,伸手就向張天涯的臉色打去。
張天涯現在可是久經素問的巴掌的考驗,應付起來完全是駕輕就熟,用來應付夏雨荷這樣的,那就更加容易了。
於是,張天涯想都不想,立刻就伸手抓住夏雨荷的手。果然真是小意思。
張天涯說道:“要打人也要說清楚吧?”
然後,張天涯的雙眼不由得有些要突出來。
夏雨荷的胸前,現在是春光乍泄,右邊胸前的衣服都開了,露出了一隻雪白的“白兔”!
形狀渾圓,頂端像極了一顆成熟的“草莓”,顏色顯得稍微有點黑。的顏色當然人人不同,有的人一直都是紅色的,有的則是顏色發黑,跟**與否沒有什麼關係。
不過,夏雨荷的雙峰,顯然是要比素問的小一些,卻也算是很有料,也要顯得堅挺一點。
夏雨荷低頭一看,驚叫一聲,連忙縮回手去,護住自己的胸前,叫道:“大色狼,看什麼看!”
張天涯戀戀不捨地把眼睛從她的胸前移開,說道:“那也要好看才能看啊!”
“下流,無賴、無恥!”
“哼!”張天涯說道,“要不是我故意要看的,是你自己露出來給人看的,好不好!”
夏雨荷頓時被張天涯的這副死不認賬的伶牙俐齒氣壞了,臉色都變得鐵青,說道:“看我不殺了你?!”
張天涯不以爲意地站起來,伸手說道:“要不要拉你起來?”
夏雨荷瞪了張天涯一眼:“幹嘛?這麼好心,想要乘機吃豆腐啊?”
她一手抓着散開的衣服,一手卻是拍掉張天涯的手,自己從地上站起來,不過是已經完全不哭了。這女人的變化,果然是無常的,說風就是雨。
張天涯便坐到一張椅子上,對夏雨荷說道:“你先把衣服整理一下吧,我老人家有話要跟你說。”
夏雨荷警告道:“不準偷看!”
她轉過身去,放開手,看到自己的向前的衣服都被張天涯給抓破了,猛地就又想起剛纔雙峰被抓得痛不欲生的情景,身體居然不由得感覺有些燥熱起來。
也就在這個時候,門外有人敲響了房門,一個女子的聲音問道:“小姐,我可以進去嗎?”
夏雨荷連忙說道:“你先等會兒。”
她連忙把衣服整理一下,快速坐到張天涯的對面,一隻手跟着蓋住胸前衣服的破掉的地方,臉上跟着露出一絲微笑,看起來居然又顯得有些優雅,好像什麼事情都沒有發生過。
但是問題是,她的頭髮忘記整理,顯得還是有些亂。
夏雨荷這才說道:“進來吧。”
房門被推開,從外面走進來一個容貌頗爲俏麗的丫頭。
她看到夏雨荷的頭髮,差點就笑出來,然後又看看張天涯那邊,也是一副想要笑出來的樣子。
那丫鬟指了指夏雨荷的頭髮,輕聲說道:“小姐,您的頭髮……”
“我的頭髮怎麼了?”夏雨荷伸手一摸,忍不住就對張天涯叫道,“你這個死鬼,都是你乾的好事!”
張天涯忍不住哈哈大笑起來:“誰叫你剛纔在我身上滾來滾去的!”
那丫鬟頓時是聽得臉色一紅,都不敢再看張天涯了。
夏雨荷一看,連忙說道:“死小娟,你想到哪裡去了!你先出去!”
等到那個叫做小娟的丫頭合上房門的時候,張天涯將之叫住,說道:“小娟,你趕快給我準備點好吃的東西,我老人家在牀上睡了一整天,剛纔又是一番折騰,現在都快要餓死了。”
牀上?折騰?
小娟臉色紅的都要滴血了,便看向夏雨荷,怯生生地問道:“小姐,要怎麼辦?”
夏雨荷瞪了張天涯一眼,說道:“去吧,給這個餓死鬼準備點吃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