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這邊的確不希望我們之間的關係被三大政權知道,至少暫時不想,不過霺焰那邊好像絲毫不介意這一點,所以你說出去的話我也沒有辦法,雖然我不方便出面和她站在一起解決這件事情,說白了我出面的話也許會把事情弄得更復雜,但是我想以霺焰的實力一定會把這件事情的完美地處理好的。”司荊崎勾着嘴角愉快地笑着說,“我在意的不是這件事,這不是我想殺你的原因。”
“唉?這個焚王這麼厲害啊,被你說的我現在就想去會會她了,那麼我認爲還是我先不透露你們之間的事情比較好,我先要看一下焚王這邊的反應再做決定。”何流瀾笑着說,笑容滿是妖異,“享受完她的反應後我再把你們之間的關係透露給三大政權,再享受焚王怎樣完美處理這件事情的情形。”
“隨便你,只是你在和她說話的時候可要注意一點哦。”司荊崎絲毫不在意他所說的話,反而帶着愉快得不得了的笑容,微微噘起嘴用一種很善意的語氣說,話語的內容其實充滿了挑釁,“你要記住不要用童流瀾來挑戰她的神經,她可是很寵童流瀾,很護着童流瀾呢。”
果然,司荊崎的目的達到了,何流瀾在聽了司荊崎的話之後臉上的笑容瞬間就消失了,然後極其尖銳憤怒地開口了。
“哼,他憑什麼得到寵愛?任何人的寵愛他都沒有資格得到,任何事物他都沒有資格得到,一個本來不應該出生的人怎麼有資格得到這些?!”何流瀾咬着牙,過了很久才迫使自己平靜下來,他的眼睛掃向司荊崎,冷冷地說,“你剛纔是故意這麼說的吧?激怒我讓我露出破綻你好下手殺我是吧?”
“我只是在陳述事實而已,因爲我改變注
意了,我暫時不想殺你,我想等到你坐上王座的那一天再動手。”司荊崎嘴角愉快的弧度擴大了一點,“我只是在提醒你,讓你能夠從霺焰的手上安然無恙地回來,能夠到你的完好地坐到王座上,然後再等待我來割斷你的喉嚨。”
“你究竟是爲了什麼纔想殺我的?”何流瀾深深地看着他問,“既然你不是爲了焚王,總不該會是爲了童流瀾吧?”
司荊崎勾着嘴角,笑容擴大,像一隻正在撒嬌的貓咪般愉快地笑着看着何流瀾。
“我剛纔說過,我不會隨隨便便評價或者斷定一個人是不是應該出生和活下去,但是現在我想評價一下你,我認爲你也是一個不應該繼續存活在這個世界上的人。”司荊崎笑着看着他,語調卻陰森冰冷,“讓一個這樣的人登上王位,讓這樣的一個人妨礙我們組織的計劃,我和我的組織都不會允許這樣的事情發生呢,無論是在計劃上還是某些自尊方面的問題上。”
“你爲什麼會這麼說?就因爲外界傳聞我一出生就已經死了嗎?”何流瀾看着司荊崎,臉上又出現了那種尖銳的憤怒表情,“這樣的我沒有資格成爲你們的對手嗎?”
“事實上你的確早就已經死了,我剛纔仔細地觀察了你的身體,這根本不是一個普通人類所擁有的身體嘛。”看到他臉上的表情,司荊崎很愉快地笑着說,“有人在你的肉體和靈魂完全脫離之前使用了禁術,這個禁術強行固定了你的肉體和靈魂,使得它們緊緊地捆綁在了一起。”
何流瀾深深地皺起眉,臉上閃過一絲驚慌。司荊崎眯着眼睛愉快地笑着,繼續說了下去。
“但是這一招也不是特別地安全呢,這個禁術存在着一定的
風險,你的肉體和靈魂之間的銜接光靠這種捆綁可是不可能像普通人那樣固定在一起的,以你現在身體的狀況肉體和靈魂隨時隨地都有可能分離開來哦。”司荊崎微笑着猜測說,“我猜想你的身體應該不怎麼好,其實很不適合運動量大的打鬥。”
“那又怎麼樣?不適合並不代表我不能夠打鬥。”何流瀾重新揚起笑容,他的下巴揚得高高地,很驕傲般地說,“我都休養了九年了,這一點都做不到我還有資格登上王位嗎?”
“看你一臉逞強的樣子,看來你的確很不適合打鬥,估計打上一場就要休息十天半個月才能恢復過來。”司荊崎繼續愉快地微笑着猜測說,“就憑你這樣的身體,有什麼資格去評論童流瀾的身體,難道你這是在嫉妒他嗎?”
何流瀾猛地暴跳起來,十分憤怒地大聲地反駁着他的話。
“我沒有,我纔沒有嫉妒他,我怎麼可能會嫉妒他,像他這樣的人根本沒有資格!”何流瀾大聲地說,“我也不可能允許自己去嫉妒他!”
司荊崎勾着嘴角繼續愉快地笑,彷彿對於何流瀾現在這樣的反應很滿意似地。
“那麼請你繼續保持這樣的心態和這樣的精神狀態,我會在暗處慢慢地等待的。”司荊崎微笑着轉身離開,“等待你登上王位的一天——我割斷你喉嚨的那天。”
何流瀾看着他那瞬間就消失不見的背影,深深地皺起眉頭。
“既然你不願意和我合作那可不要怪我,我可要按照自己的計劃行動了,到時候妨礙到你的計劃我可是什麼都不知道的哦。”何流瀾對着他的背影低低地說,臉上突然綻放出那種妖異的笑容,“到時候看誰的手段最厲害!”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