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這方圓萬里都是幽山侯所管轄之地,多年來,一股大幫盜匪在這片地方橫行霸道,肆意妄爲,使得百姓們怨聲載道,苦不堪言,都是敢怒不敢言。
幽山侯只貪圖自己享樂,完全不管百姓的死活,並且還重加賦稅大量搜刮百姓。
“來定你罪的人。”黃玄羽沉聲回道。
“哈哈哈,你是誰啊?敢定我的罪,笑話。”
幽山侯不以爲意,自古山侯只有陛下與自己的頂頭上司高等天侯或王有權定罪,眼前的這位不知來歷的年輕人竟敢妄言定罪於他,覺得可笑至極。
此時,黃玄羽帶着無比的肅殺之氣,展現出身爲一位王侯所該有的氣勢,肅然而起的氣息令幽山侯脊背發涼,頓時心神開始變得不穩。
“你,你到底是誰?”
幽山侯看着面前的幾位年輕人的境界也不過是聚靈境,爲何有如此強大的氣息,令他心神變得有點幻忽不定,說話都不利索了。
黃玄羽緩緩向前踏出一步,振振說道:“玄天侯,黃玄羽。”
“玄~玄天侯,以一同時戰勝都城三位血靈境王侯子弟。”
這令幽山侯心頭一震,神態忐忑不安,玄天侯這個名號他早在前段時間就已經知曉,嘴裡唸叨着。
但是驚恐一陣子後,開始懷疑此人說的是否是真的,萬一有人冒充玄天侯之名招搖撞騙,可又不可完全不信,心緒平復一下後,語氣平和地問道:“你有什麼證明你是真的玄天侯?”
不知從哪裡掏出一枚令牌,上面清楚地記着“玄天侯”三個字,這枚令牌是王侯身份令牌。
每一位王侯都有一枚這樣的令牌,只是高等天侯與王的精金打造而成。
幽山侯確定此人就是玄天侯黃玄羽,頓時神態與語氣一百八十度轉變,恭敬緩和說道:“原來是天侯大人駕齡,屬下有眼不識泰山,還請天侯大人見諒。”
表面神情雖微笑自然,但內心其實是無比惶恐、緊張,以爲是陛下派人來調查。
他本名叫苟寒,屬威天侯所管,此次來者也是一名天侯,但卻並非自己頂頭上司,自然以爲是陛下派來的,生怕自己的事情被盤查而出。
“天侯大人與各位,先裡面請。”幽山侯陪笑恭敬謙和地說道。
他爲了自己的事情不敗露,心生邪念,認爲只要他召集自己的親信下屬,聯合殺掉他們應該不是問題。
神不知鬼不覺,到時候就算上面下來盤問,就說從不曾見過玄天侯,也不曾來到。
黃玄羽察覺到了他邪念的心裡,卻不做猶疑地走進去,認爲幽山侯翻不出什麼浪花來。
黃玄羽被引領到了大廳,而幽山侯藉故短暫離去,幽山侯是要去安排籌劃。
幽山侯來到一處正在吩咐管家,讓管家調集親兵將領。
在大廳上的依兒與李玉詩都還渾然不知,但黃玄羽三兄弟面色沉穩,時刻警戒着周圍的情況。
他們聽到了軍隊的腳步聲在周圍的,韓軒與王澤對着黃玄羽互相對視了一眼,他們不爲所動。
幽山侯出現,站在前面,問道:“不知玄天侯此次前來所爲何事?
黃玄羽嘴角略微揚起,表示對幽山侯的不屑,而後嚴厲喝道:“幽山侯,你可知罪?”
頓時令幽山侯心頭一驚,沒想到玄天侯一開口就問自己的罪,對於他,當然是不能承認。
於是幽山侯裝糊塗,疑惑不解地問道:“在下不明白天侯所言何罪?在下一直循規蹈矩,恪守本分,還請天侯明言。”
早知道幽山侯會裝糊塗,但是黃玄羽不加停頓地威嚴厲喝道:“身爲一隅之地的最高屬官,縱容盜匪燒殺搶掠,屠戮百姓,卻渾然不管,玩忽職守,縱匪行兇,罪大惡極,按律當斬。”
幽山侯見況躲不過去,他的事情一旦敗露,被上面的人知道,自己必死,索性拼一把,把玄天侯這幾人通通殺掉,這樣就沒有人知道。
自己就能安然無事,此時,他已安排人在周圍設伏,就算是殺掉他們,消息也不會傳出一絲。
臉上不在恭敬謙和的幽山侯,此刻已是陰森險惡的模樣,寒聲說道:“既然如此,那你們就都留下吧。”
瞬間周圍大陣而起,籠罩整個侯府,防止他們逃跑,埋伏的親信全部而出,堵住了整個大廳與大院。
這些親信裡,其中有十幾位將領,都是聚靈境中期到後期的修爲,足有上千名士兵。
“呵呵,你以爲這樣就能殺得掉我們嗎?”韓軒不屑一笑問道。
“狂妄,看你們如何能擋我們這麼多人,上”幽山侯冷聲說道。
士兵們蜂擁而上,韓軒率先動手上前,全身金剛氣息爆發,地面出現一個坑,氣息直接震死十幾名士兵,數十名士兵倒地哀嚎。
將領見狀不好,竟然是血脈氣息,但此時也容不得他們作何感想了,在半空中六名將領一齊上前圍攻。
韓軒快速來到半空與六名將領對戰,韓軒只是動用自身靈力,就已經占上峰,令六名將領感到很吃力。
下面王澤一躍而起,對準了半空中的八名將領,悠然自在地說道:“來吧,你們的對手是我。”
隨即八名將領怒目而上,頓時王澤身上的血脈氣息爆發,沉聲說道:“我可沒有那麼多耐心陪你們玩,速戰速決吧!”
下面的黃玄羽也開始動了,通體黑如木炭的混元劍出現,人王血脈氣息爆發,冷聲說道:“受誅吧!”
森然冷冽之聲令幽山侯背後發涼,一絲不敢輕慢,使出兵器,血脈氣息爆發,森冷的血脈氣息猶如地獄魍魎,徑直與黃玄羽碰撞一起到空中。
士兵繼續蜂擁而上衝向依兒與李玉詩,她們也開始動身。
很快,王澤甩動破天槍刺穿一位將領的心臟,閃電瞬間貫穿全身,那名將領當場沒了氣息,屍體掉落下去。
接着一個、兩個、三個,很快八位將領皆殞命,皆是被破天槍擊穿心臟。
八位將領的屍首掉落,引起下面的士兵一陣惶恐,開始有些膽怯,不敢再進攻。
依兒與李玉詩已經殺掉他們三分之一的人了,在這些士兵眼裡,她們兩個簡直就是女魔頭,下手毫不含糊。
韓軒眼看王澤這邊已經結束了,頓時也不跟他們玩了,大聲說道:“我也不與你們玩了。”
東皇鍾出,瞬間放大,在六名將領的頭頂,強大的吸引力牽引着他們向鍾內,裡面一片滾滾紅蓮業火,他們想要掙脫,卻毫無作用。
最後全部吸入鍾內,灰飛煙滅。
此時,幽山侯見到他的手下將領全部戰死,心已歡亂,這時他已經明白了,如此年紀輕輕就能得陛下封天侯,一定是有過人之處,豈能以一般修士而論。
“大人饒命,我願意效忠於大人,只求大人放過。”幽山侯有些顫顫巍巍地話語,跪在空中開口求饒。
“饒命,你去問問那些死去的村民有沒有答應去。”黃玄羽寒聲說道。
求饒眼看無用,幽山侯起身大聲喝道:“玄天侯,你無權處置我,黃國律法規定,山侯只有直轄上司與陛下可以處置,你雖貴爲天侯,但你不是我的直轄上司。”
“雖不是你上司,但我替陛下處置於你,爲民除害。”黃玄羽話語剛落,一劍猛然刺出,極速閃現到幽山侯近前。
幽山侯大驚失色,來不及閃躲,慌忙之間只能提聚血脈力量催動幽靈劍法器抵擋。
幽靈劍雖爲中品法器,但在超級法器混元劍面前,顯得不夠看,混元劍擊碎幽靈劍,破開血脈力量阻擋,直接擊穿幽山侯的心臟。
心臟瞬間破碎,幽山侯當即斃命。
這一幕被下方的士兵們看到,頓時個個嚇得驚慌失措,丟下兵器跪地求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