顧雨居然敢趁着審訊這樣對她？
“顧雨！”還沒等柳湘伸手去和顧雨拼命，顧雨卻已經一把將顧雨的兩隻手腕朝着桌子上面狠狠地一扣。
拍在桌子上面。
“再問你一遍，有沒有？”
“沒有！”柳湘看着顧雨絲毫不閃躲，有沒有，她都不會承認！
只要她不承認，也沒有人會知道。
顧雨嘴角忽然揚起一抹詭異的笑容。
“你知道我這輩子最看中什麼？最害怕什麼嗎？”
顧雨忽然之間這樣轉移話題，讓柳湘神色一緊。
顧雨笑了，笑的卻滲人，就連同在一間審訊室的另外兩個警察都清楚的感覺到了顧雨身上散發的涼意。
“我最看中的是清白，最害怕的就是失去清白，我不知道同是女人的你，是不是也一樣？”
顧雨湊近柳湘的耳邊說道，但是整個審訊室都聽見了。
顧雨這句話給任何人的衝擊力都是巨大的。
尤其是柳湘。
甚至以爲自己聽錯了。
“你這個女人，你…你在說什麼！我只是過是配合調查的，你憑什麼這麼對我！”
顧雨擰着柳湘的衣服，眼神忽然狠戾，一字一句充滿戾氣的說道。
“我當初還是被誣陷呢？也只是革職查辦！可爲什麼要我生生拿自己的命，才堪堪換回清白？”
“爲什麼？”
“你告訴我爲什麼？”
“如果是因爲餘寒的話，我和他相識十幾年不止，你憑什麼插入？”
“你就僅僅爲了滿足自己的私慾，就打算毀了我對嗎？”
顧雨說的這些都是實情。
“如今你在我的手上，我想怎麼樣就怎麼樣，就如同當初你想毀了我一樣，我爲什麼不能同樣對待你呢？以其人之道，還治其人之身，我這還是爲自己報仇呢？”
顧雨笑的格外的滲人。
也不知道是因爲什麼，柳湘深深地感覺到了一種來自靈魂的顫抖。
對顧雨的害怕。
心裡深深地知道顧雨既然說出了這句話，那就一定敢做成實的。
“你…你不能這樣做…你不能！”不能毀了我的清白，這樣餘寒就更加的不會要她了。
顧雨是想毀了她的所有。
“我…我見過…我……”
柳湘盯着顧雨的眼神裡面再沒有了狠意，而是深深地懼意。
顧雨鬆開柳湘，拍了拍手，優雅的坐回到自己的位置上去，彷彿在這之前什麼事情都沒有發生一般。
但是那兩個警察卻看的一清二楚。
原來這纔是顧雨…不過這樣的顧雨，帥！
兩警察直接將接下來的問題全部交給了顧雨。
他們負責加油打氣。
顧雨是他們的大佬。
大佬出手天下有我，幹她！最討厭這種小賤人了！老大出招我們實行。
顧雨不知道就是這麼短短的時間點，自己莫名其妙的多了兩粉絲。
“你和那人見面做什麼？”
柳湘看着顧雨。
“我…想毀了你。”
顧雨巧笑嫣然“不會有這一天。”就算有，她也會先毀了自己。
“爲什麼前後見了兩次？”顧雨再次問道。
柳湘閃躲了幾下眼睛，沒有回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