夏堇惜覺得秦若遠根本就是在無理取鬧。
冷冷的瞪了秦若遠一眼,起身邁出溫泉池準備離開。
“你覺得你這個樣子可以出去麼?”秦若遠醇厚的男性嗓音從後方發出。
夏堇惜愣了一下,低頭看向此時的自己。
因爲全身都溼透了,白色的睡衣幾乎變成了透明的緊緊的黏在身上。
連自己胸衣上的花紋都可以清晰可見。
自己這個樣子,豈不是被秦若遠給看到了。
“嘩啦”一聲,秦若遠整個人也從溫泉池裡站了起來,站起身時水珠從他結實的胸膛沿着肌理滾落,那樣子要多性感有多性感。
“你等一下。”說着秦若遠走出溫泉池,雖然赤着上半身卻沒有任何不雅的感覺,彷彿雕塑變成活體了一般。
秦若遠說着走到一旁拿出一件浴衣遞給夏堇惜。
夏堇惜連忙接過,快速的穿在了身上將自己全身捂得嚴嚴實實的,目光卻沒有敢落在秦若遠的身上,因爲知道此時的他上身未着寸縷。
秦若遠微挑眉頭,目光邪肆的落在夏堇惜低垂着眼的嬌小臉龐上。
“真的不泡一下?”
“謝謝你的好意,但是我不需要!”夏堇惜特意將好意這兩個字咬的特別重,論誰都的出來夏堇惜自然不可能是真的在感謝秦若遠,而是在諷刺她。
她都不明白秦若遠大半夜的,這樣費盡周折的把自己叫來是爲了做什麼,就是爲了泡溫泉?
說實在的,連秦若遠自己都不知道自己爲什麼要把夏堇惜叫來,泡溫泉當然只是一個幌子,至於具體的原因,連他自己都不是很清楚。
只是突然想到她了,想見她了。
秦若遠沒再回話,夏堇惜便轉身離開了秦若遠的房間。
外面夏薇薇已經躲在秦若遠房間門口的灌木叢中蹲了好久。
爲了及時的捕捉到,夏薇薇一直將手機以攝像模式錄着,就等着夏堇惜出來了。
沒過多久,夏堇惜打開了門走了出來,因爲開門時屋內的光線照在夏堇惜的臉上,夏薇薇的手機裡也清晰的錄下了夏堇惜的臉。只是夏堇惜是一個人出來的,至於裡面的人是誰,就不得而知了。
發現夏堇惜身上穿着的並不是之前的那套睡衣,而是穿着一個浴袍,夏薇薇嘴角不由勾起一抹嘲諷的淺笑,很顯然是想到了什麼奇怪的東西。
夏堇惜左右看了一眼,確定沒有人之後便急促的腳步離開了。
待到夏堇惜完全消失,夏薇薇才從灌木叢中走了出來。
雖然不知道這個房間裡的人會是誰,但夏薇薇可以肯定,絕對不會是江司皓就是了,夏薇薇只要去調查一下,就可以知道住在裡面的人是誰了。
低頭看了一眼自己的手機,看到屏幕上清晰的拍下夏堇惜從這個房間裡走出來的情景,夏薇薇冷冷的笑着,在這漆黑的夜中顯得尤其詭異。
夏堇惜,總算讓我抓到你的把柄了,我說過,我絕對不會讓你得意太久的!
而後夏薇薇去打聽了住在那個豪華套房的人是誰,因爲這裡是秦氏集團旗下的產業,他們也都知道夏薇薇和秦若遠是親戚關係,便沒有多想的告訴了夏薇薇。
得知住在那間套房的人真的是秦若遠,夏薇薇不由重重咬了咬脣瓣。
雖然早就有了這樣的想法,但真的知道秦若遠和夏堇惜有什麼,夏薇薇自然很不甘心,爲什麼夏堇惜這樣的女人可以把江司皓迷得七葷八素,還讓叔叔都對她感了興趣。
她果然就是一個天生的狐媚子!跟她媽一樣!就是喜歡破壞別人的感情!
我絕對不會讓你得逞的!先拆散你和江司皓,再把這件事情告訴宮兮芸,讓宮兮芸來處理你!夏薇薇已經迫不及待的,想要看到這一切發生的時候,夏堇惜那無助的樣子了!
在告訴夏薇薇那間房間裡住的是秦若遠以後,山莊的經理還是感覺到有些許不對勁,畢竟夏薇薇和秦若遠是叔侄關係,夏薇薇爲何不直接去問秦
若遠,卻還專門打電話詢問自己呢?
比起夏薇薇,經理自然要更聽秦若遠的話一些,於是又立馬撥打了秦若遠的電話。
夏堇惜離開房間以後,秦若遠便洗了個澡準備休息了,畢竟現在時間也不早了。
聽到手機鈴聲響起,秦若遠接通電話,“什麼事?”
“那……那個秦總,剛纔夏薇薇小姐打電話問我秦總您是不是住在3018號房間,我想你們是親戚關係,也沒有多想什麼就告訴她了……”經理的聲音有些氣虛的從那邊傳了過來。
經理的話讓秦若遠的眉頭瞬間蹙起,夏薇薇剛纔打電話問經理自己住在哪裡?她爲什麼會突然問經理這個?
一時間秦若遠似乎想到了什麼,莫非……夏薇薇看到了什麼不該看到的東西麼?
感覺到那邊秦若遠短暫的沉默,即使只是幾秒的時間卻讓經理覺得有幾個世紀一般漫長,連雙腿都開始打顫着:“秦……秦總我不是故意的,我只是想你們是親戚關係,說這應該沒有什麼就告訴夏小姐了。”
秦若遠也懶得繼續聽經理的廢話,只是冷淡說一句:“我知道了。”便掛斷了電話。
坐在牀上,秦若遠的目光幽深。
夏薇薇已經知道了麼?
其實秦若遠老早就知道,夏薇薇似乎發現了自己和夏堇惜之間的端倪,開始懷疑些什麼了。
老實說秦若遠並沒有刻意的藏着掖着不想讓別人知道他和夏堇惜的關係,他是不懼怕什麼,但是他知道,夏堇惜是介意的,這樣只會讓夏堇惜躲自己躲的更狠而已,那樣……就沒有意思了。
即使清楚夏薇薇現在已經知道了什麼,秦若遠卻不慌不忙,因爲他有信心擺平,夏薇薇在他看來,也不過是有點小聰明而已,掀起不了什麼太大的風浪的。
夏堇惜回到房間以後便找了一套乾淨的衣服回浴室裡換上。
一晚上夏堇惜翻來覆去睡的並不踏實,不知道爲什麼,她總有一種奇怪的預感。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