否則會被壓上一定小家子氣的帽子。
一般的小姐都不願意被扣上這一頂帽子,更何況是凰家這樣的大戶人家,更是不容許自家的女兒被扣上這樣的帽子。
昭和也知道那項鍊的來歷,故意驚訝的看着凰舞,以手掩脣,道:“果真如此嗎?難道說,那項鍊可有什麼非比尋常的意義?如此,那倒是我失禮了。”
昭和一邊說,一邊轉身看着凰歌,臉上帶着一抹看得見的歉意,道:“真是不好意思,我竟然不知道那項鍊對你而言格外貴重,你若是不方便,那就算了,我換個別的彩頭吧。”
昭和故意將那項鍊的貴重凸顯了出來,聽在別人的耳朵裡就好像是凰歌因爲項鍊太過於貴重纔不捨得拿來做賭注的一樣。
如此一來,輿論就往昭和那邊倒了過去。
大家都覺得凰歌不但是個不知天高地厚的姑娘,而且還小家子氣,這樣的女子,哪裡配成爲未來太子妃。
若是前世單純的凰歌,只怕就當真是着了昭和的當了,只可惜如今凰歌的智慧和閱歷都不是昭和能夠比擬的。
昭陽義憤填膺的站在凰歌的身邊,想要說些什麼來阻攔,卻發現昭和說的話簡直是滴水不漏,只能在一旁乾着急。
凰歌感受到了昭陽的擔心,對着昭陽露出一抹安心的笑容,然後一臉不解的看着昭和,撫摸着那一串紅寶石的項鍊,詫異道:“這串項鍊是皇后賞賜下來的,難道說,昭和公主都沒有見過嗎?”
大家眼睛裡都流露出一抹了然的表情,原來昭和竟然是在嫉妒凰歌得到了皇后的賞賜,纔想方設法的要將這項鍊給迎回去。
昭和氣的牙齒癢癢,卻找不到凰歌言語中的漏洞。
還不等她想明白,凰歌已經笑着道:“既然昭和公主這樣看得起我身上的這條項鍊,那就以他爲賭注吧。也算是,對公主的尊重了。”
昭和見到目的已經得到,也不管中間出現了什麼插曲了,冷哼了一聲,道:“既是你自己願意,到時候輸掉了,可不要怪本宮。”
凰歌臉上依舊掛着淡淡的柔和的笑容,就好像不管發生什麼事情都不能影響到她臉上的笑容一樣,挑了挑眉,道:“公主怎麼知道我一定會輸。說不定,我不會輸呢。”
凰舞咬着下嘴脣,欲言又止的道:“姐姐,不如,你直接認輸吧。這成語接龍,全帝都都沒有人是公主的對手。姐姐你長年在鄉下……不管是閱讀量還是見識都沒有公主廣博,你不如……”
凰舞怯生生的看了凰歌一眼,漲紅了一張小臉,道:“還是認輸吧。”
凰歌心頭冷笑,她這個妹妹,不去當戲子,可真的是委屈了。
明着是在幫着自己,讓自己不要輸的那麼難看。
實際上卻是幫着昭和在貶損自己,說自己不過是鄉下長大的野丫頭罷了。
這心機,是在不是一朝一夕能鍛煉出來的。
凰歌很疑惑,大太太分明不是工於心計之人,怎麼也會教出如此伶俐的女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