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說不定那一張臉,都是人皮面具!”昭和腦洞已經大開。
凰舞更是想象力豐富的道:“對,說不定面具之下的女子已經好幾十歲了。”
“奸細,一定是陳國奸細。”昭和斬釘截鐵的道:“陳國最近蠢蠢欲動,屢屢犯邊,指不定就是因爲派出了這樣的一個奸細。母后你想啊,那凰歌好好的太子妃不當,卻偏偏要貼着皇貴妃成爲戰王妃。一定就是想要刺殺戰王。戰王一死,我朝就沒有能夠抵擋陳國鐵蹄的人了。”
“真是好算計,虧得姑姑耳聰目明,明察秋毫纔將她的奸計識破。”凰舞毫不吝嗇的將這個功勞獻給了皇后,眉飛色舞的道:“懇請姑姑,以皇后之尊,嚴懲奸細。”
“是啊,母后。一定不能讓那個奸細得償所願。”昭和義憤填膺的揮舞着拳頭,恨不得即刻就將凰歌問罪,斬首示衆。
皇后被凰舞和昭和鬧得腦仁疼,揉了揉突突跳動的眉心,道:“好了,都給本宮停下來。”
凰舞和昭和愣了愣,隨即戰戰兢兢的看着皇后,臉上帶着討好的笑容,等待着皇后說出最後處置凰歌的法子。
皇后無奈的嘆了口氣,道:“你們說的這些,都是一面之詞。證據,本宮需要證據。她如今已經是未來戰王妃,皇上對她印象十分的好,皇貴妃更是如同護着眼珠子一樣的護着她。拿不出鐵證,吃虧的只能是你們。”
凰舞和昭和都十分的不甘心,好容易看到一點將凰歌置之死地的法子,她們絕對不會輕易的放棄。
半晌,凰舞才道:“她一定有破綻的,我一定能找到她的破綻。請姑姑給舞兒時間。”
這一會兒的功夫,皇后心中已經有了主意,微微笑了笑,道:“傻孩子,有時候,破綻,不是找出來的。”
凰舞也是明白人,皇后如此一說,她心中就明白了大半,含笑道:“還是姑姑最聰明,舞兒是不及姑姑之萬一啊。”
皇后被吹捧的飄飄然,笑道:“不過,這件事不宜操之過急。最好,是能一箭雙鵰,一併除去本宮的心腹大患纔好。”
凰舞皺眉道:“姑姑說的是戰王?”
聽到戰王的名字,皇后的心裡就十分的不痛快,眉目猙獰的道:“若沒有他,太子就是皇上唯一的子嗣。本宮就不必****夜夜都在爲了太子的儲君之位提心吊膽!”
“可邊疆……”凰舞的話還沒有說完,皇后就厲聲喝斥道:“陳國和我朝接壤,歷朝歷代都是紛爭不斷,可從未真正見過陳國鐵騎打到我朝都城。再說,我朝多得是精兵猛將。戰王之所以能有那麼突出的戰功,完全是依靠麾下的將士們。戰王能做的事情,太子一樣能做。這些年,戰王出的風頭已經夠多了,掩蓋了太子……”
最後一句話,皇后說的很輕很輕,卻也被凰舞聽了個清清楚楚。
“戰王一日不死,本宮一日不得安寧,太子的儲君之位也是岌岌可危。戰王,必須死!”皇后偏執的吼道,完全沒有在皇上面前那種虛假的端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