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是這人到底是誰也只有城主自己知道了。
第一輪比賽淘汰掉了鷹鉤鼻男,但是也沒有勝出的人,這讓比賽顯然陷入了僵局,目前已經只剩下於君凌和那個胖子了。
所以臨時決定只要能夠在於君凌和那胖子之間找出一個對手然後勝出了就可以同時進入總決賽。
這樣也不至於最後總決賽人太少。
這下對於那梳辮子的胖子和於君凌而言是極好的結局。照現在的局勢來看就是他們兩人半決賽只是打兩場而已,並不會直接淘汰。
很快二公子洛凌就站不住陣腳上擂臺挑戰了。初賽的時候於君凌就打的很艱難,所以洛凌也沒有把於君凌放在眼裡,直接挑戰了那個胖子辮子男。
於君凌下去之後便感到有些無聊,難道那些有實力的都覺得自己很弱,不屑與自己比試,那麼估計會有那種不識相的,以爲我還是像初賽那樣弱的,想要來贏我一局也不一定。於君凌這樣暗自想到。
臺上兩人打的昏天黑地,一時間所有人竟分不清到底誰佔到一點上風。只是知道打的很激烈,好像二人對靈術都掌握的不錯,所以在那些一向只習武的和那些從不習武或者修煉靈術的人而言,根本參不出到底誰會贏。
但是最後臺上卻突然歸於平靜,兩人各端坐在擂臺的兩邊,閉着眼睛也不出手,像是在打坐一樣。
其實不然,這是兩人用自己的靈氣在互鬥。不一會兒那辮子便捂住胸口,直接口裡流出了鮮血,雖然看來新奇倒也不難分出勝負。
只是這洛家的二公子向來都是遊手好閒,怎麼突然就如此厲害也着實讓人吃了一驚。
在大家的驚訝的表情中洛凌笑着走下了擂臺。
看臺上的洛翊辛自然是又驚又喜。自己的兒子如此有實力自己也不枉此生了。本來以爲自己洛家下一代與城主之位無緣,現在看來還是有希望的。
當初不讓自己的兒子參加也是害怕他們在衆人面前給自己丟了面子,現在看來是自己多慮了。
這第二場比試完之後就該再上來挑戰者了,而於君凌又恰好一次都還沒有打,這時便又一人直接走上擂臺說要與於君凌交戰。
但是這人行爲卻又一點奇怪。在上臺之前於君凌明明看見那人與二公子洛凌交頭接耳在角落裡似乎在商量着什麼。
現在上臺又一副胸有成竹的樣子。怕是對自己很不利。所以於君凌便多長了一個心眼。
上臺之後一開打便先故意隱藏實力,畢竟自己在初賽的時候就沒有怎樣有實力的樣子。
但是卻也沒有讓那人佔到上風。只是於君凌在打鬥間似乎看見洛凌惡狠狠的看着自己,似乎是有什麼深仇大恨的一樣。
而臺上這人也完全麼有一點比武的樣子,招招都像是在致自己與死地。於君凌便開始慢慢明白了過來,或許昨天那件事情已經敗露了。
但是洛凌又不能親自動手來斷送自己的前程,所以才找了這樣一個人來對付自己。
於君凌一抹輕蔑的笑在嘴邊揚起,現在自己已經恢復了實力,要想這樣就把自己了結怕是要讓洛凌失望了。
於君凌也不主動出擊,只是防守着。那人便開始有一些不耐煩了。
而於君凌想要的效果就是這樣,一直拖着這人,讓他不耐煩這樣自己就能找機會讓他暴露了。
那人又打了一會兒,發現自己根本無法下手便從袖子中飛出了一把帶毒的銀針來。
而於君凌一直等的就是這個時刻,所以兩指便將那銀針給鉗制住了。直接叫洛思翊上臺來看着毒針。
那人見於君凌將自己使的暗器給拿在了手上,頓時就變了臉色,跪在了地上求饒。
但是所有的人那裡容忍的了,就一起起鬨要制裁。鎮長也帶着一衆人在那裡起鬨。局面一時之間變得混亂起來。
這時於君凌道:“這銀針和這毒好像不是你自己製成的吧?”
“是是是,這的確不是我自己制的毒,求大俠饒命”那人開始沒有剛纔打鬥時的盛氣凌人了,取而代之的卻是軟弱。
那洛凌在臺下看的是冷汗直冒了,但是又不能有所表現,只是用眼神瞪着那跪在地上的人。
“既然不是你一人完成的,那你一定還有什麼同謀或者指示你的人,說出來便饒了你,不然。。。。。。”於君凌也是惡狠狠的說道。
“沒有了,真的沒有了,只有我一個人,這東西也是我自己一個人去找人弄的,女俠莫要妄自揣測,我只是利慾薰了心,求大家給我一個改過自新的機會。”說罷那人便跪在地上求饒。
這時衆人雖然沒有剛剛情緒那樣激動了,但是還是要求處罰此人。
而鎮長像是懂得了於君凌的意思開始起鬨要徹查。但是洛思翊自然是知道肯定是自己的弟弟搞的鬼。
但是念在手足情的份上,就說了句會酌情辦理就讓人把那人給帶下去了。
弄完又問還有沒有人要上場,若是沒有便散場了。半決賽就算是結束了。
衆人當中似乎也沒有再出來挑戰之人,所以洛思翊便宣佈半決賽結束就叫大家都散了。
這場比賽還是算又看點的,至少這洛翊辛算是收穫頗多。知道自己的兒子原來是隱藏了實力的。於是便是開心的離了場。
自然這半決賽最終就結果還是隻剩下了六個人,其中一個便是洛家二公子洛凌,當日還有於君凌。
是夜,一羣人在茅屋之中密謀着什麼,爲首的絡腮鬍不時發出一陣冷笑:“大家這回可要幹好了,這一票可是洛家的買賣,只要能攔住於君凌去打擂臺,咱們就能賺一大筆錢!不過有咱們兄弟出馬,如果不能攔住一個臭丫頭,老子還不如跟那娘們兒的姓!”
“老、老大您本來就也姓於……”一旁的磕巴劉二即使糾正道。
於老大一巴掌呼在劉二腦袋上,直打的劉二眼冒金星,不解氣的衝地上啐了一口大濃痰道:“媽的!老子還管不了你了?要不是老子明天有事非把你拿了下酒呸!”
劉二喪着一張臉在衆人恥笑中羞愧的不敢做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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天剛亮,於君凌便已經在路上,心中還在想着擂臺的事情,不論如何今天一定要贏,即便拼了這條命!心下想着,不免有些分神,直到撞到個什麼東西,猛然擡起頭這才發現眼前竟然有幾十個高矮胖瘦什麼樣的歪瓜裂棗已經出現在眼前,這些模樣猛然一下着實有點駭人。
爲首的於老大一個躍步已經衝到於君凌的身前。
於君凌看着這些貨色諷刺道:“喲,小朋友身手不錯啊!你們是要幹嘛劫財還是劫色?”
於老大沖了出來攔在於君凌的面前,肥膘顫了兩顫,扯了個破鑼嗓子樂道:“你看看你身上能有多少銀兩當然是……”說着眼睛故意對着於君凌看來看去,接着不懷好意的說道:“天剛亮四下無人,小娘子一個人出來不怕危險?”
於君凌看這架勢以爲遇見了流氓盜匪,卻不知這幫人是故意阻攔自己去打擂的,不過於君凌全然不把這羣烏合之衆放在眼裡。
“危險?我覺得這應該是你們考慮的問題!”於君凌冷笑了一聲:“人不犯我我不犯人,識相的就滾遠點!不然我讓你們知道花兒爲什麼這樣紅。”
“你、你、你不說好聽點當心我們老、老大!廢了你!”劉二因爲昨晚的事急於表現忙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