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了蕭風和鳳傾宇的加入,中路簡直就是如虎添翼,北戎敵軍更是一路敗北,不斷的後退。看着戰圈之中英勇之前,所向披靡的三人,遠處的齊哈魯心中開始絕望了。爲何這樣的人沒有生在他們北戎呢?若是,生在北戎,那麼他們北戎絕對能夠一同大陸。想象是挺美好的,可那畢竟只是想象。既然是想象,那自然就成不了真。所以,齊哈魯註定是要失望了。
隨着北戎軍的潰敗,逍遙王他們不斷的在向前推進。終於,逍遙王與齊哈魯相遇了。看到齊哈魯的那一刻,逍遙王身上迸發出強烈的寒氣,讓周圍的人忍不住顫慄起來。滔天的怒火在逍遙王的心中滋生,眼中的嗜血更加的濃厚,嘴角勾起一抹陰邪的笑意,看着戰圈中的齊哈魯。遠處的齊哈魯,背脊不由開始有寒氣冒出。不由朝逍遙王這邊忘開了一眼,這一眼真的是驚到了,這和他三年前見到的那個眼神是一樣的,嗜血陰冷,讓人寒意頓生。沒辦法,逍遙王就是有這樣強大的氣場。可能,在這世上,也就蘇舞錦能夠受得了他這般的寒冷了。不過,逍遙王也只有在面對蘇舞錦的時候,心中的柔軟纔會被觸動,這也許就是愛的力量吧,看不見摸不着,但它卻一直存在。
戰圈中的蕭風與鳳傾宇也注意到了齊哈魯,這個人就是化成灰,他們也是認得的。就是他,差點兒毀了逍遙王的,讓逍遙王這三年之中,一直活在痛苦之中,每日都要遭受萬箭穿心般的疼痛,這絕非是常人所能忍受的。要是換在其他人身上,恐怕早就忍了吧,可能,也就是逍遙王有如此的毅力吧。
雖然,兩人也想上前將齊哈魯給斬殺,可他們知道他們是不能上前的。因爲,逍遙王一定會手刃仇人的,報了三年前的一箭之仇。想到這裡,兩人便乖乖的斬殺着其他的北戎士兵,至於這齊哈魯就等着被逍遙王給碾壓吧,他們只要把自己的份內之事做好就行,至於其他的,他們就無須多管了。就算管了,也不是錦上添花,反倒是弄巧成拙了。這樣想着,兩人便拼命的斬殺着北戎敵軍。
“齊哈魯,好久不見,可還記得我?”逍遙王看着齊哈魯,眼中一片冰冷。
“記得,逍遙王,戰場上的逍遙閻王,怎麼會不記得?”在看到逍遙王完好無損的站在他面前的那一刻,齊哈魯心中的僥倖都消失掉了,眼中一片死寂,只剩下了認命,似乎一瞬間蒼老了許多。
“呵,記得就好,既然記得,你可曾想到過會有今天。”逍遙王一聲冷笑,繼續吐着冰冷的話語,凌遲着齊哈魯,折磨着齊哈魯。
說實話,面對逍遙王的時候,齊哈魯的內心是膽怯的。爲戰而卻,乃兵家之大忌。齊哈魯在起點上就已經敗了,所以,接下來的結局就已經定了。
“逍遙王,你哪兒來的那麼多廢話,要戰就戰,不要廢話。”齊哈魯實在是忍,逍遙王一而再再而三的逼問。逍遙王這樣一直問下去,他覺得自己都快崩潰了,真的是承,還不如和他早早的戰鬥,早點分出勝負,他越不必如此承受被凌遲般的折磨。這樣想着,齊哈魯便決定痛快一點,主動的挑戰逍遙王。
看到齊哈魯在自己面前如此這般,逍遙王眼中的寒意更甚了。自己這談話還只是開胃菜呢就這樣,就已經了嗎?他的承受能力未免也太差了吧。其實,不是別人承受能力差,而是你逍遙王的氣場太過強大,不是一般人能夠受得了的。所以,大雍的皇帝忌憚逍遙王是有道理的。
一旁的二皇子看到這一幕,不由在心底發涼。說實話,這逍遙王實在是太強悍了。若是自己有逍遙王一半的實力,也就不會委曲求全這麼多年了。想愛你趕到這裡,二皇子打心底裡佩服起逍遙王來。同時,也在心中警告着自己,切不可與逍遙王爲敵。這樣想着,二皇子便想到了當時她的父皇對他的囑咐。經此一役,他覺得回去有機會,一定要勸勸父皇,不要背後陰逍遙王。跟逍遙王作對是不會有好下場的。殊不知,他敬愛的父皇,在三年前就陰過逍遙王了。按照逍遙王睚眥必報的性格,找到機會,這皇帝還是會遭殃的。現在逍遙王還沒動手,只是在等待一個合適的時機罷了。
俗話說,‘水能載舟亦能覆舟’。雖然,逍遙王不是一個貪圖權力之人。若是有人想要從他手中奪走權力,甚至想要謀取他的性命,他也不是軟柿子,會任由別人隨便拿捏的。人不犯我我不犯人,人若犯我我必多倍還之,這便是逍遙王做人的準則。
此時,逍遙王已經和齊哈魯戰在了一塊兒。可逍遙王卻沒有出手,只是一味的躲閃,不出招。每每去哈魯覺得自己能夠傷到逍遙王了,卻又會被逍遙王巧妙的避開。看着被自己戲耍的齊哈魯,逍遙王眼中滿是不屑。
其實,逍遙王就是故意的。他不向就如此簡單的將齊哈魯給殺死,如果就這樣簡單的將他殺死了,逍遙王覺得那樣就太便宜他了。自己受了三年的折磨,總是要收回一點利息才行的。否則,對不起自己這三年所受的痛苦。而且,死對別人來說不是最殘酷的懲罰,將別人的自尊踩在腳下肆意的,摧毀他所有的驕傲,然後再殺死他,這纔是對他最殘酷的懲罰。
而對於齊哈魯這樣久經沙場的大將軍來說,他的驕傲就是在這戰場上,弱逍遙王能在戰場上擋着他的手下,戲耍他。對齊哈魯來說無疑是一種心理上的凌遲,有時心裡的傷痛於遠比身體上的上的傷痛要痛得多。這樣想着,逍遙王對待齊哈魯就更加的戲耍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