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時月看着撲過來,簡直就跟一頭惡狼沒什麼區別的北堂墨,真想大喊一聲,“狼來了!”
可是漂亮的鳳眸一轉,扯了一抹討好的笑意,呵呵乾笑道,“那個,北堂墨,剛纔我是口誤,口誤!”
“口誤?”北堂墨眯了眯狹長的眸子,眼底危險的視線打量在秦時月一張嬌美的小臉上,突然一個低頭,直撲下來。
“嗚——”秦時月睜大着鳳眸,嗚嗚一聲,來不及罵出聲,就被北堂墨霸道的吻直接給堵上。
性感而霸道的吻,帶着濃烈的男人荷爾蒙氣息,直躥入秦時月的嘴裡,長舌繞着丁香小舌,不允她逃離半分。霸道強硬而又火熱地纏繞,把秦時月給吻的七暈八素中。
直到好一會,秦時月都快被吻窒息的感覺時,才被放開。
“北堂墨,你個流氓,又佔我便宜!”秦時月伸手狠勁擦向自己的脣,嫌棄的頭一側就要吐出混着北堂墨的口水。
卻沒等吐的就聽到頭頂上傳來一聲,邪肆的警告聲。
“死丫頭,你要是敢吐試試,信不信本王接下來直接把你給辦了!”北堂墨攸地一個逼近,再一次妖孽的俊臉放大出現在秦時月的面前。
嚇得秦時月一個後仰,直接被嚇得吞嚥了下去。
吞嚥下去的一瞬,順便做了一個噁心乾嘔的動作,故意氣死北堂墨的小表情,可愛極了。
“你若沒有事,我要回去了,一會我家裡人該擔心我了!”秦時月試着挪動身體,想要從軟塌上起身溜走。
“不急,本王已經命人通知府上,告知你會晚一會回府的!”北堂墨修長好看的手輕輕一拽,想要溜走的秦時月就被一把拽回了軟榻上。
緊接就見北堂墨坐到秦時月的身邊,一把將秦時月很是順手自然地拉至自己的懷裡,在秦時月試圖掙脫時,警告一聲,“死丫頭,別亂動,再亂動,本王就辦了你!”
“混蛋北堂墨,你一個堂堂的王爺,能不能說話水準高一些。動不動就‘辦你’‘辦你’的,你是土匪流氓嗎?”秦時月簡直快要被氣瘋了。
話說,她怎麼就會惹上這麼一個混蛋了。
她記得上輩子沒有做過缺德的事,也沒有做過傷天害理之事。當然,只除了在東南亞熱帶雨林區,接受非人訓練時,那只是爲了活着出去不得已而做下的狠厲之事。
想到前世的一切,令她不由得又想到了逃跑走的北堂珏,以及顧柔霜那個賤人。
原本想要要親手手刃仇人,最終卻還是讓他們逃走了。
鳳眸冷冷一睨,折射出一抹幽寒的光芒,心中聲音幽幽而起,“顧柔霜,你個賤人,只要你活在這世上,我秦時月絕對不會放過你!”
“丫頭,你在想什麼呢,渾身冷地跟冰塊似的!”
似是感覺到了秦時月的異樣,北堂墨一側身,便瞥到了秦時月眼裡那抹冷寒,“唔,死丫頭,本王還沒怎麼你呢,就一副欲殺親夫的樣子,本王要不要先下手爲強!嗯?”
“喂,喂,北堂墨,你做什麼呢?”
秦時月忽然感覺北堂墨的手在亂動,立即慌急地伸手死命拍打,隨後急喊一聲,“我剛纔是在想逃走的榮王和顧柔霜那個賤人,壓根就沒有想你,把你的狼爪拿開!”
胡亂拍打幾下後,終於北堂墨的狼爪拿開,卻是重新攬過秦時月,扳過其身體與他正視。
狹長的眸子冷厲地緊緊盯着秦時月一雙鳳眸,冷聲帶着命令的口吻道,“丫頭,兩日後我們就即將大婚了,你要不要把你的秘密,跟本王仔細說一下。不然,待成婚後,萬一本王自己的妻子,被前世的情夫給莫名勾搭走了,本王去哪找去!”
嘎?
這景王殿下的想象力,說實話,也確實挺豐富的。
秦時月睜了睜鳳眸,努力讓自己震驚,不要顯露出慌張的神色,隨後才哈哈大笑一聲,“北堂墨,你,哈哈,你是不是吃錯藥了,你在說什麼呢,我聽不懂!”
“唔,是真聽不懂,還是假裝不想聽懂!”
北堂墨看着秦時月故意扭向一旁的身體,重新將她的身體扳正,面向自己,冷聲道,“丫頭,本王若不擔心你哪天被野男人給
勾引走了,你以爲本王樂意聽你講前世的狗屁一切。想想,也肯定是你這個笨丫頭,被人給合計害死的!”
“北堂墨,你個混蛋,你不知道實情,就別亂說!”
終於,秦時月原本的隱忍,在北堂墨剛纔的一句諷刺話一出時,實在忍不住地吼罵出聲。
“嗯,本王確實不清楚你前世到底發生了什麼,那好,本王現在跟你道歉,你來告訴本王,前世的你到底發生過什麼?”突然,北堂墨竟然出奇對於秦時月的怒吼沒有生氣,反而出奇的竟然還道歉。
秦時月坐在那裡,瞅着北堂墨笑眯眯坐等自己回答的好脾氣樣子,才恍地清醒,自己中了北堂墨的激將法。
她剛纔那一聲大吼,等於是間接地承認自己是重生來到這裡。
“丫頭,本王就想知道你前世到底經歷過什麼,放心,本王不會告訴別人的。”北堂墨似是做出承諾地,看着秦時月,示意其可以大膽的講出來。
秦時月擡眸瞅一眼北堂墨難得認真表情的樣子,後無耐地聳聳肩,淡淡一聲,“好,既然你想聽,那我就講給你聽,總算還有個人可以知道我到底是怎麼來到這裡的。不然待哪天突然消失掉了,也不會有人知道我!”
苦澀的一笑,秦時月再一次擡眸,看一眼眸子幽深坐在自己眼前的北堂墨,隨後微垂視線,緩緩講出聲。
前世的一切,對於秦時月來說,就是一種永遠無法彌補的痛。
特別是被自己的未婚夫和義妹設計,到最後慘死墜入懸崖,現在想想,秦時月就覺得自己是一個超可笑的大笑話。
當緩緩將前世的一切講完的一瞬,秦時月長長的微舒一口氣,就像是憋在心底,一個人獨自承受的巨大秘密,一旦宣泄而出的一瞬,整個人一下子輕鬆了很多。
秦時月輕舒一口氣後,緩緩擡眸再次看向北堂墨,發現眼前的男人一雙狹長的眸子只定定地望着自己,眼底是黑漆一片幽深的顏色。
而其臉上卻看不出一絲一毫,哪怕是震驚,或是忌憚,更別說是害怕的神色,一絲一毫都沒有。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