福安公公接了奏摺交給皇上,皇上看了之後臉色大變,啪的一聲把奏摺拍都桌子上。
“好你一個嚴恪,竟然敢瞞着朕這件事。”皇上十分生氣的說。
“皇上明鑑,微臣也是這兩天剛有察覺,才立馬呈報皇上。”嚴恪立馬跪伏在地。
三位皇子有些驚訝了,究竟是什麼事情,竟然讓皇上這麼生氣。
“最近才知道?”皇上看着嚴恪:“哼,來人宣兵部尚書,戶部尚書和各位大將軍進宮。”
“是。”福安慌忙吩咐下去了,不知道究竟是什麼事情,竟然讓皇上這麼大動干戈。
“皇上,老臣真的是這兩天才察覺,就趕緊稟報皇上,望皇上明察。”嚴恪看皇上那惱怒的樣子慌忙說。
“哼,嚴恪,朕真是看錯你了。來人把嚴恪禁步在嚴家,嚴家所有人沒有朕的旨意不準出入。”皇上直接說。
“是。”一邊的侍衛直接過來。
“父皇。”大皇子知道了事情的嚴重性,竟然要直接把他外公給軟禁了:“兒臣外公對父皇忠心耿耿,父皇這是要爲何。”
皇上看了陳奕一眼:“這件事你若有參與,一同治罪。”
嚴恪被嚇了一跳:“皇上明鑑,這件事和大皇子殿下沒有一點關係,微臣也一直被矇蔽,這兩天才知道。”
“嚴恪,你的意思是朕冤枉你了?”皇上看着嚴恪:“如此重大的事情,你卻避而不說,在那裡攛掇朝臣彈劾秦王,如今彈劾秦王不成,纔開始說這件事,孰重孰輕難道你分不清楚嗎。”
嚴恪頓時無語,幾分尷尬的說:“是臣沒有想好。”
“哼,這麼重大的事情,你要想好,怎麼,想好站在哪兒邊嗎?”皇上盯着嚴恪。
只是他一手提上來的重臣,之前周桐以養狗之道,暗喻家養惡犬可能要反受其害,他這兩年已經削減嚴家的勢力,沒想到嚴家背後還真敢做這樣的事情。
要不是雲肅的發生的事情,要不是秦王回來的路上遇害,嚴恪說這件事的時候,皇上也不會有這麼大的反應。
因爲這些事情皇上已經做過調查了,所以現在嚴恪一提,而且想置身事外,皇上顯然不會直接相信他。
“皇上贖罪,老臣真的是一片忠心啊,此事皆因老臣後知後覺,老臣願意輔佐慶王殿下,清蕩羌川,圍剿賊首,讓他付家一干人等伏誅。”嚴恪慌忙說。
陳銘和陳燁這個時候才迷糊的知道是什麼事情了,羌川,付家,這不都是嚴家最後的依靠麼,爲何現在成了什麼賊首。
“哼!”皇上纔不吃他這一套:“把嚴恪給帶下去,大皇子也禁足慶王府,沒有朕的旨意,不得隨意出府。”
大皇子愣了:“父皇。”
“退下,老三、老四留下。”皇上十分惱怒。
大皇子和嚴恪不敢再叫囂了,皇上現在正在氣頭上,他們如果繼續糾纏只會讓皇上更加生氣。
“父皇,究竟發生了什麼事情,讓父皇如此生氣。”陳銘還是有些捉摸不清。
“你們看看吧。”皇上的臉色非常不好看。
自他登基以來,也算是勵精圖治,想讓辰國徹底集權在皇室手中,對百姓休養生息,對辰國的大勢力那是儘量削弱。
其中爲了削弱溫家的勢力,他更是直接把嚴家給提上來了,沒想到竟然會出這種事情。
現在嚴恪那老賊說和付家劃清界限,皇上擔心的是很多事情嚴家都產於其中,比如滎陽的事情,若不是嚴恪竭力隱瞞,事情也不可能那樣瞞天過海。
之前曹德說的時候,他還覺得這件事太過匪夷所思,打算從長計議,現在看來這些什麼事兒都能做的出來。
陳銘和陳燁看過奏摺之後也是表情鉅變,羌川付家經營多年意欲謀反,這對辰國來說簡直就是晴天霹靂呀。
“父皇。”陳燁看着皇上。
皇上表情十分嚴肅:“如果嚴恪說的是真的,那麼截殺你的人就是付家的人了,你在雲肅發現了他們的陰謀,也因此讓他們提前行動了。”
“那嚴家……”陳銘有點難以置信。
“哼,嚴家或多或少也脫不了干係。”皇上憤恨的說。
陳燁想了一會兒,之前周桐一直說有些地方沒有想清楚,嚴家沒有必要那麼做,現在看來周桐沒有想清楚的就是其中的付家吧。
“父皇,兒臣以爲以慶王殿下現在的身份,嚴家肯定沒有必要那麼做,這其中一定有其他的原因,如果父皇現在在嚴家給逼急了,萬一……”陳燁擔心的說。
皇上有些意外的看着陳燁,他以前怎麼沒有發現自己這個兒子這麼聰慧呢:“燁兒說的是,以你之見當下應當如何。”
陳銘也有些意外的看着陳燁,最近是怎麼了,不單單週桐好像變了一個人似得,就連老四也變的不一樣了。
“兒臣以爲先穩住嚴家,而且嚴家最瞭解羌川,讓他們清掃羌川也未嘗不可,只要牢牢的掌握在自己手中即可。”陳燁認真的說。
“嗯。”皇上點頭:“一會兒你們兩個隨朕一同和諸位大臣商量,此次清繳羌川也是你們學習的機會。”
皇宮裡面的事情外面還不知道,不過外面也鬧的紛紛揚揚了,知府楊佔祥親自帶人肅查京城流竄的可疑人員,而且還直接抓了不少人。
“你們憑什麼抓我們。”被抓的人叫囂着。
“只是帶回去覈查一下,走吧。”官差簡單的說。
周圍的人指指點點的,如今辰國可真是多事之秋,現在年關剛過就又開始抓人了。
周桐和冷風揚坐在馬車裡看着外面的情形,雖然不能全部抓起來,但是抓起來一點冷風揚的壓力就會輕一點。
“難道他們要動手了,我實在想不明白,他們爲何要這樣做。”周桐到現在都十分疑惑。
她今年十五歲,前世她明年就結束了,可是在她的記憶裡,辰國並沒有這樣的動盪,所以她並不知道辰國還有什麼潛伏的力量,這也證明了一切已經徹底不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