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七百四十一章 蹤跡

說到這裡,黃瓊很是有些輕浮的,捏住剛剛回話的那個婦人的下巴,笑道:“俗話說,有因纔有果。你們若不是動了歪心思,想要刺殺寡人,又豈會將自己的小命折在寡人手中?若不是寡人會點微末功夫,今兒折損在你們手中的便是寡人了。所以,你們沒有什麼可抱怨的。”

黃瓊在說這番話的同時,那個婦人卻是想要掙扎,試圖擺脫被黃瓊捏住的下巴。只是黃瓊又那裡會讓她如意,感受着手中的光滑,又掃了一眼兩個婦人的豐碩,黃瓊臉上淡笑,不由得帶着一絲邪性:“寡人雖說一向都很憐惜美人,並不願做出那種焚琴煮鶴,煞風景的事情。”

“可你們若是嘴硬到底,不識擡舉的話。那寡人也就沒有辦法了,就算不願意辣手摧花,也只能爲之。寡人聽說,那些吐蕃貴族一向都喜好漢人女子。若是將你們賞給那些吐蕃貴族,想必以你們二人的姿色,沒準也會很受歡迎。說與不說,就看你們自己到底想要如何了。”

此時黃瓊的臉上,雖說淡笑一直都沒有落下,可這個笑意在二女眼中,無異於與惡魔一樣。看着二女越來越驚恐的臉色,姣好的面容甚至已經有些扭曲。黃瓊知道,二女雖說一直在掩飾心中的驚恐,但其實心理防線基本已經被突破。自己現在需要的,只是在添加一把火罷了。

想到這裡,抓住那個叫做青蘿女子衣襟,直接一把扯得大開。被黃瓊此舉嚇了一跳的那個婦人,試圖掩飾住已經前門大開的衣襟,只是黃瓊那裡又會讓她如意?一把抓住婦人的手,黃瓊一臉邪笑道:“如果想要去伺候那些吐蕃人,還有寡人的親軍,那你們就接着嘴硬下去。”

那個叫做青蘿的婦人,雖說因爲年紀略大,心裡素質高於那些小姑娘。可畢竟是一個女人,還是一個丈夫剛被殺,失去了最後依靠的女人,那裡經受得起如此嚇唬?就在黃瓊另外一隻手,攥住自己那一處時,終於忍受不住驚嚇,開口道:“求求你放開我,你要問什麼我都說。”

見到這個女子總算說了,雖說有些捨不得手中抓住的豐盈。卻也知道什麼事情重大的黃瓊,又摸了幾把之後總算戀戀不捨的鬆了開。見到這個男人總算鬆了手,婦人急忙將被撕扯得大開的衣襟合上。而她身邊的另外一個婦人,聞言卻是嘆息一聲:“青蘿,你說了又如何?”

“他又豈會放過我們?更何況,就算他放過我們,主子又豈會放過我們?主子手段,你不是不知道。若是知道我們出賣了他,我們最後下場,也不會比落到這個男人手中好到哪裡去。說也是那個結果,不說也是那個結果,又何必呢?更何況,我們的丈夫都死在他的手中。”

對於自己姐姐的勸說,那個青蘿卻是含着淚水道:“姐姐,我們怎麼樣不要緊。就算求生不得求死不能,又能如何?可難道我們就真的忍心,讓姐夫他們死後都不得安寧,還落得一個屍骨無存的結果?那可是我們的丈夫,我們又怎麼能忍心,讓他們落得一個如此結果?”

聽到妹妹這麼一說,這個婦人閉上眼睛不再說話。但兩行清淚,卻是順着臉頰落了下來。臉上異常痛苦的表情,掩飾着她內心的極度掙扎。而對於二人的沉默,黃瓊也很有耐性沒有催促。良久這個婦人,擡起頭對着黃瓊道:“放了我妹妹,你若是想知道什麼,可以來問我。”

她的話音落下,黃瓊卻是沒有理會她,而是端起手中茶碗一飲而盡後,才淡淡的道:“你們現在,有什麼資格與寡人談條件?對於寡人來說,她說、你說都是一樣。究竟怎麼處置你們,這是以後的事情了。至於現在,你還是好好的考慮,你該這麼讓那三個人墳墓完整吧。”

黃瓊的這番話說罷,那個婦人看了看他,也知道自己現在沒有任何討價還價餘地。倒也痛快的道:“好,我說。我們是蜀王安插在西北的密營人員。我丈夫,也就是三個人中武功最高的那個,便是負責整個長安府密營的首座。我丈夫,便是江湖上人稱排山倒海的胡會中。”

“我們五個人是師兄妹,都出自漢中府隱門。明德十一年,被蜀王招納進入密營。我丈夫是大師兄,青蘿丈夫是三師兄,江湖上人稱橫練太保於滄海。另外一個死在你手中,是四師兄青面虎張金釗。我們姐妹因爲雙劍合璧,姿色也說得過去,所以被江湖同道稱爲玉女雙劍。”

“原本我們並未接到命令刺殺你,而是留在這西京追查叛逃的密衛媚營左使易瑛的。只是今兒無意之中在東市,見到你只帶了兩個太監,身邊也只有幾名侍衛,我丈夫才臨時起意除掉你,以便爲主子除掉一個心腹大患。原本上面傳來命令,說你狡猾無比,不讓我們動你。”

“可今兒見到你只帶了幾個侍衛,便感覺到機會難得。宮中那些侍衛本事,我們還是知道的。那幾個侍衛,我們根本就沒有放在眼裡。而你,雖說狡猾無比,可我們一直以爲,你不過是一個手無縛雞之力的書生。機會難得,所以才臨時起意除掉你,便一路跟隨到那座別院。”

“卻沒有想到,你這個人扮豬吃老虎。總是一副書生打扮,卻是一個武功高手。武功之高,便是我丈夫,也是我們門中本代弟子之中武功最高一個,也不是你的對手。便是我們五人組成,一向是無往不利的五行陣都沒有奈何你。還累得他們死在你的手中,我們也成了階下囚。”

“一着不慎,滿盤皆輸。我們都以爲,你只是心思狠毒,行事作風果斷、無情,本實際上卻不過是一個書生。卻沒有想到,將你這頭惡狼當成普通的家犬。如今當真是悔不該,不聽尊者在去西域之前的臨別之言。尊者臨別之前,曾再三令我們在潛伏期間,不得輕舉妄動。”

“因爲你這個人太過於狡猾,所以更不許想着刺殺你。我們留在長安城,除了收集朝廷的消息之外,唯一允許的便是尋找叛徒易瑛。其他的,便是靜待時機,等到蜀王大軍從西域打回來。只是我丈夫總以爲尊者太過於小心,你一個書生罷了,只要身邊沒有了大軍又能如何?”

聽到這個婦人,提到了已經消失一年的易瑛,黃瓊心中不由得一動,不由得爲那個女人擔心起來。只不過,他神色卻沒有絲毫的變化。沉吟了一會後,黃瓊才貌似不經意的問道:“那你們找到人了嗎?想必,以寡人五哥手下奇人異士如此之多,尋找一個婦人還是輕而易舉。”

黃瓊的反問,那個婦人卻是搖了搖頭:“今年四月份,我們曾經在長安,發現過那個女人的蹤跡,而且查到了她不知道懷了誰的孽種。可那個女人太過狡猾,在加上當時蜀王去了西域,下面有些人心浮動,有些辦事不利。結果被那個女人挺着大肚子,從眼皮子底下溜了。”

聽到易瑛並沒有被抓住,黃瓊心中鬆了一口氣。但聽到她居然有了身孕,而且從被發現的時間來看,黃瓊心中不由得又是一緊。易瑛四月份被發現有了身孕,而且已經顯懷了,那這個孩子只能是自己的。按照時間來推算,如果沒有出什麼意外,那個女人恐怕現在已經生了。

想到她們母子的安全,再想到自己孩子居然流落在外,不知道小小的年紀,要吃多少的苦頭。黃瓊攥着茶碗的手,不由得越攥越緊,差一點沒有把手中的這個茶碗給捏碎了。易瑛爲人雖說機警異常,可武功卻並不高。如今身邊在拖着一個吃奶的孩子,蜀王還沒有放棄追捕。

這個絕強的女人,面對如此的困境,爲何不回來找自己?自己又豈會真的庇護不了她?黃瓊一時心中很是有些惱火?內心爲易瑛擔憂的黃瓊,看着面前的兩個婦人,盡力壓制住心中的起伏,神色平靜的道:“按照你們的追查,那個叫易瑛的還在長安府的可能性大嗎?”

對於黃瓊的反問,那個青蘿的婦人搖了搖頭:“四月份發現她的行蹤之後,我們曾經嚴密排查過整個長安府城,就連所屬各州縣也幾乎快要翻了一個底朝天,卻再未發現她的蹤跡。那個女人狡猾的很,一旦被她溜掉想要再找她就難了。不過按照判斷,她應該還在陝西路。”

“我們當初在發現她的時候,她的肚子已經很大了。身子不便,她就算能跑也跑不遠的。再加上後面的臨產,坐月子,生產之後還要帶着一個嬰兒,更不可能走的太遠。我們判斷,她應該大致還是隱藏在長安府周邊,只是因爲她太過於狡猾,一時沒有能夠找到她罷了。”

得知易瑛暫時沒有危險,倒是讓黃瓊微微鬆了一口氣。這個女人狡猾得很,黃瓊是清楚知道的。便是明知道她在這長安府,若是這個女人不想讓自己找到她。自己就算是把整個長安府都翻過來,也找不到她蹤跡的。想到這裡,黃瓊也只能在心中,感嘆這個女人實在太固執。

易瑛暫時安全,接下來的口供就沒有什麼了。這兩個婦人明顯都不是主事人,對蜀王在西北部署根本就不清楚。她們只是供出了蜀王在長安府內,隱藏的秘密據點。再多,就什麼都不知道了。至於蜀王在西京有多少眼線,整個蜀王這個秘密據點是如何運轉的,都一無所知。

他們的丈夫,雖說是蜀王在西京的負責人。也許也知道自己做的事情,實在有些見不得光的。她們的丈夫並不想讓自己妻子,過多的攪合到這些事情之中。所以,這兩個女人雖說一直都跟在丈夫身邊,但很多事情,她們都不知道,或是說提供不了什麼有價值的線索。

這兩個婦人,口供之中最有用的東西,除了易瑛的下落之外。便是在黃瓊威逼之下,說出的蜀王秘密據點所在。而出乎黃瓊的意料,蜀王留在西京城內的秘密據點,居然就在皇城外的開化坊內。而且緊鄰長安城內主幹道的朱雀大街,長安城內一舉一動都很難逃過監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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