事情這時談到了這份上,還看到了創造與生命機器和將要出來的大帝魔主化身的幫手,河母沒什麼可說的了。
知道,日後無根大陸的一切,翻看着聯盟的一切,都得靠他了。
甚至對於她以後的路,她似乎感覺也得跟定這小子,這樣才能去她夢寐以求的神聖大陸。
這時便開口道:“你的實力無可厚非了,我還是那句話,反抗者聯盟永遠支持你,也希望你能創造出更多的奇蹟,讓我驚訝。”
彎了彎腰。
這在反抗者聯盟是很少的,他們信奉人人平等,信奉沒有等級觀念,但此時卻是對我如此大禮。
白純,老星主都很驚訝。
尤其是白純,相比老星主根本沒進入過我的世界,根本不知道,就是看到了河母不見了,在之後就是又出來了。
就變成了這樣,徹底無語了。
但也知道,這裡面必然發生了什麼,纔會這樣的,這是一種對待強者的尊敬,而不是某種的低微表現。
但我會是扶起了河母,“不用如此,你我以是朋友,坦然相見了,不用如此。”
相視一笑,一切盡在不言中了。
至於之後的事,就也沒什麼可談的了。
河母知道我還要去找墨子,把岩石大帝弄進去,就道:“那我就不挽留了,知道你還有重要的事情要做,你現在乃是七色大帝之一,很忙,就此分別吧,下次戰鬥時,我可要看驚喜了。”
“一定,一定。”
我都躍躍欲試想看了。
呵呵笑着,帶着月紅磷,蛇蕊蕊,老星主,白純又離開了反抗者聯盟的總部。
白純欲言又止想問問,我體內的情況,想知道,河母看到了什麼,居然如此,我呢,和他還沒到那份上,就也沒提。
反之看了看老星主,“你不是找我有事嗎?別是見到了老朋友,忘了吧。”
“哎呀,還真差點忘了。”
老星主一拍腦門,道:“是這樣的,我來找你啊,是因爲地盤的事,原本你的封地被收回了,是那個林峰一時半會還沒想到那一步呢,就也沒管,現在這不,你已經是無憂大帝的繼承者了嗎?那就全都是你的地盤了,沒有什麼地盤可分了,我就準備讓那些大帝之星的人啊,分散分散,太密集了,如果天魔的戰火燃燒到那裡,九死一生啊。”
爲此事而來。
我點了點頭,“這件事得辦,這樣,你去找段無野,不用了,直接在這吧,白純,你來安排這件事,一定要讓老星主滿意,嗯,也讓咱們地盤上的人民啊,廣積糧,深挖洞,能藏就藏一藏,地面設施不管什麼用,還是地下管用。”
“是。”
白純不敢違背,答應了。
至於下一步,我自然是去找墨子,把岩石大帝弄進去,想着,戰後的事情,一件接着一件的還挺多。
但卻是幹勁十足,充滿了嚮往,有了主心骨。
一路無話。
待,我找到墨子和岩石大帝時,二人正在無憂神殿的上方,坐着呢,看着白雲蒼狗,看着雲捲雲舒。
墨子大帝坐着,控制下的岩石大帝,就也這般坐着,兩個人好像什麼事情都沒有一般的坐着。
我飛身落在了那裡,不解的問道:“你坐在這裡幹什麼啊,寂寞,那就進入我的世界,去找雪原之王,下棋。”
“懶得下了。”
墨子被這書匣,拿着毛筆,長吁短嘆,“我離家萬萬年之遠,今生今世恐怕都回不去了,這也是我們墨子的命,一輩子都與天魔對抗,可,可我發現,我到了此地,我什麼都做不了了。”
原來是爲這件事苦惱啊。
我哈哈大笑,“你想的太多了,天魔肆虐,不是你一個人的事,來那麼多天魔,大軍,你們墨家全都來,還差不多,所以啊,你就別想了。”
做到了他的旁邊,一起擡頭看着天空,“你其實還是有點作用的,很多事情都比我們瞭解,下次在開戰,肯定會繼續發揮作用的,這點,沒什麼可自慚形愧的。”
“不,下次不會再有這樣的戰鬥了,天魔大軍已經沒了,天魔必然會採取其他辦法,他們不會在一根繩上吊死,天魔看起來,很傻乎乎的,其實都很聰明,尤其是能成爲魔主的,都是萬中無一,億萬中無一的角色。”
墨子擡頭道:“這纔是我真正無用的原因,我,我居然算不出來,魔主下一步會怎麼做了。”
“這••••••”
想算出來很難吧,我撓了撓頭,表示不理解,“你到底什麼意思啊。”
這時,墨子突然轉而看向了我,笑了,“其實你對我還是很不瞭解的,對墨家也不瞭解,嗯,不如,咱倆下一盤棋吧,想來,一定很有意思。”
拿出棋盤,很認真的對我點了點頭。
我無語了,“我來這可不是找你下棋的,我是有正事而來,我想用收回岩石大帝,去進行改造,加強。”
“你拿去吧,他就是一個石頭,跟着我也沒意義,你拿去把。”
根本不多想,繼續看着我,“還是下盤棋吧,很有意思的,墨家的人生,全在棋盤上,你弄明白了這盤棋,就弄明白了,墨家的事。”
“我他媽的不會下棋。”
一揮手,岩石大帝進入我的世界。
我起身就要飛走。
墨子來勁了,一把攥住了我的腳腕,懇求一般的看着我,“下一盤吧,你剛纔不還說了嗎?如果寂寞了,就下盤棋,你這不正還在嗎?一起下,我們墨家的棋,根本不需要學,一點即通。”
拉着我死活不撒手。
他是大帝,我掙脫不開。
也是完全沒有想到,會被墨子纏住,感覺就是過來說一聲,結果卻是鬧成這樣,實在彆扭不過,就坐了下來,“行啊,算我陪你打發時間了,但你說好了,就一盤,輸了贏了,以後都別糾纏我了。”
“行,行,行。”
白雲之下,蒼狗當道,我和墨子,坐在房頂,開始對弈。
圍棋,門道深了去了,這東西我可不瞭解,拿着棋子,什麼都不會,根本無法下手,“我執黑,你執白,白子先行,你來吧,隨便落子,放哪裡都行,你通惠過人,下兩步就會了。”
我大眼瞪小眼的拿着,無語的看了看陪着我的月紅磷,蛇蕊蕊。
二女同樣搖頭,“我們也不會,雪原之王也不會,但他的棋盤好像不一樣,上次雪原之王,一坐就是三天,古怪的很。”
“你可得小心點。”
不是怕墨子傷害我,是怕我胡來,傷了自己。
我只得嘆了口氣,將白子放在了中間,道:“可不許笑話我,先這麼着了。”
“好棋。”
墨子把黑子也放了下來,一瞬間,期盼開始轉動,開始波動,開始出現了一個大漩渦一般的把我吸了進去。
我頭暈目眩的想叫喚,都叫喚不出來了,嗚嗚的知道了這棋盤的奧秘,好像是能製造幻境,無語了。
噁心欲吐的掙扎,掙扎,卻是根本管不了我自己。
慢慢的,我又甦醒了過來,整個場景都變了,我變成了一個坐在巨大黑色宮殿裡的人,下面跪着六個人,定眼一看,驚了,居然是黑玫瑰,朗姆多,彼得大帝幾人,而我在瞧了瞧我自己,變成了一個身高完全超越人類,渾身鱗片的大傢伙,無語了,“這是什麼情況。”
一個聲音在我的腦海裡出現,“你現在是天魔魔主,我是你,無根大陸的期望,你放馬過來吧,看看誰能笑到最後。”
一瞬間,我明白了,棋盤遠來是這樣的,模擬戰事情況,模擬對方,模擬自己,找到破局的辦法。
我看着身體笑了,“那就陪你耍耍。”
大手一揮,開始發號施令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