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先檢查我自己的身體,除了能力更渾厚,更協調了,其他的倒是沒什麼,感覺變化不大。
但也很快發現了不同,原本我體內有好幾股能力,這次卻是全都混合在了一起,灰色調的發藍的一股能力,在我體內運轉。
周天運轉。
在紫府,在丹田,讓我體內更加的順暢。
好像是他化自在的三層,全都給凝合了,這時一發力,強大了一倍不止,那股力量也說不清楚了。
但有一點,我的修爲沒有變化,依然是先天三層。
也大概明白了,我遇到了威脅,我體內的那股力量,知道我該提升強大了,所以給了我他化自在的第三層。
那麼第三層到底是怎麼回事啊。
吸收,歡愛時也吸收,那可不好辦了,費人家修爲啊。
這不是斷子絕孫的辦法嗎?
讓我焦急不已。
抓耳撓腮。
這時,阿依蓮卻突然又開口了,“我體內又變了,突然多了一股力量,是紫色的,灰色調,流淌在我的丹田,經脈,深處,我試試。”
打出來,很強,石壁破裂,山洞震動。
她都驚了,“比我原來強大了一倍不止。”
又看向了我,突然發力,打了過來,“你個王八蛋,去死吧。”
我依然沒有準備,罵了娘。
這算什麼事。
結果那一幕又發生了,她開始抽搐,吐血,渾身發緊,“啊!”“啊!”的叫,“這是怎麼回事,怎麼會這樣。”
我立刻去檢查。
發現她體內的力量又消失了。
我侵入能力,她才舒服了一些,也哭了,“你到底給我下了什麼毒,我是不會背叛神殿的。”
哭的嘻裡哈啦。
我給了她屁股一下,道:“你先別動,讓我琢磨琢磨,我他媽的還沒弄明白呢,事情很蹊蹺。”
她一攻擊我,身體就抽搐,吐血,喪屍能力。
之後我在她體內釋放能力,才慢慢恢復,然後強大了一倍不止。
這說明,都和我體內的那股力量有關,撓了撓頭,還是想不出,但有一點,她體內的能力和我的很像,只是稍微弱化了一些,好像我的事母體,她的分出來的一樣。
這第三層的他化自的作用嗎?我解釋不了就問向了她,“我先和你講講事情的經歷,當時我們被圍,你想去死,我打暈了你,然後和巴圖那個老人對打,逃跑了,大雪漫天,寒氣襲來,我這才躲得了他們的圍捕,到了這個山洞裡,看你奄奄一息,卻還是活的,還爲我擋了很多槍,我就起了救你之心,給你服了上好的丹藥,當然,還有一層是希望抓活的,你很有用。
而我也受了傷,就拿來熊皮,披在身上,休息,看你也很冷,就一起披着,睡着了,我在夢中,對你做的都是我做的夢,根本不知道,過了三天三夜,我也不知道,對你居然帶來了如此大的改變,嗯,應該說,我也變了,你也跟着變了,所以,我現在依然不清楚到底怎麼了。”
說的很真誠。
也說了我能說的一切。
她眨巴眨巴眼睛,糊塗了,之後問我,“你的意思是不是如你們人類的話裡說的那樣,吃了飯菜打廚子,卸了磨就殺驢,強了我,就不任啊。”
還生氣了。
刁蠻的模樣,想揮手打我,卻又怕發作,忍住了,俏嘻嘻,嘟着嘴的縮在那裡。
我哭笑不得,連連解釋,“絕對不是,絕對不是,我只是想說,這件事,咱倆得好好想象了,因爲這件事關係到了你的修爲,也關係到了我,當然,還有咱倆以後的關係,所以,不能着急,明白嗎?”
她這下明白了,抱着膝蓋,嘆了口氣,“那你說吧。”
我坐到她旁邊,都赤身裸體呢,發現,衣服都被我撕開了,肯定是失去意識時,做的,就拿來熊皮,撕開,簡單的弄成了衣服,穿上了。
可這件事,卻是怎麼想,也想不通。
無奈的閉嘴不言。
她在那,還拿起生的熊肉去吃,填補自己體力的宣泄,吃的血池呼啦的。
我感覺是不會有人追來了,三天了。
就點起了火,拿出當日領的口糧,熱一熱,給她,“你吃這個吧,生肉不好吃啊。”
“不用你的好心,你還是先把事情想明白吧。”
繼續吃自己的生肉。
我抓耳撓腮,還是想不出,最後問了她一句話,“那個,我和你做了三天三夜,有沒有把那個東西,弄進你的體內啊。”
她面紅耳赤,連連捶打我,“你怎麼這麼不要臉,你自己做的,你真不想承認了是嗎?”
撒嬌似的捶打沒事。
我無言以對,她是肯定不信了,我都是在無意識的形態下做的,連連撓頭,“承認,承認。”
“那你還問我,你好熟練啊,在人族女人也很多吧,那些姿勢,弄的我腰都快斷了。”
又捶打了我一下,像是小媳婦撒嬌。
讓人心癢癢的。
穿着獸皮,小麥的膚色,更添野性。
我差點有了反應,連忙制止了,就又問了一句,“那你爽不。”
她羞得滿臉通紅,咬着厚實的脣瓣,繼續捶打,“三天三夜,你想一想,差點沒弄死我。”卻又面色發紅的說道:“不過你身體的熱量也傳入到了我的體內,尤其是你在發泄時,那股熱量讓我的毛孔都打開了,非常舒服,不知道怎麼回事。”
還有點小羞澀的瞧了瞧我。
我大概明白了,一拍大腿的笑道:“我知道怎麼回事了,我體內有毒,不,不是毒,而是一種,很奇怪的能力,我和你發生關係,那股熱量就會進入你的體內,改變你的身體,讓你變得和我一樣,我體內也是那股紫色的能力,很詭異,卻很強大,比你的稍微更純正一些,所以你不能傷害我,或許這就是奴僕的關係吧。”
分析了出來,也是我能想到的。
她眨巴眨巴眼睛的拿出匕首,切開了自己的手腕,流出的血,依然是鮮紅的,又切開了我血管的血,也是鮮紅的。
兩趟血,留在一起,完全重合了。
她目瞪口呆了,匕首撲騰跳在了地上,看着我,哭了,“我知道,我知道了,我,我是你的奴隸了。”
還想殺我,卻是知道,一殺我,心裡有了這個念想,就會發作,只剩下哭了,“我還不如去死,去死。”
我無奈的去安慰,“我真不知道,我對天發誓,無心之舉。”
“你還是不承認,你個王八蛋,毀了我的一切,毀了我的一切,你居然還不承認。”轟擊牆壁,轟擊山洞。
能力超然,都是那股紫色的能力。
比她原本強了很多,自己都不可置信的看着自己的雙手,吧嗒吧嗒的流眼淚,“我不要這麼強的能力,我就要我自己行嗎?我求你了,你一定有辦法的。”
“撲通!”給我跪下了。
我要是有辦法,我肯定幫啊,但我沒辦法。
又不好在說我不知道,就嘆氣道:“我學習的是一種我也不太明白的能力,叫他化自在,他值得是自然,指的是上天,指的是世間的某種法則,化爲自在,就是任由我的意思吧,我忘記了,可就是它,突然到了第三層改變了,你想一想,我和你對打時,我有現在這麼強嗎?”
這話說到了點子上。
她想了想,放鬆了,“你說的對,那時戰場拼殺,你不會忍着,守着,是不一樣。”可還還是哭,“那我怎麼辦啊,我就永遠成了你的奴隸。”
這下反而好辦了。
我哈哈笑道:“我呢,欺負了你,佔了你的便宜,我做爲男人嗎?總得彌補一下,這樣,我放你走,不殺你了,你強大了,只要以後不殺我,不就行了,兩全其美,你走你的陽關道,我過我的獨木橋,天地之大,在遇到的可能性很小,很小的,這不就解決了。”
呵呵笑。
她眨巴眨巴眼睛,看着我,不可置信的問道:“你說的都是真的,你讓我走。”
“天地在上,我白大河對天發誓,絕對不會在傷害你,不追捕你,任你離開。”自己坐下吃食物了,“你什麼時候走就行,但有一點,這是咱們的秘密,要互相保密。”
她不吃生肉了,笑了:“行,我永遠不會對任何人說,你我,根本不認識,以後老死不相往來。”直接就往外走。
卻是看到了漫天的冰雪,刺骨的寒風,在看我在那裡吃這東西,生這火,熱乎乎的本能有一種吸引力,在這她根本不知道自己在哪,咬了咬牙又回來了,“我還是陪你等等吧,雪稍微停停我在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