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說什麼?”冷如凝激動的抓住了端木晉的衣領,就差直逼問到端木晉的臉上去了。
端木晉的心底原本是猶豫的,這條線索是在太過微妙了。
就算是他查找了這麼久,都只是能找到一個開頭而已,天知道這條線索會不會跟以前一樣,查到一半的時候發現的假的。
這樣的話,到時候這小丫頭豈不是要更加的失望。
可是,就在剛纔端木晉對上冷如凝那雙清冷卻自帶堅毅的果決。
端木晉忽然就明白了自己今晚過來的原因了,他是想要看着她,將這個消息真真切切的告訴她。
讓她總是淡笑的臉上,出現像現在這樣狂喜的表情,止也止不住的高興。
端木晉攬住了冷如凝的腰,讓她柔軟的彷彿無骨一般的身子更加的靠在自己的身上。
邪魅的臉龐上也流露出了點點的笑意,那狹長的眸子裡面閃過幾分得意,開口說道。
“這是我最近得到的消息,你猜猜是誰帶回來這個消息的。”
端木晉故意賣弄關子一般的說道,冷如凝的腦海之中快速的閃過了自己認識的人。
是有些地位的人,要不然端木晉不會肯定這條線索有用。
還是剛剛回來的人,纔會帶來這個消息,端木晉剛剛說了是最近……
冷如凝在剎那間彷彿有了八寶玲瓏心一般,忽然狡黠一下,“我猜得不錯的話,不是太子那邊有人得到了消息。
是剛剛回來的劉睿溯。”
端木晉原本滿是笑意的眼睛閃過驚訝,接着就是止也止不住的驚喜。
“天下女諸葛者,當如凝無疑!”
花開兩朵各表一枝
冷長喜不顧冷赫然的怒斥,轉身就自己偷偷的跑出了榮國公府。
劉氏雖然被奪去了管家的權利,在安氏管理的那段時間裡面也不斷的剪掉劉氏的手下。
可是,劉氏到底掌管榮國公府多年,這府裡面還是存着劉氏的人。
就好比剛纔冷赫然對冷長喜大發雷霆,可是卻不如在前院一般,只要冷赫然一聲令下就會有人上來將冷長喜給帶下去一樣。
冷長喜坐着馬車,急急忙忙的趕到了尚書府,馬車外面的馬伕對着裡面的冷長喜稟報說到了。
冷長喜掀開車簾子看了看,卻是讓車伕將馬車趕到尚書府的側門去。
車伕將馬車趕到側門,上前敲門,開門的人看到是榮國公府的馬車嚇了一跳,急忙進去通報,一邊請人進來。
冷長喜一下馬車,看到熟悉的尚書府,眼淚就落了下來。
她急忙朝着裡面走去,剛剛一進大廳就看到了自己舅母和大表哥。
冷長喜還沒有開口,眼淚就撲簌簌的往下掉。她本就因爲近日來的日子過得不順心,原本就尖尖的下巴越發顯得她楚楚可憐。
“舅母,大表哥……”冷長喜淚眼汪汪的看着一向疼愛自己的舅母,桃花一般的臉上滿是淚痕。
張氏原本因爲孃家的事情,正是焦頭爛額的時候。自己哥哥被下獄當庭問斬,連自己丈夫都出了牢獄之災。
這一切來得突如其來,張氏只覺得在訊息之間就就風雲變色。
好不容易自己大兒子努力讓自己丈夫從牢獄之中出來,卻沒有想到還沒有等到官復原職,皇上就傳來了藥出巡的消息。
接着就是自己那小姑子又出事情,而且還害的自家名聲受累。
看到來的人是冷長喜,張氏原本打算髮火的心好不容易纔壓制了下來。
看着冷長喜滿臉的淚痕,張氏卻是再也沒有看了以前的耐心了。她強壓下自己心頭的不悅,沉聲問道。
“怎麼了?怎麼一進來就哭哭啼啼的。”
冷長喜原本正在抽抽噎噎的哭泣着,好不容易看到對自己百依百順的舅家人,冷長喜越發覺得自己現在的處境可憐可悲。
忽然被舅母這樣冷冰冰的問上一句,冷長喜當場就怔住了。
反應過來之後,冷長喜才發現原本總是笑吟吟的舅母臉上根本沒有往常對待她的寬和。
“長喜,你怎麼了?怎麼一到就哭成這個樣子了?”劉睿溯以往就覺得自己表妹總是這般的沒有眼界。
就算父母和姑母將希望都放在冷長喜的身上,劉睿溯卻是不敢苟同。
就自己表妹的確長得又幾分姿色,也有幾分手段,可是卻是沒有眼界的後宅女人而已。在劉睿溯的眼裡,這樣的冷長喜根本就不能助劉府更上一層樓。
只是,到底也是血濃於水,劉睿溯上前一步,將冷長喜扶着坐下,輕聲問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