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吧,我走!”有些事不可勉強,葉萱從來不是喜歡勉強別人的人,若是別人不喜歡她親自讓她走時,她是絕對做不到死皮賴臉的還留在那裡的。
東方躍沒想到讓葉萱走她還真就毫不留情的要走,這個女人到底怎麼回事,明明是來道歉的,明明應該是有許多話要對他說的啊!
葉萱一步步的走向大門口,走到門口深深的吸了一口氣背對着東方躍淡淡道:“你當初想要的期盼的我會一一還給你的,如今天下形勢你也是清楚的,希望你忽略我這麼一個小小的女子,想着顧及着曾經你五哥對你們兄弟的好,他如今正爲着你們這些兄弟,爲着天下百姓以及追隨他的朝臣殫精竭力,今日來也只是請你莫要消沉下去幫助你五哥完成大業。”
“呵呵,說的多好聽,本王憑什麼要因爲你而犯下的錯去彌補。”
“因爲他是你五哥!你若真的還想着你這麼個兄長便會把我忽視的連渣子都不剩。”葉萱說完上前開門。
天色已經這麼晚了,夏日的星空星星格外明亮。
身後的門緩緩的關上,正當葉萱要擡腳時不知從哪裡射來三支箭,還未等她反應過來,她已經身處在一個溫暖的懷抱中。那三支箭齊刷刷的射在大門上。
“怎麼回事?”葉萱皺眉擡頭看向東方躍菱角分明的臉。
東方躍壞壞一笑:“就是你看到這那樣唄!”
葉萱恍惚間似乎是看到當年的他:“爲什麼要救我?”
“就像你說的,因爲他是我五哥。他愛的女人我自然是要救的。”說着東方躍抱起她閃身躲進了大殿裡。
剛一進殿東方躍便推開葉萱:“在屋裡給我好好呆着!”
葉萱微微蹙眉:“到底是怎麼回事!”
還未問完東方躍已經閃身飛出去了。
只聽見外面幾聲慘叫便沒了任何動靜,等了許久的葉萱不耐煩也不放心了正準備開門出去看看,門卻被人從外面推開了。
“我不是讓你呆着嗎,你這是要做什麼?”東方躍生氣的將葉萱朝屋裡推去,門被他重重的關上,此刻的他臉上竟然冒出了點點汗水,雖說這是夏日出點汗水沒什麼,只是他有些猙獰痛苦的隱忍實在是太不尋常。
“我只是擔心你~”
“不需要!”東方躍揮手推開了要上前扶他的葉萱:“待會我會命人送你去其他宮裡歇息一宿。明早你便啓程離開吧!”
“你很不對勁~我~”
“我都說了不需要了,你有完沒完,五哥的事我自會操心,不用你再做什麼了,早些回旱地以免五哥擔心!”說着也不管葉萱如何徑直朝裡屋走去。
葉萱雙手握拳硬生生的這股子氣給憋了回去跟在東方躍的身後朝裡屋走去。
“你煩不煩,莫不是五王兄已經滿足不了你了,你還想來勾引本王?”東方躍發現葉萱跟在身後後惱火的吼道。
葉萱看也不看他伸出手去拉着東方躍的手腕。
“你這個女人還~”葉萱死死的握着東方躍的手腕一隻手實則是在爲他把脈,東方躍生氣的推開她,這次的力道比前幾次的都重。葉萱硬生生的摔在了地上,她兩隻手半撐着地坐在那,一臉淡然的看着東方躍。
“你的毒沒有六弟的厲害。我是可以解的!”說着倔強的爬起來。
東方躍真的是拿她沒轍了。毒又發作了,他強忍着身上的劇痛,臉上的汗珠一顆顆的往下掉:“你會醫術?”
葉萱點點頭走上前也不怕他是否會再次推開她:“我曾在醫書上看到過此毒,此毒平日裡並無什麼徵兆,只是一旦中毒之人運用內力或輕功後便會全身奇痛無比、冒冷汗,方纔瞧你心氣不穩。臉色也不如之前那麼好想着你許是出了什麼事情,沒想到到果然,他居然狠毒的對你用此種毒!不過你放心,世間陰陽五行相生相剋,有此種毒定會有解此毒的藥。我恰巧知道此解藥。”說着從袖子裡掏出一瓶要:“喝了它!”
東方躍微微蹙眉:“本王說了~”
“是,你不需要我幫你。那又如何,你就當這是你五哥給的不就好了,是你的命重要還是你爭得那口氣重要,這世間無論多恨一個人,但當兩人有共同敵人共同利益之時,明智之人便會選擇暫時放下仇恨,爲共同目的而結盟!如今我們的首要任務是打敗東方凌幫助你五哥,難道這點你都辦不到?那算是我看錯人了,不該懇求瑾讓我來看看你們。”葉萱卻忽然想起也不知是哪個名人說的世界上沒有永遠的朋友,也沒有永遠的敵人,只有永恆的利益。現如今也只能如此對他說了,相信他應該是明白的。
東方躍毫不客氣的接過藥瓶:“我知道你用的是激將法,我不上你的當,這一切都是因爲五哥!”
“好,你是爲了你五哥,而我只是你五哥派來幫你的下屬如何!快喝下它,它可以減輕你的痛苦,我明日會把解藥送來的。”葉萱像個哄小孩的大姐姐一般說道。
東方躍冷哼一聲一飲而盡,不一會兒腦袋便開始覺得天旋地轉,看葉萱也是在搖晃的,整個身子也快不行的軟了下去。
葉萱忙接住他:“我的媽呀!怎麼比喝醉了的人還沉啊!”然後像拖着屍體一般舉步艱難的朝牀邊而去。
爲東方躍蓋好被子後看到睡得無比安詳的他,葉萱嘆口氣搖了搖頭:“我自知我說什麼都沒用,不過還是得向你說聲對不起,不爲別的,只爲我自己好過些吧!”
走到門口葉萱想了很久最終還是決定開門,四下裡張望了許久纔像個偷雞摸狗的小賊一般躡手躡腳的走着。
葉萱抓了抓腦袋:話說赤地的王宮如此之大,我要去哪裡找御藥房啊!
不過很快葉萱便想到了一個主意,她抓了一個小宮女,用威逼的法子道讓她帶路,然後再將她打暈,在御藥房裡翻箱倒櫃後總算是找到了自己要找的藥材,然後還不忘感嘆道:“所以說呢,帝王家還是有帝王家的好處,再破敗,有些東西民間千金難買,而在宮中比比皆是!”
中途有幾名太監發現了她,她不厭其煩的將他們都給弄暈了。
東方躍第二日醒來,一睜眼便瞧見八字鬍的女扮男裝的葉萱,他沒好氣的甩了甩腦袋:“你怎麼還在這裡!”
葉萱別彆嘴:“我是來送藥的,喏,這個喝下去!”
東方躍看着還冒着熱氣的藥丸揮了揮手捏着鼻子:“好臭!”
葉萱白了他一眼:“你不喝也得喝,喝也得喝,這解藥就是這樣的!”然後又指了指一邊的蜜餞:“興許有些苦,你就湊合着用吧,我可是弄了一整夜,不喝就浪費我的心思了。”
“又苦又臭,你會不會熬藥啊,若是本王被你毒死了,本王做鬼也不會放過你的!”說着端起凳子上的藥一口喝乾,然後忙含了一顆蜜餞在嘴裡。
葉萱好笑的看着他:嘴硬心軟的傢伙!
沒過一會葉萱突然逮住東方躍的手,也不知她從哪裡抽出的小刀,一刀隔開他的手掌心,正巧對着掌紋割開一條口子。
“嘶,你幹什麼,瘋了嗎?”東方躍猝不及防的握着流血的手:“敢傷本王,找死!”
葉萱指了指他的手:“你好好看看那些是血嗎?”
果然從東方躍的手心緩緩滴落的是些黑色的像血不是血的液體。
東方躍吃驚的看向葉萱,葉萱上前將他的手攤開,然後讓它直直的往下垂着:“這是排毒,日後小心你身邊的每一個人,這種毒可不是一天兩天便可形成的,是日子久了便日積月累的結果。”然後等到流出的是紅色的鮮血後,葉萱才上前細細的爲他上藥然後爲他包紮,當然女人的這種動作很容易讓眼前的男人看的恍惚,尤其是像葉萱這種絕色的女子,她低着頭一邊包紮一邊唸叨着:“這些天莫要沾水,那麼大一條傷口若是感染了就不好了!”
“感染?”
葉萱尷尬一笑打了一個結:“就是傷口化膿啦!”
昨晚這些葉萱站起身拍拍手:“昨夜那些是東方凌刻意派來的人吧!”
“你知道了!”
葉萱聳聳肩:“額,我只是隨意瞎猜的,也只有他會如此惡毒了!”然後在心裡暗自想着:似乎現在我與他也有些不相上下了,不過似乎又好像還是沒能超越他!
“他下了這種毒又派人刻意刺殺我,我若是不用內力與輕功根本就打不過他們,要麼一死,要麼受折磨,爲了一口氣,我如此忍下,日復一日,本以爲會一直這般下去的。”東方躍說着看向葉萱話鋒一轉少了剛纔的惆悵:“不過這些都是你造成的,所以你今日所做的一切我都不會感謝你的。”
葉萱無所謂的聳聳肩:“我並未想過要你感謝我啊,你的王宮不安全,所以除非你的傷口好了一大半,我都得在這裡爲你配藥包紮了。”見東方躍要說什麼葉萱忙打斷道:“我沒想要勾引你或者怎麼着,你放心,等你的傷好的差不多了,不用你趕我走我也會走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