說完,無數的思念和醋意瞬間化作實際行動,窗外的縫隙中射進來的月光也彷彿感染了兩人的曖昧而悄悄收起了自身的光芒,被這一對瘋狂糾纏的戀人騰出一個黑暗而神秘的空間來。
皇甫曜是真的說到做到的,爲了體諒她的感受,也爲了照顧她肚子裡的孩子,他真的是慢慢的,輕輕的,但越是這樣玄落就越難受,尤其是在他故意不進入自己而慢慢折磨着自己時,她終於忍不住低低求了一聲。
“落落,你剛剛說什麼”某笑得得意而妖孽的男人加重了手下的力道,揉捏着她敏感的地方,玄落一聲呻吟沒能忍住,叫了出來。
他有多想她,只聽他自己知道。
聽到這聲呻吟,他所有的理智都化作了濃烈得化不開的火焰,彷彿要灼燒兩人的身體一般,他停下了所有的動作,定定看着身下的溫香軟玉,沙啞着嗓音問道:“落落,求我。”
玄落的理智早已被那求不得要不得的慾望控制,他的聲音像是一劑催情藥劑,她眯着迷濛的雙眼,緊緊拽着被子的一角,再也顧不得害羞而開口求他:“曜,求你,我要啊”
他進入了她,帶着她攀向最美妙的世界,最極致的天堂 次日玄落醒來,除了痠痛還是痠痛,但是導致她如此痠痛的罪魁禍首已經不見了身影,最最讓她不好意思的是,昨夜他真的是慢一點輕一點,卻又一面誘惑着她求他快一點,重一點。
這個討厭的傢伙,這個愛吃醋的妖孽,這個只會欺負她的自大男人哼哼 玄落起身,忍着下身的疼痛感兀自穿衣,連個伺候的人都沒有,想來是被某個擔心被妨礙做壞事的男人給撤了。
“爺以爲你會睡到晌午。”外面傳來一聲邪魅的、滿足的輕笑,使得玄落穿衣的動作一滯。
他一步步走近玄落,手中託着一疊摺好的衣服,玄落略略一掃,很像她在千闕宮時最喜歡穿的那套千蔻流沙裙。
她故意別開眼不去看那衣服,也不去看他吃飽之後變得慵懶無匹的眼角笑意,哼哼兩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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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狐狸每次被自己誘哄着吃幹抹淨之後慣有神情。
皇甫曜笑,眼中是化不開的濃濃寵溺,他坐在了玄落身邊,將衣服放在牀頭,然後認認真真地掰過她的肩膀,問道:“怎麼,見落落你滿眼的不滿意,莫非是不滿意爺昨夜的表現”
這話不說還好,一說,玄落的臉瞬間爆紅,然後爲了面子,她果斷一拳打在皇甫曜的胸口,皇甫曜沒躲,生生受了她羞惱的一拳。
“咳咳,落落,你可真下得了手。”他捂着胸口,虛弱道。
玄落驚訝地看着他,“我我沒怎麼用力啊。”
“你如今的武功不比從前了,這輕輕的一拳,都快把爺的內臟給打散了。咳咳,真的好痛啊。咳咳”
皇甫曜低着頭,斂去眸底的一絲笑意,咳得那叫一個認真,那叫一個悽慘。
玄落本以爲他是故意騙自己,可看那模樣,應該不像是裝的,莫非自己真的太用力了 “你沒事吧”她轉過身來,湊上去想看看他的臉色怎麼樣,誰知她剛一湊過去,他跟算好了時間似的轉頭過來,直接吻上了自己的脣。
“你唔皇甫曜”
“乖,別動,爺就親一親,親一親爺就不疼了。”他誘哄着,一手攬住她的腰身,一手扶着她的後腦勺,親的那叫一個歡暢。
直到某偷腥的妖孽親夠,玄落徹底怒了。
“你夠了沒”她怒,嘴脣都被他親腫了,她怎麼出去見人 皇甫曜看着她紅腫的脣瓣,深深一笑,笑容如月華流溢般讓人移不開眼,“夠了,這次是真的夠了。”
若是他敢說不夠,那估計以後小狐狸都不會讓他真的“夠了”,還是吃點虧,撒個小謊罷。
玄落磨牙霍霍,嘶嘶質問道:“老實交代,你是不是預謀已久就算沒有粉團咬我後背給我解毒的事兒,你也會把我吃幹抹淨”
“哦爺可沒這麼想過,雖然一直想和你來一場靈與肉的交融,可惜你太忙了,鳳族的事情太複雜了,沒有機會,昨夜”他頓了頓,然後認真而堅定道:“昨夜真的是情之所至,都怪爺太不理智了,也怪落落你太迷人太可口了。”
不然他也不會吃那麼多次。
好在她一直習武,如今得到了鳳弦月的真氣精華,體力也得到了大大的提高,他纔敢這麼放肆地要她。如若不然,他也不敢要她那麼多次,虧得她體力好,才受得了他那麼折騰。
“怪我”她森森問道,露出一口整齊的白牙,一副“你敢承認我就敢咬死你”的神情。
皇甫曜看着她,眼神似笑非笑,半晌道:“誰也不怪,要怪就怪老天爺太不懂得安排時間了,讓咱們聚少離多,心中思念累積甚多,自然就忍不住想”
觸及玄落警告的眼神,皇甫曜趕緊改口,轉移話題道:“來,爺給你按一按,用獨特的手法幫你去去疲憊。”
玄落翻了翻白眼,哼哼兩聲:“不必了,一會兒還要去見沐爺爺,和他稟告禁地中發生的事情。”
對於她這個時時不忘正事的毛病皇甫曜表示十分的無語,苦笑一聲,突然一伸手拉住她,大力一拽,攬入懷中。
“呀你做什麼你嚇死人啊。”玄落嚷嚷道。
他靠在玄落的肩頭,有些鬱悶道:“這種時候你就該好好在爺的羽翼下休息,爺知道你不喜被人保護在懷中,爺也知道你是那不可折斷翅膀的鳳凰,但若是連這點小事爺都不能處理好的話,又有什麼資格做你的男人,做咱們孩子的父親”
玄落被他這番話說得一愣,張口想說什麼,最後卻什麼也沒說,只是擡起手,抱住了他。
對於她無聲的妥協,皇甫曜嘴角勾起一抹得逞的笑意,他就知道對付小狐狸就該用示弱的絕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