火霧戰士們爆發出一陣歡呼聲。看起來強大無比的巨人被瓦解掉了一個,現在只剩下眼前的這個了。只需要像剛纔一樣,就可以拿下來了吧。
完成剛纔那漂亮一擊的佐菲此時卻不好受。她本來就是速攻型的火霧戰士。換句話來說,她的攻擊就是那三板斧。一旦揮完,他自己也算得上完了。畢竟,先不說她已經老了。剛纔那強悍攻擊消耗的存在之力一般人要是用的話恐怕都消失了。
“大膽媽媽,剛纔那一擊太漂亮了!”
一名留着短髮,看起來有點兒像假小子一樣元氣女生將佐菲扶起來。後者有些脫力了。她苦笑的看着歡呼的火霧戰士。剛纔那一擊就會耗盡了她所有的存在之力,短時間內她算得上廢了。
“老大,你沒事兒吧。”
楚天從一片廢墟中飛出來,他的衣服除了看起來有些凌亂以外,幾乎沒有任何問題。
“你們覺得我會輕易的掛掉嗎?好了,快點兒吧。”
“好嘞!”修德南獰笑一聲,他忽然雙腿發力,一個健步將一個沒有反應過來的火霧戰士給撕成兩半。
血腥的場面讓許多火霧戰士感到有些不適。雖然他們幾乎都不是第一次戰鬥,但是這種血腥的場面還是比較少見的。
“快,還擊!”
一些反應過來的火霧戰士迅速反擊。一時間,紅色、黃色、綠色、藍色……各種各樣顏色的火焰混合在一起,在天空飛舞。
“和剛纔的相比差多了。”楚天看着漫天的火焰,雖然和壯觀但是這些火焰並不集中。而且攻擊力也不是很強。
天空中忽然一下子豎起來另一種顏色的火焰。灰色的火焰一下子豎立起來,化成了一道牆。隨後,這道牆變成了無數面有點兒像古羅馬盾牌的盾牆,代替了烏雲再次遮擋住了天空。
火焰撞擊咋盾牌上面,但是幾乎沒有任何效果。盾牌就像用鑽石製造的一樣堅不可摧。
這可怎麼辦?
有的火霧戰士不信邪,再一次像盾牌發起了攻擊,但是除了聽點兒響,沒有其他用處。
沒有辦法,等吧。
除了等,也沒有其他辦法了。
時間一點兒一點兒過去。有的火霧戰士坐不住了,他們要在這裡等待多少天?多少月?甚至,多少年?難不成要一輩子待在這個鬼地方?
一開始,一些火霧戰士還儘可能心平氣和的坐在地上閉目養神。但是隨着時間的推移,他們變得瘋狂了。在封閉的空間內不斷的亂跑,最終,在絕望中哭泣……
“洛菲卡雷,你一槍是不是經常幹這事情?”
楚天身邊站着一名身穿中世紀燕尾服,手持琵琶的神秘使徒。他的臉被一塊巨大的白色圍巾包裹着,僅僅露出一點兒縫隙,但是裡面確實一片空洞。換句話來說,這傢伙內部很有可能是空的。
洛菲卡雷在紅世也是一個比較特殊的存在。他在歷次大戰都保持中立,因爲他所信奉的就是引導神。誰是引導神,他就聽誰的。比較熟人爲之的自在法是千里眼,但其實他還會一個自在法,環境!
其實總共也僅僅過了一個小時,但是由於洛菲卡雷手琵琶不斷彈奏的音樂。在盾牌陣中的火霧戰士感覺自己好像度過了一整年,這一種類似心裡暗示的攻擊,雖然不會造成只管的傷害,但是潛在的傷害還是可以的。
差不多了,該撤掉盾牌了。
作爲引導神,楚天發現自己對人類的心理狀態變得越來越敏感。他能夠清楚的感覺到一些人已經崩潰了。他們的心理防線已經被擊潰,現在是對他們使用‘引路人’的最佳時機。
白色的光芒灑在每個人的身上。楚天滿意的看着自己的傑作,隨後對三人打了個手勢,離開了。
佐菲有些詫異的看着離開的使徒們。她怎麼也想不明白爲什麼這些使徒忽然撤離了。明明自己這邊已經軍心不穩了,爲什麼不乘勝追擊,擴大戰果呢?
由於以前引導神很少現世,所以很多火霧戰士都並不知道那道白光到底是什麼,更不知道什麼是‘引路人’以及他的威力。
火霧戰士們大多數都不知道,但是不代表阿拉斯托爾不知道。他臉色凝重的看着站起來的火霧戰士們。他知道現在在場的所有人都中了‘引路人’。雖然這種大面積的攻擊會降低強度,但是一些意志不堅定的火霧戰士很有可能中招。
雖然知道引路人的危害,但是,怎麼破解……這個是個問題。
畢竟以前幾乎都沒有和引導神交過手,阿拉斯托爾也不知道該怎麼破解這個自在法。
難不成要找那些人類的心理醫生,然後給每個人一點兒一點兒檢查?
一想到這裡,阿拉斯托爾就忍不住要直接暈過去。
……
與火霧戰士正好相反,紅世使徒這邊已經樂翻了天。各種各樣的故事版本在師徒之間流傳出來。什麼三英戰呂布,一個人在敵羣中七進七出……總之怎麼誇張怎麼來。反正也不怕把牛皮給吹破了。
甚至一些女性使徒開始瘋狂的寫情書。(使徒們也是生物啊,也是會戀愛的。更何況,原著中已經不只出現過一次使徒愛上人類的事情了。)
“這一次行動,至少的讓對方暫停一週他們的計劃。”楚天自信的看着地圖。象徵着火霧戰士的力量開始朝西方聚集,慢慢的向後撤了一點兒。自己這邊的壓力小一些了。
“我看夠嗆。”
衆人驚訝的看着貝露佩歐露,她好像天生和新的盟主不對頭,幾乎處處都針對他。每一次都會提出反對的意見。彷彿根本就不把盟主放在眼裡,不提出反對意見就會渾身不舒服。
“爲什麼呢?你覺得他們現在就能反擊?”楚天有點兒無語,這個女人到底是什麼意思?自己有沒有做出對不起她的事情,幹嘛這麼針對自己?
難道自己和她上輩子認識,而且還欠了她一百萬塊錢?
這樣的話,一切都解釋通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