洛風和後面幾個大漢知道上官桃桃聞過雙面伊人蜘蛛精吐出的毒霧,早就注意到她的異常反應,以爲他們是對情侶,都笑容古怪的跑到前面去了。洛風還笑着回首說:“小兄弟,不耽誤你們啦,記得下山的路吧,不要被妖怪吃掉就行啦,哈哈哈哈!”
王小六知道他們的意思,也感覺到上官桃桃的變化,更知道她現在的情況是聞了雙面伊人的毒霧。他若不知道女孩的*身世,說不定會老牛吃一回嫩草,結束自己兩世的處男生涯。可是上官家族可不好惹,他又知道上官桃桃訂過親了,她的夫家是藍海的東方世家,所以,爲了避免被人滅口滅族的危險,他的理智纔沒有崩潰,死守防線,不快不慢的走着,不理會背上女孩的自然挑逗。
“哥哥,我熱了!”小官桃桃春蔥般的嫩手從男孩的領口伸進,動情的撫摸着他的結實胸膛。髮鬢散亂的親吻着男孩的脖子,呵氣如蘭,用稚嫩的聲音呻吟着。
“傻妞,這下子知道中毒的滋味了吧,我知道你想幹嘛,不過呢,我卻不能那樣做。我知道你吸的毒霧不多,忍忍就過去了,不要玩火喲。”小六子的聲音有點壓抑,忍得很辛苦,上輩看過很多,知道這時候自己控制不住,肯定會幹柴烈火的一整夜的。不過,天亮之後,頭疼的可不止兩個人,可能是三個家族都頭痛。
“我想幹嘛呀,人家不知道嘛,只是很熱很難受,從來沒這樣過,你幫幫我嘛,嗯啊,就是這樣,很舒服,別停下嘛,哥哥,好哥哥……”女孩迷迷糊糊的不知在說什麼,扭動小青澀的小屁股,正好碰到小六子不安份手指,發覺被他碰到很舒服,就不停的扭動着身子讓男孩再做剛纔的事。
“我現在要是幫你,你未來的夫君肯定會拿着強弩追殺我的,說不定你也會追殺我的。所以呀,爲我的小腦袋着想,還是不把你那個了,懂不?”王小六稍稍加快步伐,想追上洛風洛月他們,心想若是在人多的地方,自己的控制力還強些。他忽然想起《玄女經》中的美女弦子,心想若是她現在這番模樣,自己是不是能忍得住呢?
“我再也不會追殺你了,你就幫桃桃一次嘛!”女孩已經急得快哭了,拉着小六子的手,往自己的衣裙裡伸,那裡早燙,泥濘不堪。
小六子舒坦得呻吟一聲,步子也亂了下來,實在不知道該怎麼處理,那伸進去的手,再也不想撤回來,明明知道那樣很不好。他突然想起那本玄女經,想問問裡面的仙女弦子,問她現在該怎麼辦。
想着,他從儲物戒指中取出玄女經,打開那奇怪的空間。彩光一閃,小六子又看到了衣衫不整近乎半裸的弦子。仙女且嗔且喜,驚訝的打量着小六子,發現他身上竟然還揹着一個小女孩。
“天哪,你怎麼能帶人進來啦?這不合規矩,明明只能進來一個女人,你卻是個男人,還能帶着別人進來……哦,難道我的記憶有誤?”弦子驚訝的捂着肥美的胸脯,如羊脂般的山峰顫悠悠的誘惑男孩的眼睛。
“咳咳……那個,弦子,我……”小六子一看到喜歡的美女就緊張,他覺得自己活得太失敗了,前生上大學時就因爲這個不良習慣,到大四還未找到女朋友,沒想到今世也如此。
“呵呵,你太緊張了,你還沒告訴我,你叫什麼名字哩?還有你背上的那女孩?”弦子粲然一笑,懾人心魂,卻讓小六子平靜下來。
“我叫王鄴,字浩然,家中排行第六,別人都喊我小六子,你也可以這樣叫。嗯,我背的女孩叫上官桃桃,她中了雙面伊人的毒霧,就變成這樣了。”小六子也不知道這本經書是怎麼回事,反正很神奇,就連上官桃桃進來了,他也沒感到絲毫的意外。
“總算知道你的名字啦,小六子。嗯,雙面伊人的毒霧就是春藥嘛,難道不知道該怎麼辦?”弦子捂着嘴偷偷發笑,看到小六子一臉的害羞和閃爍不定的眼神,恍然大悟的笑道,“呀,弦子明白了,你還是個處男哩!咯咯,這正是我的任務,先把你變成真正的男人,把你訓練成採補之道的高手。”
她趴在草地上,用手撐着下巴,思索半天又笑道:“嗯,可是,總覺得記憶有點混亂,明明是先把進來的人先變成真正的女人呀,再教她採補之道。呃……找到了,男性篇的太深奧,我也不太懂,幸好初級功法是通用的,只是把男女顛倒,吸吐互換即可。呵呵,先用這個小姑娘試試就知道啦!”
“小六子過來,把桃桃小丫頭也抱過來。”弦子揮揮粉嫩玉臂,向他們招手。
小子被魂以授,抱着呢喃呻吟的上官桃桃走向弦子,他現在才知道小女孩吸的春霧太多了,身子滾燙得像醉蝦一般,身體還不時的飲泣着顫抖。他猶豫的問道:“這裡是什麼地方?是真實的還是虛幻的?”
“咯咯咯,小六子,這就是書裡呀,這是你第二次問了。嗯,你們進來的是精神體,修煉到一定的程度,自然就能凝成實體,我也不說上來是虛是幻,反正我是真實存在的,你摸摸我,若能摸得到,那說明你在這空間也是真實存在的。”弦子拉着羞澀男孩的手,放到自己臉上,滑膩膩的,男孩被這種感覺迷醉了。
這一刻終於來了,雲邈雙目中精光一閃,後退了數米,體內真元遠遠不絕的聚於雙手,最後凝成一顆血藍色的光球,而且越來越大,其中蘊含的毀滅氣息越來越濃郁,霸道之極。
大吼一聲,凝聚着雲邈全部修爲的一擊快如閃電的轟向天邪老祖。
天邪老祖眯着雙眼,但眼中那一絲精光卻越發明亮起來,感覺到那股微弱的毀滅氣息,心中冷笑,就這麼兩下子麼?右手一環,一張血色光網形成了,剛好將血藍色光球兜住,再一轉,血芒逐漸消散,隨之消散的還有那顆光球。
雲邈大驚,見天邪老祖幾乎不費力氣的將自己最強的一擊化去,剛想再有所動作,只覺得渾身一僵,又無法動彈了,只有憤怒的瞪着天邪老祖,口中喝道:“就算我死了,化成鬼也不會饒過你的。”
天邪老祖不屑的道:“真是不自量力,鬼?你只要敢來,老祖我就煉化了你,讓你魂飛魄散,永不超生!而且,老祖我將你的三魂七魄和靈魂全部吞噬掉,你以爲你還會有變成鬼的機會麼?哈哈哈哈。”
抓過雲邈,將他放在半空中渦輪的正下方,讓傾瀉而下的煞氣直接灌入他的體內,霸道的侵入險些讓雲邈昏了過去,那種渾身欲裂的感覺讓他忍不住嘶聲慘叫,但是身體又無法動彈,那種恐怖的聲音,猙獰的面龐,可以想象那是一種什麼樣的痛苦了。
天邪老祖渾不在意,半柱香的時間一過,嘿嘿,差不多了,看你小子是否還有力氣抵抗,違逆老祖我?就讓你有吃不盡的苦頭。
此時的雲邈萎縮再地上,渾身抽搐着,臉色慘白,但他所修煉的“大透空神念術”十分神奇,虛空神念不斷的刺激着他的大腦,讓他無法昏迷過去,生生的承受了如此劇烈的痛苦。
天邪老祖看到雲邈的樣子,不禁佩服他在如此劇烈的痛苦下,居然沒有昏過去,心下暗道:“這算什麼,待會兒還有你受的。”
右手舉至半空,一股螺旋氣勁發出,將周身聚集的邪煞之氣完全拉扯至手心,不斷的壓縮,最後形成一顆拳頭大小的氣球,散發着強橫的氣息,託着它拍入雲邈的頭頂。
雲邈此時已無法動彈,神智已經混亂不清,突然受此強大力量的灌入,也不過是身體猛烈地一陣顫抖,口中嘶啞的發出數聲細微的聲響,然後毫無動靜了。
左手發出一股柔和的力量,將雲邈託了起來,懸浮在半空中,此時結界內已無多少煞氣,所以聚煞陣已經沒有多大的用處了,但天邪老祖並沒有撤掉它,而是讓雲邈站立着停在了陣眼的正下方,催動體內的真元,注入聚煞陣之內,渦輪再次旋轉了起來,不過這一次,旋轉的方向正好相反,在越來越強大的力量支持下,聚煞陣產生了一股強大的吸攝之力,不斷的從雲邈頭頂攝取着什麼。
天邪老祖此時神色凝重,在重要的關頭絕不能出現意外,一邊壓制着雲邈體內的真元不被吸攝,一邊將體內磅礴的邪煞真元源源不斷的注入聚煞陣之內,加強吸攝之力。
雲邈清醒了,是被劇烈的疼痛刺激醒的,他的喉嚨已經嘶啞了,發不出一絲聲響,那股巨大的吸攝之力太邪異了,就好像在扯動着自己的三魂七魄,將要離開自己的身體。
其實確實如此,天邪老祖就是要將他的三魂七魄生生的扯出來,再將自己的三魂七魄注進他的體內,然後再將靈魂移到他的體內,吞噬了他的本體靈魂,計劃就算成功了,然而,過*的會如此簡單順利嗎?
在龐大渾厚的真元支持下,聚煞陣的吸攝之力強盛到了極點,在雲邈的頭頂,已經隱隱約約可以看到七彩光芒了,而七彩光芒,正是三魂七魄的色彩,就快離體了。
天邪老祖有些激動了,迫不及待的一掌拍在自己的胸口,吐了一口鮮血,然後從胸前飄出了一道七彩光芒,七色光芒流轉不息,比之雲邈的魂魄顏色要濃了許多,最後從額頭飄出一朵血紅色的光焰,妖異邪魅,熊熊的燃燒着,旺盛至極,正是靈魂之火。
此時的雲邈已經感覺到了三魂七魄即將離體了,雖然他們是虛無的,但他實實在在的感覺到了,又過了不久,他覺得自己的靈魂也快要離開自己的身體了,那種空虛感是如此的清晰,強烈。
雖然三魂七魄與靈魂都離開了自己的身體,但天邪老祖好像並沒有什麼異樣,其實以他的修爲,在如此短的距離下,是可以控制的,但是時間也不能過長,否則將自行消散在空中,再也無法迴歸本體了。
再加了一把勁兒,終於在真元耗光之前將雲邈的三魂七魄拉離身體,而且靈魂之火也冒出了頭頂,邪異的血色光焰雖然小,顏色卻是極濃,燃燒的熾烈無比,比之天邪老祖的靈魂之火更加的完美,更加的邪魅。
天邪老祖陰森的笑了,最後一步了,嘿嘿,以精神異力控制着三魂七魄擠開雲邈的三魂七魄,輕鬆之極,畢竟雲邈比自己弱小了許多,接着就是靈魂吞噬了,這一步順利的完成,就算大功告成了。
在天邪老祖強大的精神異力控制下,靈魂之火撲了出去,目標就是雲邈頭頂剛剛離體的靈魂之火。
然而就在接近的一剎那,異變陡生,雲邈的靈魂之火突然發生變化,暴射出一股毀滅的氣芒,光芒微分的瞬間,天邪老祖的瞳孔收縮了,因爲雲邈的靈魂之火中,有一顆如豆大般的晶體,血芒繚繞,正是那股毀滅氣息的根源。
毀滅的氣芒剎那間已經將天邪老祖的靈魂之火籠罩住了,甚至連三魂七魄也沒有放過,那一刻,強烈的恐懼感從天邪老祖的心底升起,那顆晶體到底是什麼?
天邪老祖幾乎絕望了,因爲體內的真元早就在支持聚煞陣的吸攝之力時消耗的幾乎沒有剩下,就如一個普通人一般,此時又如何對抗那股毀滅氣芒的吞噬?
毀滅的氣芒摧枯拉朽般的吞噬天邪老祖的三魂七魄,而靈魂之火也在抵抗的瞬間被吞噬了,虛無的“邪界”之中,只傳來一聲絕望的慘叫,“不要!”
一切都結束了,天邪老祖倒下了,沒有一絲生命的氣息,而云邈也倒下了,不過他只是昏迷了過去,那顆靈魂之火中淬鍊的晶體,正是邪道聖物,“血聖晶”!夕陽西下,天際晚霞繚繞,赤紅如火,將大地也映射成一片緋紅,交相輝映,構成了一幅絢麗的畫卷,豔麗迷人。
一條小河邊,一位青年坐在一塊石頭上,看着漫天豔麗的紅霞,神色沒有一絲變化,渾身充滿着一股冷冽的氣息。
青年約二十歲許,身着一席黑袍,不過有些破爛,但絲毫不影響他的氣質,邪魅詭異,一頭黑色的披肩長髮,在微風中飄動着,不時的拂過刀削斧刻的面龐,一抹精光一閃而逝。
這個青年男子就是雲邈,不過已經不是原來的雲邈了,距雙雲峰之事已過了五年了,當日雲邈邪惡的靈魂在“血聖晶”的幫助下,一舉吞噬了天邪老祖的三魂七魄與靈魂之火,但天邪老祖的修爲之強盛,天下少有人可以匹敵,其靈魂之火更是強大無比,若非天邪老祖的真元不繼,即使有“血聖晶”之助,雲邈也很難瞬間吞噬掉它,所以,在雲邈昏迷的時間之內,本體的靈魂之火藉助“血聖晶”很容易的便融合了天邪老祖的三魂七魄,但靈魂之火卻難上了許多,因此才歷時五年之久,而云邈也是在昏迷中度過的,直到前幾天,雲邈才醒過來,天邪老祖的屍體已經腐爛,成了一具骷髏之體,而云邈本身也發生了巨大的變化,更高了,更壯實了,體內的真元也更加的渾厚了,修爲更是大增,雖然沒有吞噬掉天邪老祖一身數百年的修爲,卻也只差一步就可以達到修真十界中的第六界--“結嬰”,更加可喜的是,由於融合了天邪老祖強大的靈魂之火,雲邈的靈魂之火也變得更加旺盛了,想讓它熄滅幾乎不可能,而“大透空神念術”也是進步神速,虛空神念能夠探測的範圍更大了,只是還無法做到攻擊和防禦罷了。
由於融合了天邪老祖的靈魂,所以雲邈瞭解到了天邪老祖的一切,包括數百年的見識與許多修真訣竅,再結合自己的變化,雲邈知道自己這一昏迷,時間定然不會短,想及思顏,雲邈的心猛地一震,幾乎不敢去想結果,身化極光,瞬間消失在原地,“邪界”的一切原理雲邈已從天邪老祖的記憶中得知,因此很快的就衝出結界,向絕峰的半山腰飛去。
心中焦急萬分,一種不祥的預感始終籠罩在心頭,壓得雲邈差點喘不過氣來,終於趕到了鐵籠子裡,雲邈幾乎絕望了,思顏不見了,她死了嗎?不對,雲邈本是聰明之人,剎那間轉過彎來,思顏若死了,總會留下點什麼吧,衣服?骨骸?可是籠子內什麼也沒有,思顏一定沒有死,絕望之中升起了一絲希望,沒死就好,思顏,雲哥哥一定會找到你的,然後會保護你一輩子的。
三天了,雲邈不知道該到哪裡去尋找若思顏,不辨方向的疾行了三天,在黃昏之際發現了這條小河,於是停下身來稍做休息,順便再仔細的想想以後該走的道路。
“思顏,你到底在哪裡?”雲邈口中喃喃的道。
雖然時間過去了五年,但云邈感覺到一切恍如昨日,若思顏的一顰一笑,無一不深深的印在他的腦海裡,與她相處的日子很短,卻很溫馨。
三天下來,擔憂之心更盛,絕峰的半山腰還會有誰去呢?除了自己與天邪老祖知道思顏被囚禁的地方,還會有誰呢?對了,雲邈雙眼一亮,還有那個神秘之人,他也知道,不過當日一別,再也沒有看到他了,而且他若救了思顏,又怎麼會不尋找自己呢?不過,天邪老祖的洞府十分隱蔽,又有“幻邪結界”籠罩,前輩不一定會發現的了,自然就找不到自己了……,就這樣,雲邈坐在河邊,不斷的猜測着種種可能。
不知不覺中,天色已經暗淡了下來,雲邈搖了搖一團糟的大腦,暫時將思顏的事放下來,俯身在河裡掬起一捧清涼的河水,將頭埋入其中,頓時一股清涼之氣鑽入腦海,煩躁頓消,只覺得渾身清爽,精神奕奕,心中一時興起,忍不住嘬口長嘯起來,有如龍吟虎嘯般,渾厚清朗,一聲高過一聲,穿入雲際,數聲下來,胸中立刻一片開闊,好不愜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