離開柳老師的宿舍後,夏宇臉上的那種不自然終於才慢慢的消去,似乎也是想不到平日裡風光無限、談吐素雅的美女老師,私底下竟然用那種東西……
想着那個粉紅色的橢圓小球,夏宇的嘴巴越來越有些乾燥,他感覺的甩甩頭,將那些少兒不宜的畫面全都甩出腦袋,然後深吐一口氣,朝着下午上課的教室走去。
還好,今天下午就只有一節大課了,上完了就可以回家,學校裡實在是太麻煩了,夏宇暗暗搖着頭。
從早上起,麻煩就沒斷過,董浩軒,趙啓勝,現在又多了輔導員,真是……感覺比自己在國外執行完一次任務都還累。
見夏宇平安的來上課了,這讓有點擔心的許一涵和陳瑤都鬆了口氣,雖然許一涵剛纔說管他去死,但心裡還是會有些擔心的,畢竟夏宇是爲了給她趕走那些煩人的蒼蠅,纔會跟董浩軒他們動手的。
財經一班的大多數同學自然也是知道了今天中午在三食堂發生的事情,此時見夏宇回來,都紛紛的圍了上去詢問事情的結果。
因爲董浩軒這個惡少,在學校裡禍害的人還是禍害了不少的,許多人都受過他的欺負。
面對着熱情的同學,夏宇只好說柳老師出面制止了,之後的就沒再說什麼。
而那些幸災樂禍的同學,就比如趙啓勝和徐大福,聽到老師救了他後,臉上不由的露出了失望的神情。
趙啓勝現在的鼻子上抱着一個巨大的白布包包,看上去就一個小丑的鼻子一樣,他也覺得現在自己看上去就是一個小丑。
仇人見面,分外眼紅。
於是趁着上課前,趙啓勝便招呼崴了腿的徐大福出去了,兩人站在走廊裡看着對方身上的掛彩,紛紛有種落淚的衝動。
“大哥,現在怎麼辦?還報不報仇啊。”徐大福看着自己打着繃帶的腿,嘆着氣道。
wωw✿ tt kan✿ ¢○
“這個仇一定要報,不然我趙啓勝還怎麼在北海混?”趙啓勝很不爽的一拳錘在牆上,但手上傳來的疼痛卻讓他猛的又縮了回來。
他捂着拳頭咧着嘴道:“不過憑我們兩個的力量,似乎不是那小子的對手,得想想辦法請個外援。”
“咱們要不要和董浩軒聯手?聽消息說他跟夏宇好像也有仇。”徐大福建議道。
“他?”趙啓勝皺着眉頭想了想,他跟董浩軒其實也不怎麼對付,因爲兩人都喜歡着許一涵的緣故,算是情敵了,雖然這個情敵只是他們兩個人意淫的……
“等會下課後我去找他商量商量,估計他現在對夏宇也是恨的牙癢癢。”趙啓勝點了點頭道,先聯手將夏宇這個中途插進來的人給清出去,到後面再跟董浩軒爭便是。
趙啓勝有一點說的不錯,那就是董浩軒現在對夏宇的恨又是上升了幾個強度,三番兩次找他麻煩,不僅沒有討到點好處,反而差點的被個老師抓住。
要是被學校通報他董浩軒欺負同學,那可就慘了。
他不怕學校的校長和老師,但他怕自己的老爸啊,別看董浩軒這副樣子,其實他家裡的家教管的是挺嚴的。
初高中的時候,別說是在學校裡囂張了,就是想要在家裡看看電視都要被他爹一頓臭罵,直到上了大學後,董浩軒的家裡才覺得能夠放鬆放鬆了,也就開始慢慢不再怎麼約束他。
而董浩軒,不知是不是管的太狠,導致起了反彈,反正現在每天都像個混混一樣,在學校裡以本少自稱,見到不開眼的就要上去欺負一頓。
此時,董浩軒正蹲在學校西校區操場的乒乓球桌上,深深吸完嘴裡的煙後,他一把將菸頭摔在地上,站起來大聲道:“媽的,本少還沒這麼窩囊過,我就不信那小子能次次遇到老師。”
“董少,要不要派人去跟着那小子,我已經打聽出來了,他就是財經一班的。”毛俊嘴裡叼着煙的說道。
“不用,整個窮學生還派人跟蹤,要是那些人知道了,還不得怎麼笑話老子。”董浩軒大氣的擺了擺手道:“張勇你去校門口蹲着,看到那小子出來就給本少打電話,媽的,在學校有老師,我看你出了學校怎麼辦!”
張勇因爲跟夏宇的動手的時候,被對方突然的鬆了力,導致整個人都摔了出去,此時似乎都還沒回過神來,正靠在球桌上揉着後腦勺呢。
聽到董浩軒的吩咐,他連忙的站直了身子道:“是,董少,我這就去。”
說完轉身就朝着校門口奔去。
看着這個新收的小弟這麼聽話,董浩軒也是點了點頭,剛纔在樓梯間看到他一個照面就被夏宇給放倒,還想着要不要踢他走算了,這麼菜的人哪來的資格跟自己混。
現在想想,還是算了,留着用來跑腿或盯梢還是挺好用的。
下午的大課是節毛概,老師是個禿了頂的五十歲大叔,雖然看上去很迂腐老味,但講的課卻是相反的很有意思,把一些網絡上的梗和書上枯燥的知識結合起來,搞的班上時不時的總會傳來大笑的聲音。
甚至連夏宇都沒有再睡覺了,而是津津有味的聽起了老師的講課,只是聽着聽着,總會有道目光往他這邊瞥一下。
嗯,是許一涵那個大小姐。
夏宇不知道這個大小姐一直看他幹什麼,但他也不是很想知道,大小姐嘛,性格總是怪異的,她想看就讓她看好咯。
“瑤瑤,你說老師喊夏宇去辦公室做什麼了?”許一涵又瞥了眼夏宇,然後跟陳瑤問道。
陳瑤正在拿着草稿紙在上面不知道畫些什麼,亂七八糟的,看不懂。她動着筆頭也不回的道:“我哪知道啊,你直接去問保鏢哥不就行了。”
“我纔不要,這樣不就顯的我在關心他啊,我就是想知道他是怎麼說那件事的。”許一涵雙手撐着下巴,她總覺得董浩軒這件事是因爲自己而起的,連累的別人她就會有些愧疚。
即使那個人是爹地爲他請來的保鏢,工作上就是要承受這些的。
陳瑤擡頭看了她一眼,看着她的眼睛,便就知道自己這個閨蜜又開始她那憂愁多感的性格了。
“哎呀,擔心什麼嘛,保鏢哥做事肯定放心的了,而去,他不就是來爲你驅逐那些蒼蠅的嗎?”陳瑤用手臂戳了下許一涵的鼻尖笑道。
“哎呀,瑤瑤,別鬧了。”許一涵打開了陳瑤吵鬧的手,嘆氣道:“我知道他是我的保鏢,但看他的樣子,也沒比我們大多少啊,而且看他那樣子,應該是家裡貧窮,纔會出來做這個事的吧。”
許一涵一直覺得夏宇就是個跟她們一樣的普通的學生,就是身手好點,然後老爸就派他來當保鏢了。
“可你這樣,也不會知道老師到底有沒有怪他吧,要不乾脆直接發條消息問問得了。”陳瑤將筆放在上嘴脣上,努力的夾住。
“發消息問嘛?”許一涵有些糾結,總覺得不好開口啊。
想着想着,她便又轉頭看了一眼,卻見夏宇正有說有笑的跟一個男同學說着什麼,見他這副毫不自覺的樣子,許一涵不知怎麼了,突然就來了脾氣,纖手狠狠的拍在桌子上道:
“問個屁,我管柳老師怎麼罰他呢!”
說完,就將腦袋一趴,栽在桌上不起來了。
而正在和田有財聊天的夏宇,突然感覺到有股淡淡的怨氣,於是回過了頭,就看到了趴在桌上的許一涵,於是有些莫名其妙撓了撓腦袋。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