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嗎?難道現在的戰局你還看不出來嗎?讓他們放下武器乖乖的等死,我也許還能饒你不死。”
“不然的話,他們這些士兵的下場,就是你的下場。”
韓凌舉起手中的黑色劍,指着馬上的樊忠說道。
“你就別開玩笑了,饒我不死?你難道有這麼權利?我可是朝堂之上的命官,難道你們就不知道,殺死命官,必須要押回長安城?”
“等到長安城之後,我一樣還是有我逃跑的辦法,再加上現在城池外面的吐蕃士兵也應該開始朝着城池裡面開始進攻了吧?”
樊忠面對韓凌的說法,提高自己的嗓門,滿臉自信的回答道。
“你還想指望外面的吐蕃士兵來拯救你?你真是癡心妄想,他們現在連他們自己的性命都保不住,難道他們還會救你?”
“你可別忘了,他們都是狼子野心,他們的目的就是大唐的土地,他們想要的東西就是大唐的財富。”
韓凌注視着面前樊忠的眼眸,不屑的回答道。
就在樊忠正準備繼續說什麼的時候,恍然之間一把弓箭從韓凌的耳邊掃過。
這把弓箭的速度異常的快,就像是一陣風一樣,甚至比風的速度還要快,要是不仔細看根本就看不出這是一把箭。
在韓凌反應過來的時候,這把箭已經狠狠的刺在了樊忠的大腿上,之後又是一把箭,瞬間刺在了樊忠的另外一個大腿上。
弓箭的速度異常的迅速,以至於讓樊忠一時間都沒有反應過來,也沒有感覺到疼痛。
在許久之後,樊忠才隱隱約約的感覺到了大腿的疼痛感,整個人開始高聲的嘶吼着。
“李恪,你好大的膽子,你竟然……”
樊忠舉起手中的砍刀,指着遠處的李恪喊道,但是話還沒有說完的時候,他就看到李恪再次舉起了手中的弓箭。
在樊忠的注視下,李恪再次發射手中的弓箭。
樊忠看到面前的情況,想要快速的調轉馬的方向,朝着四周安全的位置躲避。
但是李恪手中的弓箭異常的快速,直接在樊忠的其中一隻胳膊上穿插出來。
樊忠只能使用一隻手,朝着旁邊安全的位置艱難的行走着。
“韓凌,難道你還準備給這個人廢話嗎?”
李恪收起手中的弓箭,注視着韓凌的背影,高聲的詢問道。
韓凌自然是聽見了李恪的聲音,緊緊的握着手中的劍,快速的移動到了樊忠的面前,然後一把抓住樊忠的衣服,朝着李恪的位置跳過來。
等到韓凌到達李恪面前的時候,直接把手中的樊忠扔在了李恪的面前。
“王爺,接下來我們是直接給他一個痛快,還是慢慢的折磨他?”
韓凌注視着面前的李恪,加重自己的語氣詢問道。
“你們不能殺我,我是大唐的老臣,我有……”
樊忠輕微的喘了一口氣,擡起頭準備說着什麼的時候,李恪快速的拔出青釭劍,然後直接砍掉了樊忠的一隻胳膊。
“你有什麼?我告訴你,我想殺死就是一瞬間的事情,但是我現在不想讓你死,我就讓你看看,我是怎麼守護住城池的。”
“我之前那麼做,就是爲了引起你的猜疑,讓你肆無忌憚的做自己內心一直想要做的事情。”
李恪死死的盯着面前的樊忠,加重自己的語氣說道。
“李恪,你……我就算是死罪,也需要押回長安城,讓皇上發落,你根本就沒有權利殺死我。”
“如果你要是在這裡殺死我,那你也是犯罪的那個人。”
樊忠盯着面前的李恪,咬牙滿嘴帶血的牙說道。
“韓凌,你難道沒有給樊忠將軍看玉璽嗎?”
李恪朝着旁邊的韓凌掃視了一眼詢問道。
“看了,他不認,還傷害了茜茜公主,簡直就是無法無天,揚言要改朝換代。”
韓凌把之前發生的事情,一五一十的全部解釋了一番說道。
“哈哈哈……改朝換代,就憑你?你也有這種資格?帶着大唐的士兵,來改換大唐?”
“樊忠,我之前一直在隱忍你,以爲這一次你真的痛改前非,沒有想到你竟然還是做出了這種事情。”
李恪緩緩的站起身子,朝着遠處的位置掃視了一眼,小聲的嘀咕道。
“王爺,現在我們應該怎麼辦?”
韓凌詢問道。
“樊忠,你不是喜歡把人吊在城池邊緣上方?那現在也讓你嚐嚐這種滋味。”
“立刻找兩個士兵,直接把樊忠吊在城池邊緣的位置上,沒有我的命令,誰都不準把他拉上來。”
李恪加重自己的語氣,轉身看着面前的韓凌說道。
聽見李恪的話,韓凌沒有任何的回答,直接抓住樊忠的衣服,然後朝着城池上方的位置走去。
“李恪小兒,你不得好死,大唐遲早都會毀滅,只是時間問題,我就算是做鬼我都不會放過你。”
樊忠再被韓凌帶走的時候,口中依然還是高聲的呼喊着。
看到樊忠已經被擒,周圍樊忠的士兵有的也放下了自己手中的武器,然後整個人癱軟在地上。
“現在放下武器的人,我就當做你們剛纔只是在執行任務和命令,要是繼續反抗的士兵,全部殺了。”
“我只給你們這一次機會,希望你們抓住這一次機會,給自己留一條活路。”
李恪注視着面前還在戰鬥的場面,提高了自己的嗓門喊道。
聽見李恪的話,此刻很多士兵也開始紛紛扔下自己手中的武器,然後做出一個投降的姿勢。
但是有的士兵,此刻依然還在戰鬥,沒有把李恪的話放在眼中,更加沒有聽進心裡。
“勝負以分,剩下還在反抗的士兵,直接殺了吧。”
李恪朝着遠處的刺客兵,加重自己的語氣說道。
李恪留下最後一句話之後,轉身便朝着房間裡面走去。
在李恪走進房間的時候,茜茜公主此刻的身體已經恢復了一些,並且已經坐起身子。
“王爺……”
茜茜公主頂着疲憊的神情,有些爲難的說道。
“沒事,你做的很對,只不過是用錯了辦法,太沖動了,傷害到了自己。”
在茜茜公主還沒有說話的時候,李恪直接把她後面的話全部說完。